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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天就又活了,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得让对方死得不能再死。
他们王妃主子的话本子,真的好神奇……
安排好一切,也不过是转眼间的事儿,为首的人转头看向那几个江湖人士,还不等他问话,那几人就急忙道,“我们与楼箐不过见了几次面!我们是江湖人士,和你们朝廷没有关系!”
“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与朝廷勾结……”勾结?哪有自己这么说自己的。
为首的杀手微微颔首,算是彼此达成了默契。
自古以来,江湖是江湖,朝廷是朝廷,只要江湖人士不挑事儿,不作恶,朝廷也不会多管,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眼下最要紧的,是确定楼箐死透了!
古忠老大说过了,这楼箐是知道主子秘密的,最是留不得了。
皇宫内承御殿,皇帝的寿宴还没有结束,今儿这酒都没少喝,因为压抑的,如承王,因为心事重重的,如皇帝,因为看承王倒霉而高兴的,如朝臣,还有装糊涂的,如安元帅。
总之,皇帝寿宴其乐融融,大家伙儿都异常的高兴。
皇帝喝多了,但看着大家伙儿高兴,自己先撑不住了,这不吉利,只好找了借口休息会儿。
众臣和女眷也一一奉陪,大有一副不醉不归的姿态。
穆钰兰倒是困了,宇文珲便带着她回昭慈宫休息会儿,反正看今儿的势头,时间还早着呢,再有两个时辰也不会结束。夜风轻轻吹着,倒是让穆钰兰清醒了不少,近晚上的那些事就越发清晰,又想起在双河村的时候,穆钰兰突然道,“阿珲,你说当初在双河村,隔三差五就给跟人家理论,如今来长京了,还得跟人理论,是
不是挺有损我形象的。”
宇文珲唇角带笑,牵着她的小手,“现在后悔也晚了,不过如今和村里不同,在村子里的时候,那是的确被欺负得狠了,日子不好过,斗恶人,占着理呢。”
穆钰兰微仰着头看他,等下文的时候,他却不说了,“如今呢?怕是所有人都认定了我无理取闹,胡搅蛮缠吧?”
“开始大家会这么以为。”宇文珲放慢了脚步,看着她笑,说的话却特别认真,“不过时间长了,聪明人就看见你的大智慧。”
穆钰兰撇撇嘴,“你就哄我开心吧,哪里有什么大智慧,就是不想吃亏罢了,旁的我也不会,只能这样了。”
宇文珲干脆停下脚步,刚要牵起她的手,放到自己嘴边,想说他明白,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大喊,“都背叛朕!朕会让你们看着!朕比任何人都出色!”
皇帝?
这么一打岔,穆钰兰和宇文珲也不提之前的话题,赶紧躲到暗处,以防被撞见徒惹事端。
皇帝明显已经醉酒,被总管太监常公公扶着向这个方向走来,“皇上,您喝多了,要不今儿的寿宴就散了?”
本是好心的建议,皇帝却怒目而视,“混账东西!狗奴才!敢说朕的寿宴散了?朕是万岁!是天子!绝对不会散!不会结束!”
皇帝是真糊涂了,看见常公公就跟不认识似的,一脚踹过去,常公公被踹趴在地上起不来,皇帝也一个没站稳,跌坐在地上。
“狗奴才!一群混账!竟然敢如此对待朕!”
周围其他宫人不敢上前,可又不得不上前,手忙脚乱的将皇帝扶起,往最近的宫殿送去。暗处,穆钰兰小声道,“我是真没想到,今天能让皇帝怀疑承王,算不算意外之喜?”
正文第288章真相来得太突然
“这么容易怀疑,皇帝对承王也不过如此。”
就因为皇帝和承王父子情深,上辈子两人就跟一个人似的,所以宇文珲才没有用挑拨离间的法子,如今竟被穆钰兰误打误撞,成了。
待一切恢复安静后,宇文珲才带着穆钰兰出来,彼此对视一眼,相视而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皇帝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皇帝被送至一处宫殿内,有宫人忙去找德贵妃。
“他们倒是真会送。”
穆钰兰疑惑,“这宫殿有什么问题么?”
“这宫殿虽小,却是先皇最得宠妃子的宫殿,先皇得意的焱皇子,便是在这所宫殿内长大的。”宇文珲指了指皇帝休息处的屋子,“那里面还有先皇和那位妃子的画像。”
“你见过?”
宇文珲摇了摇头,“先皇驾崩后,皇帝就把这宫殿给封了,更名为无名殿,不允许任何人进入,他自己也没来过,今儿那些宫人哪里注意得到?”
皇帝醉了,找借口出来,本来是想醒醒酒,准备四处走走,可一走就走到这个方向,风一吹,不但没有醒酒的意思,脑子还糊涂了。
刚发作的那个地方,不巧的,距离无名殿最近。
穆钰兰表示自己明白了,就仔细的看着,她倒是想看看先皇和先皇宠妃长什么样子,如果有那位焱皇子的画像就更好了。
毕竟,她和宇文珲现在的贤王府,还是当年那位焱皇子住过的呢。
“先皇应该不咋地,不然咋能把皇位传给现在的皇帝?”穆钰兰嘀咕着,“我就是对那宠妃和皇帝有点兴趣……”
腰间的大手突然紧了几分,穆钰兰浑身一僵,暗道糟糕,说错话了!
“有点兴趣?嗯?”果然,宇文珲的声音立刻沉了下来,“说来听听,有哪点兴趣?”
穆钰兰严肃的道,“一代宠妃和隐形太子啊,多好的话本子素材,要知道,当宠妃可是女孩子的梦想之一!”
“你想当宠妃?”宇文珲一挑眉,郑重其事的道,“宠妃你是当不上了,宠后还可以。”
“……”穆钰兰表示不想跟他说话,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只不过,他的认真,她感受到了。
“宠后可不好当,弄不好要被人说成善妒的。”穆钰兰提醒道,“历来宠后,少有贤德名声的。”
宇文珲想说她担心得多余,一切有他在,里头又传来了动静,不知道皇帝打翻了什么。
“安全么?”穆钰兰拉了拉宇文珲的袖子,“咋没发现暗卫?”
“早换了。”见穆钰兰似乎没听懂,宇文珲进一步解释道,“自从那次暗中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