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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会连夜派人去贤王府,膈应宇文珲。
“末将代安元帅谢主隆恩!”
丁胜面无表情的谢了恩,皇帝的旨意不敢违背,然而之前的圣旨虽然说的好,还让安立荣享双俸,还不是皇帝一句话,就什么都没有了?
安立荣当上元帅连半个月都不到,半个俸禄都没有拿到。
二十三这天的早朝,只用了不到以往一半的时间,就匆匆结束了早朝。
皇帝也无心批阅奏折,下了一道明旨,大概意思是,贤王终于大婚了,皇帝他老人家很高兴,要为贤王举办宫宴,以示庆贺。
这道圣旨才被拿出去,皇帝又让自己的心腹去元帅府传一道暗旨,他要元帅夫人今晚宫宴的时候,传出病逝的消息!
不管皇宫里皇帝如何谋算,贤王府内气氛一片大好。
穆钰兰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伸手便是紧实的触感,还有宇文珲皮肤上分明的疤痕。
微仰着头,眯着眼,穆钰兰笑道,“早啊!”
“饿不饿?”外头已经艳阳高照,宇文珲倒是没扰了她的好兴致,反正这府里他们自己做主,府内没有长辈伺候,只等三天后进宫谢恩便是。
穆钰兰蹭了蹭,窝了个舒服的姿势,琢磨了一下才道,“是有点饿了,起吧?”
“好,来人……”
“慢着!”
宇文珲叫人,早就守在外头的古玉容等人就要进来,门都被打开了,就听见穆钰兰阻止的声音,一众人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又关上门,也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宇文珲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顿时紧张起来。
穆钰兰撇撇嘴,小声嘀咕着,“都没穿衣裳,被看见了咋办?”
“平日里古玉容她们不是常……”
宇文珲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穆钰兰一个眼神给瞪住,“你也没穿!”
“呵……”宇文珲笑着将头埋在她颈肩,环着她的身子,好一会儿才严肃的道,“好,王妃说的都对,那本王伺候王妃起身可好?”
“如此甚好!”穆钰兰一本正经的道,“若是王爷伺候的不好,本王妃可会不高兴的。”
宇文珲大手一伸,信誓旦旦的道,“包管满意!”
穆钰兰快速拍开他的手,他愿意,她还不愿意呢,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如果真如他所说,他们干脆明天再起床算了。
可是宇文珲就在一旁看着,逮着机会便牵起她的手,状似不解的问道,“你这手指怎么红了?疼不疼。”
“这个啊……”穆钰兰自己差点都忘了,昨夜红肿,这会儿不肿也不疼,就是红,还破了皮,一看就是伤着了,“可能是昨晚太激动,所以不小心蹭到哪儿了。”
撒这个谎的时候,穆钰兰头都不敢抬,特不敢看自己的手指头,心虚不好受,但是她又不能说实话。
“是我照顾不周了。”宇文珲拉过她的手,在她受伤的手指头上亲了亲,早料到她不会说实话,他不疼宠她还能疼宠谁?
那脸红娇羞的模样,分明就是心虚羞的。
好不容易两人穿戴妥当,宇文珲才让人进来,准备洗漱。
穆钰兰正要跟着过去,余光看到了龙凤红烛,下意识的转头看了一眼,龙凤红烛下方的玉碗似乎不太对。
想都没想,穆钰兰就走了过去,见到玉碗里面的“福分”便是一愣,她明明都拨弄过去了,可是现在两个玉碗里“福分”的量却是一模一样的。
难道他都知道了?所以她手指头的事儿,他也知道了?
“傻丫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宇文珲走了回来,从穆钰兰身后环抱着她,充满磁性的声音响在耳边,“你愿为我做的,我同样愿意为你做。”
“我知道。”穆钰兰仰头微笑,不然龙凤红烛的粗细怎么会不同?“阿珲,你比我更傻,你知道么?”
“这我倒是不知了。”宇文珲牵起穆钰兰的小手往外走,“我只听见,你肚子在叫,我心疼。”
穆钰兰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油嘴滑舌……”
两人用过饭,古忠才憋着一肚子话上前,“主子,王妃,属下有要紧事说。”
“什么事?”“皇帝下了两道旨意,明旨要今晚为主子举办宫宴,以示庆贺。”古忠顿了顿,压低了声音又道,“暗旨传到元帅府,要元帅夫人在宫宴时分病逝。”
正文第238章时候还未到
穆钰兰转头看向宇文珲,若真的如皇帝的计划,对她和宇文珲的名声都不利。
“元帅夫人什么时候死,不是他说了算的!”宇文珲开口便丝毫不避讳,转头对穆钰兰却又瞬间变得温柔,“今晚是为我们准备的宫宴,绝对不允许有任何闪失。”
“是!”
大手握住小手,穆钰兰刚还有点慌乱的情绪也稳定了下来,她已经是他的王妃了,和他同一阵营里的人,生死相随,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允许她退缩!
只一上午的时间,皇帝要为贤王举办宫宴的旨意就传遍了整个长京,受邀的皇室朝臣都一阵心惊胆战,不断的猜测,皇帝这又是什么意思?
原本要三天后再进宫谢恩的宇文珲和穆钰兰,只得早早的准备好,下午的时候便进了宫。
宇文珲将穆钰兰托付给七皇子妃,让七皇子妃带着她去给皇后请安,自己则去见了皇帝。
“听闻贤王身体恢复的不错,朕深感欣慰。”皇帝看着下首的宇文珲,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语气还带着些许的不悦,“既然好了,就来上朝,整日里不务正业,也不怕人笑话!”“咳咳咳!”宇文珲猛的咳嗽了两声,仍旧虚弱的开口道,“多谢父皇关心儿臣,儿臣已经好多了,只父皇赐婚,外面竟传出冲喜的谣言来,儿臣不愿让父皇烦心,自会提起十二分神来,使得谣言不攻自破
。”
皇帝一愣,仔细琢磨着宇文珲的话,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你什么意思?”
“不敢隐瞒父皇。”宇文珲说一句就顿一顿,喘口气,像足了身子虚弱的模样,“儿臣还在调养身子,若是神不好,恐外人说父皇的不是,好在昨儿儿臣的身子还过得去。”
皇帝微眯着眼,原来如此!他就说嘛,御医院里自己的心腹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