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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小穴之中,正在嗡嗡作响卖力运作。修长的指尖握住了按摩棒的顶端,陈昊炜将按摩棒插入了甬道深处,然后开始变换角度缓缓抽插。
“哈啊……啊……”敏感的肠道遭到按摩棒的蹂躏,青年立即开始痛苦又舒爽地呻吟起来。
借着帷幔间投入的灯光,陈昊炜看见那副黑色眼罩的眼部已经被浸湿了,透明的泪痕从眼罩中滑下,让青年看起来哀伤痛苦极了。
陈昊炜邪邪一笑,指尖一拨将按摩棒又调高了一档,嗡嗡嗡的机械运作声音顿时加大。青年浑身痉挛颤抖,并拢双腿不断磨蹭着肉棒,竟是被按摩棒玩弄到了高潮!
那根玉雕般的好看性器在床单上磨蹭着,一股股白浊液体喷射出来沾湿了床铺。青年张着嘴巴失神地喘息着,身体内部的按摩棒还在不眠不休的高频率震动,让原本短暂的性高潮得到了可怖的漫长延续。
敏感的年轻身体已经被调教成了雌伏于情欲的淫兽,青年忍不住开口求饶道:“不要了……求你……快停下吧……”
陈昊炜低下头,使劲儿咬住青年殷红的上唇。点点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他握着那根按摩棒在青年体内转了几圈,磨得对方又是一阵痉挛抽搐。
这时,他才慢悠悠地开口道:“小婶婶,以后会乖乖听话吗?还会逃跑吗?”
原来,昨晚佣人打电话向陈昊炜汇报,囚禁在庄园里的小情人又一次试图逃跑失败了。所以,从昨晚被抓回来到现在,青年被忠诚的佣人们捆绑蒙眼丢在大床上,等待“陈先生”回来惩罚。
赵俊河咬着出血的嘴唇,已经被情欲折磨到极点的他,竟是不愿意松口的模样。
不过,陈昊炜最喜欢的就是他这副不屈不挠的模样,真是让人兴奋到爆炸!
英俊的五官被邪恶的欲望扭曲,此时的陈昊炜如同来自黑夜的恶魔。体内的按摩棒被猛地抽出来扔在一边,赵俊河还未来得及喘息,一根更加火热粗壮的阳物便丧心病狂地挤了进来,将湿润泥泞的红肿菊穴撑得满满当当!
身下像是被撕裂了一样,长久的欲望得到了粗暴的满足……青年痛苦地闷哼一声,被束缚在背后的双手紧紧地握拳,平滑的指甲嵌入了掌心。
陈昊炜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早已肿胀的肉棒被高热柔软的肠肉紧紧包裹着,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叔叔的情人,是自己作为胜利者,从仇人那里抢夺来的美妙战利品……
陈昊炜从背后抱住正在痛苦呻吟的赵俊河,挺动腰部大开大合地干起来。他没有任何章法或是怜惜,完全是为了自己的快感而动作,随心所欲地狠狠干怀里的英俊青年。
小穴早就被按摩棒开拓良久,在陈昊炜还没回来的时候,赵俊河就在无人的卧室里苦苦挣扎很久了。那朵小巧的菊穴早已红肿湿润,此时遭到粗壮的紫黑肉棒的弄碾压,青年只觉得肉体的痛苦大过被人填满的快感,被撕裂的火辣辣触感让人无比恐慌不安。
视觉被黑色眼罩所阻隔,肉体所有触感仅剩身后那个恶魔给予的痛苦。
赵俊河难耐地仰起脖颈,脆弱的喉结立即被陈昊炜含住,还用犬牙磨蹭啃咬着,像强势的捕食者玩弄没有反击之力的猎物一样。
青年抑制不住脆弱的泪水,他的声音已经变得痛苦而沙哑:“你放我走吧……”
闻言,陈昊炜舔了舔青年光洁脖颈上的鲜红齿痕。他邪邪一笑,残忍地拒绝道:“小婶婶,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你是陈家的人。就算叔叔走了,陈家还在、我这个侄子还在。你啊,一辈子都别想走……”
青年将脑袋撇在一边,喉头里滚动着绝望的呜咽。陈昊炜如毒蛇般又凑了上去,煽情地舔吻着他英俊的脸庞。
坚硬粗壮的肉茎狠狠擦过敏感湿润的黏膜,在青年压抑不住低声呻吟时,陈昊炜忽道:“你知道吗?这间卧室装了监控摄像头的。”
虽然被眼罩蒙着眼睛,但赵俊河努力扭过头,似乎是在疑惑地看陈昊炜的表情。
陈昊炜紧紧搂抱着他结实匀称的温暖身体,身下干动作不停,接着说道:“前两天我叫人把那些录像调出来看了一下。啧,小婶婶,你知道我在这间房间里干了你多少次吗?我都佩服我自己。”
久经调教的身体渐渐习惯了激烈的欢爱,身下难忍的痛楚化作了可悲的甘美感觉,陷入情欲旋涡的赵俊河双唇微分低哑喘息,没有去理睬陈昊炜的疯话。
没想到,陈昊炜不容逃避地贴在他耳边,暧昧而煽情道:“那些录像真是好东西,我一个人独享的话实在太浪了。所以,我突然想到了……叔叔。”
怀里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陈昊炜对他的反应满意极了,一字一句道:“婶婶,叔叔和你分开了这么久,肯定很想念你呀。我这个做侄子的怎么忍心他身在异国他乡饱受相思之苦呢?所以,我叫人把那些录像全都发到叔叔的私人邮箱里了。呵,录像实在太多了,我让几个助理一起上传,发了两个多小时才全部发送完毕。“赵俊河忍耐住情欲的折磨,嗓音沙哑道:”没用的,他不会看的,他根本不在乎我。”
陈昊炜低沉一笑,邪邪道:“是么?可是那些邮件全都显示已读了。”
赵俊河咬着嘴唇没有说话,陈昊炜看到那副黑色眼罩下,正在悄无声息地流下大颗大颗的泪水。
青年正在压抑地哭泣,听到叔叔的消息以后……
这副被折磨得支离破碎的痛苦模样让邪佞的年轻男人兴奋极了,他挺动腰部一个深顶,将灼热的液射入了青年美妙的胴体之中,在仇敌的情人身体里留下自己的味道。
灼热的男性华喷洒在身体内部,青年低低地惊呼一声,陈昊炜的肉棒尚未疲软,依旧埋在他的体内浅浅抽插着,敏感的肠道黏膜被刺激得一阵紧缩。
陈昊炜大发慈悲取下了那副眼罩,厚重窗帘阻隔了暖色室光,但青年还是反射性地闭上了眼睛。
他长长的黑眼睫湿漉漉的,薄薄的眼皮红通通的,看起来无比哀伤脆弱。
心痒难耐的陈昊炜伸出舌头,毒蛇般地舔上了单薄敏感的眼皮。身下的青年瑟缩了一下却不能反抗,只能压抑地颤抖着。
淫邪地舔了一遍青年英俊的五官,看着对方瑟缩躲避自己的样子,陈昊炜幽幽道:“那些录像真是钓鱼的好饵料。婶婶你知道吗?叔叔马上就要回国了。所有人都知道,只要飞机一落地他就会立即被逮捕。真让人感动,他都自身难保了,还想要回国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