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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知道曾经的贤王是猫奴,为了那只黑猫还被太上皇责罚过,可是就算是再宠,带着上龙辇参加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真的合适么?!
穆钰兰早就看到众官员的苦相,却是低头看了眼自己怀里的墨,笑着摸着它的毛发。
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么?
在双河村的时候,宇文珲说什么这只猫和他以前的猫很像,其实说的就是前世的墨。
一只猫尚且能陪伴他到最后,还是为了他而死,为什么人就不能呢?
墨对宇文珲的意义,还真就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他愿意宠着它,她也会善待它。
就这样一路伴随着龙号,还有百姓的万岁声,龙辇队伍到达了宫门口。
看着眼前的威严,穆钰兰转头看向宇文珲,这辈子,对他才是公平的。
宇文珲带着穆钰兰在宫里拜见了古忠这个皇帝,随后再次乘上龙辇前往龙塔,祭天祭地祭先祖。
登上龙塔,宇文珲一手抱着子淼小朋友,一手牵着穆钰兰的手,而穆钰兰另一只手抱着墨,坚定不移的向上走去。
身后,是文武官员,有品级的女眷,全部到位。
完成固定仪式后,宇文珲宣读祭词,又亲自宣读了封后圣旨,更换了年号为顺贤,宇文珲便是顺贤帝。
宇文珲更是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封了穆钰兰微顺贤皇后!虽说自古以来,皇后得到封号,要么是死后追封,要么是对凌国有过重大贡献,但在封后大典上直接赐封号,还是凌国有史以来头一份!
正文第431章握着全世界
而且顺贤帝封什么封号不好,非要用自己的帝位做封号么?
可是,顺贤帝给人的感觉,就是打破了太多的规矩,这会儿他们更是不敢抗议,只能在心里牢记,顺贤皇后,那真的是被顺贤帝放在了心尖儿上的人儿!
到如此,宇文珲便是凌国名正言顺的新帝,古忠荣升为太上皇。
从龙塔上下来,便是率领众人重返皇宫,宫门口处,属于穆钰兰的凤辇早已等候,此时已经过了晌午。
“真不想放手,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这一路走来,宇文珲都是握着穆钰兰的手的,就似整个世界都被他握在手里一样。
“今儿的风头,已经够足了。”穆钰兰转头劝道,“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管什么时候任性,今儿都不是任性的时候。”
宇文珲侧低着头,完全不在乎周围人的反应,便在她额头落在一吻,“我知道,可是我一刻都不想和你分开。”
“处理完今天的事,晚上宫宴就见面了。”穆钰兰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多不端庄,影响形象啊!
“好。”宇文珲笑得满意了,先是将睡着的子淼小朋友交给古华,然后一个打横,便将穆钰兰抱下了龙辇,再抱上凤辇,然后对跟随穆钰兰的一众人嘱咐道,“小心伺候着。”
“是!”
但看顺贤帝对顺贤皇后的言行,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不加掩饰的表露出自己的重视,他们岂敢不小心伺候?
宇文珲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再次向众人证明的,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凌驾在他之上的人,便是穆钰兰!唯一!
抱着穆钰兰上凤辇的宇文珲,就站在凤辇旁,说了几句嘱咐的话,便让凤辇起驾。
而他自己则目送自己的妻儿安稳离去,直到看不到身影,才重新上了自己的龙辇。
宇文珲率领百官上朝,第一件要安置的事情,便是太上皇和他的后宫妃嫔。
都是流程,后宫妃嫔皆为太妃太嫔,珍贵妃为太贵妃,皇贵妃作为后宫第一人,被封为太后,同时追封宇文珲的生母为贤仪皇后,贤仪皇太后。
而第二件事,便是有关古玉容的了。
“朕登基,便得父皇教诲,有一件事要朕亲自办。”宇文珲坐在龙椅上,缓缓开口道,“日前朕寻得一女子。”
殿上众朝臣立刻竖起了耳朵,如今新帝后宫可没人呐!
虽然他们想过了今天就启奏这个问题,但没想到宇文珲竟然自己先开了口。
宇文珲说了一半,顿了顿,明知道众朝臣想差了,故意吊着他们的胃口。
眼见差不多了,宇文珲才再次开口道,“看到那女子,父皇便想到了德义帝的贵妃,只因两者实在相像,细问之下,那女子竟然还有明贵妃赠与的物件儿。”
越说,众朝臣越是一头雾水,怎么拐那么远?还扯到了德义帝的明贵妃,这都哪儿跟哪儿!
“来人,传宇文玉容!”
“……”殿上众朝臣一片哗然。
宇文,是皇家姓氏,可是宇文玉容这个名字,他们是听都没听过,宇文玉容?何许人也?
只一会儿,一身着华贵服制的女子,便盈盈上殿,行礼道,“拜见皇上!”
其实,她更想称呼对方为主子,可惜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以后,那个称呼只能在心里叫。
“礼!”宇文珲又对众朝臣道,“此女,便是和明贵妃相象的女子,后来几番查证,才得知当年焱皇子还留下一个子嗣!”
焱皇子?德义帝的焱皇子?!
众朝臣不可置信的望向宇文玉容,越看,越是像!还有她头上的那枚朱钗,曾经可是明贵妃的心爱之物!
那是一次宫宴上,德义帝送给明贵妃的!
但凡是上了年纪的朝臣,当年都见过明贵妃,见过焱皇子,乍一看宇文玉容,还不觉得有什么,但经宇文珲这一提醒,他们几乎都信了他的话!
就这样静默了好一会儿,宇文珲问道,“焱皇叔子嗣凋零,好不容易寻得一女,朕不忍辜负了上天的这份眷顾,定是要恢复其皇女身份的,众位爱卿以为,什么封号好?”
“……”新帝这是都不给他们质疑的机会么?
按理说,出现这种事,总要怀疑一下对方的身份,不能混淆皇室血脉。
然而时隔二十多年,出来一个人就说是焱皇子的女儿,众朝臣表示,新帝似乎比喜怒无常的太上皇还难伺候。
“你们好好想一想。”宇文珲笑着对宇文玉容道,“皇姐,来朕身边,洪英,还不抬过来一把椅子?”
洪英,是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