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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是摔水沟,当时我就在旁边!我可以证明!”
“你不是说我爹摔时间长没人管么?你咋在旁边?”
“因为是我……”
穆长顺大张着口,忽而闭上了嘴,随后愤怒的骂道,“死丫头你敢糊弄我!”
穆长顺一个大男人,觉得被个小丫头耍了,怒火中烧,爬起来想揪住穆钰兰出气,只听“啪”一声响,府衙大人大声喝道,“放肆!”
“大人。”穆家族长上前两步,哼道,“穆兰花平日里刁钻得很,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刚才所言毫无逻辑,还请大人明断。”
边说着,穆家族长从袖子中拿出一小块碎银子,要递上桌案。
啪!又一声惊堂木,府衙大人怒了,“胆敢公然贿赂本官!来人!依律杖责十五大板!”
“是!”
两侧的衙役立刻上前执行命令,顿时穆家三人还有穆钰兰父女都傻眼了,刚还唇枪舌剑,这会儿因为一小块儿碎银子的贿赂,让府衙大人动怒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作死?
回过神来,穆钰兰父女自然是高兴的,给彼此一个坚定自信的眼神,就默默的在一旁看穆家族长挨打,怎么看怎么顺眼!
穆家族长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还是穆长顺回过神来,跪地哀求道,“大人恕罪啊!族长年纪大了,打不得啊!”
“此话有理。”府衙大人却一个眼神都没给穆长顺,又道,“念及穆家族长上了年纪,打五大板子,剩下十大板就由着年轻人来替!”
说前面的时候,穆长顺还松了口气,想着五个板子也不错了,结果听完府衙大人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憋死,顿时觉得自己屁股火辣辣的疼。
两侧衙役再不给他们辩驳的机会,几人上前就将人拉了下去,板子就位,开打!
旁观位置上的百姓纷纷叫好,倒是坐实了府衙大人清正廉明的好名声。
穆刘氏吓得脸都白了,跪在堂前也不敢求饶,只默默的流泪说冤枉,还有空拿眼刀子刮穆钰兰父女。
穆钰兰趁热打铁,“大人,刚才穆长顺所言漏洞百出,一会儿说爹爹摔倒时候旁边没人,一会儿又说自己在旁边亲眼所见,请大人做主!”
“穆兰花你不也在撒谎么?”府衙大人还没开口,穆刘氏就恨恨的道,“你还说穆老四是摔山坡!你也有罪!”
“我就是故意诈穆长顺说实话!”穆钰兰转头故意道,“这不是让你们说了实话么?到底是山坡还是水沟,讼纸写得清楚!”
穆刘氏暗恨,这死丫头什么时候这么牙尖嘴厉了?却不忘威胁她,“穆兰花,你和你爹还是双河村的人,是我们穆家的人,得穆家庇护,你们父女竟然状告自己家族,是何狼子野心?!”
“你们算计我和我爹的时候,就是狼心狗肺!”穆钰兰不甘示弱,“到底谁狼子野心,你问问你自己的良心!”
穆刘氏的眼神微有些闪躲,还想辩驳什么,上座的府衙大人,一拍惊堂木,而穆家族长和穆长顺的板子也打完了。
“大人冤枉啊……”
穆长顺疼死了,可还不忘喊冤,他们陷害穆老四父女的事儿死都不能承认!
府衙大人看看讼纸,穆家不承认罪名,但刚才说漏了嘴,穆老四的腿是因为救治不及时才残废的,而穆长顺说自己就在一旁亲眼所见,没有管,的确有故意伤害的嫌疑,再加上穆家族长贿赂,定案也不是不可以,但如果再有些证据就更完美了。
“咚!咚!咚!”
堂上眼看着快接近尾声之际,堂外传来沉闷有力的敲鼓声。那鼓换新的了。
府衙大人不由得看了一眼穆钰兰,之前就是这个小姑娘一激动把鼓敲破的。
穆钰兰似有所感,一阵心虚,低着头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外头却传来哭天喊地的声音,“大人要为民妇做主啊!双河村穆家谋害我儿性命!求大人做主啊!”
“!”
这一声喊,让堂内众人为之一振,穆钰兰直觉这是神助攻,倒是穆家三人瞬间脸色惨白。
府衙大人猛一拍惊堂木,喝道,“将堂外喊冤的人带进来!”
只一会儿,外面府兵守着,衙役将一妇人带了进来,那妇人跪在堂上,呈上讼纸,高声道,“大人,民妇两个月前经人联系,得双河村给我儿寻一房媳妇,双河村穆家了我们家的银子,却迟迟不将人送来,我儿昨儿就没了,求大人做主!那双河村穆家贪了钱财不办事,害得我儿惨死啊!大人做主!”
那妇人又一阵哭喊,穆钰兰却后退到穆老四身后,今儿穆长顺三人不死也脱层皮,双案并罪,看他们如何狡辩!
“邢家?”府衙大人看过讼纸,问道,“你有何证据?”
正文第9章纯属巧合
邢家妇人又递上一张画押的纸张,“字据为证,白纸黑字,还有签字手印!”
府衙大人确认过后,便道,“你且抬头看看,这可是你要状告之人?”
邢家妇人抬起泪眼,这才看见堂上跪着的穆家三人,三人却不敢抬头看她。
妇人起身辨得认真,忽而激动的道,“大人,正是他们!他们了我们邢家的银子,前后足有三十两!”
啪!惊堂木一响,府衙大人厉声道,“穆家,可认罪?”
三人被这一声响吓得一哆嗦,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再想狡辩,没有好果子吃。
“大人……”穆长顺看了看穆家族长的脸色,小心道,“小的是好心啊,还给穆兰花寻了门亲事,是她自己不同意,这不关……不关我们的事儿啊!”
边说着,穆长顺还指了指穆钰兰,邢家妇人看得清楚,此时心里只有自己刚死的儿子,哪里还有是非?
“你这小贱人!都是你克死了我的儿!”邢家妇人恶狠狠的指着穆钰兰道,“我儿生,你不嫁,我儿死,你该去陪葬!”
穆钰兰恨不得灭了穆家三人的口,这会儿把她给牵涉进来就是故意的,穆老四急道,“大人!求大人做主!我们是被害的啊!”
“这位夫人别胡说!”穆钰兰大声道,“和你有画押的是穆长顺,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和我爹一不认识你,二没拿你的银子,三……我今年十三,根本不到规定的成亲年纪,你找错人了!”
“你……”邢家妇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