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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其他类型 >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 分卷阅读73

分卷阅读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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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脑勺,喊道:“徐云舟!”话音未落,便一侧身如同那只已经粉身碎骨的酒壶一般自屋顶滚落!

徐云舟闻言忙丢了手中物什双手托住往下坠落的余悦,面色被吓得发白。

余悦伸手挽住了他的脖颈,将耳朵贴向他的胸膛,听见一声声激烈的心跳声。

“你赢了。”他唇角勾出无奈的微笑,凑近了,亲了亲他,看着他的眼睛,神色莫名复杂,“记住了,我叫的是你的名字,我是你的了。”

徐云舟气得心窝疼,将人好好地放地上,沉声道:“秦千云,你是不是找死?”

余悦“啧”了声,挑眉道:“是啊。”

徐云舟见他一副无赖的模样,打骂都舍不得,只好板着脸:“以后不许这样了。”

余悦拿小指勾住他袖摆,摇了摇:“好哥哥,没有下次了。”

恍然间就是当年小姑娘的模样。

徐云舟看着他,却觉得胸口的印记隐隐发疼。

这是他熟悉的秦千云,却又变得不那么熟悉了。

两人便又亲昵起来,香桃等人见了诧异了会儿,便真心实意地望他们好,最好能好一辈子。

一辈子是好不了的,余悦同徐云舟回徐府见了徐将军徐夫人,好一阵温声劝慰后才将徐夫人的眼泪哄住。

徐夫人摸着他的头,道:“不如择日完婚吧。”

虽然婚宴有些波折,却还是办成了。

徐家族谱上也写上了秦千云的名字。

婚后,余悦便不再饮酒,只处理着盘下的生意事务,等徐云舟放值后,便一同用膳,四处闲逛。

那些爱恨似乎被他忘了个干净,扮演起秦千云来毫不力。

还不到半年,香桃便同一个读书人走了。

那读书人来京城赴考,三年亦不得志,于楼里遇见了香桃,便把积蓄拿出来,赎她自由身。

余悦怕她受欺负,让她多加考虑。

香桃却笑着摇摇头,将茶盏推了推,起身道:“你也多加保重……”

她本想再说些什么,却还是抿了抿嘴,复又展眉笑开:“再会。”说完便推门出去。

屋外书生小心候着,见她出来,便撑开伞,外面不曾下雨,太阳却很大。书生穿着旧衣,背上背着两个包袱,偏头对香桃说:“你的名字太艳,不如换一个吧。”

香桃也看向他。

书生道:“你可有想法?”

香桃眼睫微微一颤,低眉思索了一会儿:“我原先叫晴云,姓氏便不提了,怕污了祖宗。”

“晴云好呀。”书生恨不得手舞足蹈,好让她从自轻中回过神来,开解道,“岭上晴云粘絮帽,好名字。”

“若是你愿意,用我姓氏也是一样的……”

余悦听见个话音,本想阻止的心思淡了下去,将跨出门外的脚了回来。

晴云出了楼,却被小厮唤住,接过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

小厮道:“公子只说了一句赠言,姑娘保重。”

等到了而立之年,余悦年轻时酗酒的苦果便尝了个遍。

他时不时便头痛,若用膳晚了,便腹如刀绞,疼痛难止,往往劲头过后,里衣都汗湿了。

徐云舟也请过大夫,甚至请过御医,却被告知,除却纵酒留下的旧疾,最要紧的还是他心内抑郁,不得抒怀。

权宜之计,只能温补,辅以劝慰。

可余悦哪是能劝慰的,解铃还须系铃人。

如此捱过了八年,终究是撑不住,病倒了。

他躺在塌上,连账本也瞧不成了,记忆也变得混淆起来。

系统不是周辰,没有能减轻痛楚的法子。

他只好承受着。

许多大夫来来去去,留下一副副温补的方子,便又摇着头离去。

徐云舟辞官,日夜陪在余悦床畔,半夜从梦中惊醒时,总要颤着指尖试试余悦的鼻息。

如此不过半月,两鬓便有零星斑白。

好在徐家父母回老家养老,消息被瞒住,不然又得伤心了。

某日夜里,屋外寒风凛冽,屋内余悦躺在柔软锦被里,竟被地龙烘出了一身汗,慢慢睁开眼睛,他推了推床边和衣而卧的徐云舟。

徐云舟握住他瘦骨凌旬的手腕,睁开熬得发红的眼睛:“千云……”

余悦看着他,却感觉到了一股久违的松快:“周辰,你要不想掉下去,就拉紧我的手。你要是想让人陪,就告诉我一声,不必枯耗,我陪你跳下去。”

“但你这么没完没了的就没意思了,这样留不住人的周辰。”

“你弄得我有点想离开……”他面对着徐云舟困惑痛苦的脸止住了话音,继而又笑了笑,道,“你抱抱我。”

徐云舟抱住他,胸口疼得仿佛被人剜掉了一块肉。

他感觉到怀中人气息渐渐消失,却又不敢低头去看。

这一低头,便是天人永隔。

秦千云葬在京外他年轻时常常眺望的青山绿水间。

徐云舟拜祭后,徘徊了半日,便又打马而去。行至半路,耳畔忽而响起那人那句“你抱抱我”,复又勒紧缰绳,回头奔至墓碑处,竟是不走了。

他像是对坟茔里的人解释:“我再陪你一会儿。”

徐云舟拿起坟前的酒坛,慢慢啜饮着,眼光漫散在天际,白云悠悠而过。

一坛酒空,他便揽着墓碑沉沉睡去。

似是有些硌人,他又动了动,却说了句不想干的话:“……别动,我抱抱你。”

漫山遍野,渺无人烟,唯有一阵清风拂过,带来些许花香。

除却此外,无人应答。

一只蝴蝶翩跹而来,落在墓碑尖上,一振翅,又到徐云舟乌白交杂的发上。

在蝴蝶复眼中,这人的眼角处,沁出了一大颗水珠,滚入鬓角中去了。

☆、大结局

徐云舟做了一个梦,大多数人做梦总想着把自己能骗过去,可他只一眼便发觉自己是在梦中。

这情形太过诡异,他站在若隐若现的云雾里,面前是灯火辉煌的将军府,正是他的厢房,幔帐垂下来,其间情形隐约可见。

竟是两个男子在缠绵。

下面那位趴在塌上一声不吭,偶尔被欺负得狠了才惊喘一声,却又在半道上堪堪止住。

明明是一场欢爱,却变成了两个人的角力。

有风吹过,幔帐掀起一角,露出秦千云的一双眉眼。

徐云舟一惊,那双眼睛竟比以往任何时候还要死气沉沉。

幔帐又合拢,床榻微微摇晃,帐中人发出徐云舟的声音:“千云,你不乖,不过哥哥还是疼你的。金为笼,玉为枷,你这辈子都逃不掉……”

徐云舟听着帐中的自己道:“咱俩各自受着吧。”

秦千云闷哼一声,睫毛颤抖,眨眨眼睛才发现干得难受,向后看去:“你怎么还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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