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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的时间,宇文珲就要翻身上穆钰兰的床,穆钰兰当即就急了,“阿珲!我还在坐月子!你不能这样!”
宇文珲并没有因此停下自己的动作,“几个月都没见着你了,晚上想抱着你睡,都不行么?”
他也没别的想法,就是想和她在一起。
与此同时,宇文珲的眼里透着期待,穆钰兰心下一软,差点答应。
可是她没有忘了自己现在的境况,继续解释道,“可人家在坐月子,不能同房的你知不知道?而且,我连洗漱都不能,才不要你抱着我。”
女为悦己者容,还是有道理的,穆钰兰总觉得自己狼狈,不想被他发现。
两人还能这样独处见面,已经是不合规矩了。
可即便这么说,宇文珲还是如愿的上了床,毕竟穆钰兰生产的时候,伤了下面,动作不宜太大,甚至还会感到疼痛。
然而对于这些付出,她并不后悔。
穆钰兰不敢动,宇文珲就满意的将人揽自己怀里,动作极为轻柔。
“钰兰,我这心里终于踏实了,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一次救驾之功,足够了。
“嗯,好。”
神奇的是,穆钰兰也算是“睡”了两天两夜,可是现在有人陪着,仍旧能睡着。
因为关注贤王府的人太多,穆钰兰醒来的消息很快就被传了出来。
宫里知道的时候,皇贵妃还亲自来看望她,跟着随行的,还有珍贵妃。
其实当宇文珲回来的时候,珍贵妃就想问来着,可是穆钰兰的情况不好,只能忍着不开口。
现在一切都好了,于是珍贵妃便明里暗里的提示皇贵妃。
因为珍贵妃一直偷看自己,而皇贵妃一直和隔着帘子的穆钰兰说说话,宇文珲心下了然,于是便道,“皇贵妃和贵妃娘娘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皇贵妃为难的道,“前线战事紧张,不宜随便谈起,况且后宫女子不得问政,可是我们实在是担心皇上,不知道皇上如今如何了?”
宇文珲之所以现在能回来,是因为当时在战场,救驾受了伤,可想而知真实的情况是多么危急,怎么可能不担心皇上呢?
其实皇贵妃倒是无所谓,毕竟她还是知道一点内情的,可是架不住珍贵妃这两天总是去她那里,虽没明说,但珍贵妃的心事都写在了脸上,倒是让皇贵妃觉得,自己不做出点样子来也不对。
于是就在穆钰兰醒来后的第二天,来问清楚。
宇文珲随便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探究的看向珍贵妃,然后说道,“父皇他很好,两位娘娘不必担心,相信用不了几个月,父皇就会回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宇文珲有一个大大的疑问,是有关珍贵妃的。
在他们旁人的角度看,古忠什么都好,就是作为一个爱人,还有点不合格,甚至有点不靠谱。
也不知道古忠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能让珍贵妃付出了真心,还是说傻人有傻福?
不得不说古忠的运气真好,珍贵妃是个好的。
又说了不少安慰的话,宇文珲送走了皇贵妃和珍贵妃,便回到房间,将自己的疑问说给穆钰兰听。穆钰兰听过之后,就笑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纳闷的,有没有听说过,心动只在一念之间?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一旦心动了,陷入爱情里的女人,就变成了一个愚蠢的傻子,在她眼中,只能看
到对方的优点,而看不到对方的缺点。”
“你说的是,情人眼里出美人?”宇文珲总结道,“就古忠那小子,还真是委屈了那个姑娘。”
穆钰兰淡笑着,“古忠哪里不好了?我看就挺好,多少单单纯纯的小姑娘,就喜欢他那样的傻样!”
“哦?”宇文珲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单单纯纯的小姑娘喜欢傻样?那你呢?”
穆钰兰笑眯着眼,“我又不是单单纯纯的小姑娘,而且你一点不都不傻,放心吧!”这话惹的周围古华等几人偷笑不已,一孕傻三年,也不是说说而已,但是这样的王妃似乎很可爱的样子。
正文第399章本王面前
而且不管什么样,王妃都是自家主子的最爱。
在主子身上,印证了一个爱情的真理,爱一个人,不管贫穷富贵,丑陋貌美,不管何时何地,都会将对方放在心里作为第一位,不会因为任何情况和原因淡了彼此的感情。
正是穆钰兰和宇文珲的真实写照。
因为战事的原因,孩子的满月百日都没有办,穆钰兰也在宇文珲的坚持下,做了个双月子,才允许她下床。
可是等她真能下床洗漱的时候,外头正是鹅毛大雪纷飞的时候……
孩子满月那天正是小年,等孩子过百日的时候,气温都开始有回暖的迹象了。
和北燕国的战事,越发的顺利,从年节开始,捷报便时不时的传回长京,百姓私底下都会议论,“皇上到底是不是好皇上?”
这个问题的答案,还真不好说。
春播的时候,古忠率领大军攻破北燕国都城,活捉了北燕国皇帝和皇子皇孙的消息传回了长京,继而整个凌国都知道了。
举国欢庆的同时,宇文珲和七皇子等人商议过后,下了一道大赦天下的令,除严重死囚犯之外,都得到了赦。
“贤王!臣以为不妥!”
毫无疑问,这样的圣旨,遭到了一部分人的反对。
大赦天下,这样的圣旨,该是皇帝颁布,而不是几个皇子几个王爷。
细说起来,当初穆钰兰让七皇子他们下的税令,就已经不合规矩了,但是当时情况危急,他们也没有别的办法,就只能默认。
效果好自然不必多说,可一旦出现纰漏,他们也有说辞,到时候“皇帝”回来,严惩了七皇子和十皇子两个监国王爷便是。
现在前线情况一片大好,宇文珲再想越权,朝臣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应该出来阻止。
因此,宇文珲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样子,而是平静的道,“若本王一定要下这样的旨意呢?”
最先开口阻止的朝臣抬头看了宇文珲一眼,然后长袍一撩,跪下,“臣,以死进谏!”
“呵!威胁本王?”宇文珲从属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