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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昨儿听见他们改了称呼,你和元帅认了亲了?”
穆钰兰点了点头,“义父很好,当时赶上长京来人,是皇帝的心腹,正是好时机,便没等你回来。”
“无妨,元帅做事,我放心得很。”
宇文珲在前线,来回通信不能提到她,安元帅也不会什么事都拿给他,怕他分心,但他只要知道她很好,就够了。
半个时辰后,两人终于坐在桌子旁,开始吃饭,只是穆钰兰的脸颊一直泛着红,只有当事二人明白,那是因为在穿衣裳的时候,宇文珲坚持跟她要了她已经缝制好的里衣穿。
结果穆钰兰一打开柜子,宇文珲就看见里面整整齐齐的,全都是男士的衣裳,不仅有里衣,还有长袍,最下面,还有家常的布鞋。
原本满心欢喜的宇文珲,顿时脸就沉了下来,将她的手牵过来,看了又看,“都是你做的?”
“没事的时候,随便弄了弄。”闲着的时候就会想他,只能给自己找些消遣做,却没想到会做出这么多来。
穆钰兰听得出来,他是在心疼自己,因此,为了让他好受一些,穆钰兰红着脸,大着胆子,亲手帮他换了衣裳,不仅是长袍。
总之,宇文珲满意了,最终警告了她一句,“以后不许再做这些,累着了,也不为我想想?”
见两人吃饭时的模样,一个含笑,一个害羞,所有人都很有默契的远离,安元帅的吩咐是,尽可能少在宇文珲和穆钰兰面前出现,他们都明白的。
吃过饭,穆钰兰坚持帮宇文珲上药,他想藏也藏不住了。
情绪的波动没有昨晚那么明显,穆钰兰全程都是抿着唇不出声,直到最后一处处理完,才开口,“我期望,这些伤,是你所受的最后的伤。”
“我保证。”宇文珲的承诺脱口而出,回身笑着揽住她的腰,“再不会有人能伤了我,除了你。”
“不许笑话我!”穆钰兰气呼呼的低下头。
吃饭的时候,宇文珲提到昨晚她推开他的时候用了力气,哄她说自己的肩膀现在还疼呢。
害得穆钰兰好一阵紧张,见他偷笑,才知道自己被逗了。
当时她看到他心口的伤,整个人都慌了,哪里还能故意控制力道?但她怎么也不会无意识的对他用太大力气。
宇文珲再去议事厅的时候,又是晚上,他陪着穆钰兰整整一天,对外声称贤王几天几夜没合眼,谁敢来打扰?
半宿时间,宇文珲和安元帅,将秦清国的事,还有金州城都安排部署好,如果不出意外,明天长京的圣旨也该到达金州城了。
而明天,便是年节!
年节这一天,金州城早早的就活动了起来,兵督府内也异常热闹,平日里严肃肃杀之气恍若不见,一个个喜笑颜开。
宇文珲与安元帅,将士们一起,吃了早饭,又开始忙活着布置兵督府,让人送了不少新鲜的水果来,穆钰兰倒是没见着他人影。
“小姐,长京来人了,这会儿刚进金州城,王爷着人来说,皇帝怕是存了要打探你的心思,小姐别怕,万事有王爷呢。”听着杜雯的话,穆钰兰将自己心剪好的红纸福字递给魏紫月,“着人给义父送去。”复而对杜雯道,“我有什么好怕的?应付长京来人,我已经想好怎么做了,让送福字的人说一声,就说我心里有数,等长
京的人到了,该有的忙,让他们不必担心我。”
只要宇文珲好,她更是没什么好怕的了。
就算皇帝为难她,也要看她是否愿意逆来顺受,总之,穆钰兰对那个从未见过面的皇帝,没有半点好感,对宇文珲那个所谓的亲爹,纯属是恨宇文珲之所恨。只一刻多钟后,兵督府内果然更热闹了起来。
正文第197章糊弄人全靠演戏
穆钰兰在自己的院子里等着,面前摆放的是绣花用的篮子,里面布料和绣线的颜色偏深,一看就是男性用的。
而穆钰兰手上的那只荷包,眼看着就要完工了。
杜雯和魏紫月坐在穆钰兰对面,三人看似有说有笑,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减慢。
“小姐,元帅见了,肯定欢喜。”
“这样式,我可是问了义父身边的人,义父肯定喜欢。”穆钰兰微垂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柔柔的道,“昨儿让义父教我舞剑,我太笨了,连剑都没举起来。”
杜雯起身给穆钰兰倒了杯茶,“可元帅心疼小姐,特意让人打磨了一把轻巧的木剑,这不,一早送来了,小姐还舍不得拿,难道要摆着看么?”
“就你会贫嘴,义父送的东西,自然要好好保管……”
后窗外的人影一闪而过,屋内的三人才渐渐止了声音。
门口传来三声轻轻的敲门声,魏紫月才道,“小姐,人走了。”
“我刚才表现怎么样?”穆钰兰迫不及待的问道,上次她装柔弱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在村里“算计”人的时候?
杜雯笑眯着眼,“小姐表现得像极了!奴婢六岁的时候,跟爹去过一次长京,有幸见过安二小姐一面,安二小姐就是这么柔柔的说话的,提到元帅的时候,尽是小女儿娇羞的模样。”
“这我就放心了,就怕不像。”穆钰兰彻底松了口气。
她还以为长京来人会光明正大的打探她,却不想是偷偷摸摸的,若不是古忠派人提前说一声,这会儿她还在写话本子呢。
“小姐紧张了,只要像个六七分就足够了。”魏紫月道,“元帅不是说了么?当初安二小姐离去的时候,皇帝可亲口说的,愧对元帅和安二小姐。”
穆钰兰撇撇嘴,不屑的道,“皇帝的话,你信?”
当初说那话,是想塑造自己的帝王形象,是如何的善待臣子,甚至愿意放下身段,皇帝是想给自己留下美名。
当初皇帝还委屈宇文珲给安二小姐守节呢!除了要名声之外,还是因为偏心,因为不待见宇文珲,恨不得他绝了后。
这些,穆钰兰听宇文珲透露过几句,所以皇帝说的话,她总是习惯性的琢磨几分,发现多是不可信的。
“信不信,由不得咱们。”魏紫月提醒道,“关键是听到的人信了。”
“说的在理。”穆钰兰拿着做好的荷包,又从篮子里头拿出另外两个来,“紫月,帮我把阿珲派来的人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