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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计层出不穷,你高一尺我挪墙一丈,你在里边凿墙,我在外边垒砖活水泥。
赵玲珑在刘莹莹要超过自己的时候,抓住了对方划水的手,嬉戏般往她身上泼水。
对综艺节目来说,效果是最重要的,俗话说的搞笑为主游戏为辅。这种节目严肃对待观众会觉得无趣没综艺感,若碰上不遵守规则的被人硬拽着心里的确窝火。周荡替耿直的刘莹莹捏了把汗,她要真心直口快说点什么,分分钟被赵小姐的粉丝碾碎成渣,做艺人最容易体验网络暴力。
刘莹莹当然生气,但她不是傻子,自己的一言一行被对方粉丝放大她就废了。
一边往赵玲珑的气垫床上泼水装作还击,一边控制自己的平衡,等赵玲珑用力推的时候刘莹莹借势翻进水里。
这局游戏她没法赢,也不能赢。
刘莹莹被工作人员送上岸,周荡展开一张宽大的浴巾包住她,“没事吧?”
“没事。”刘莹莹拉着浴巾擦脸,下意识的看向自己落水的位置。
“祁放跟队友商量一下要选谁?”
祁放想都没想答道:“周荡。”
“我不得不友情提示一下,从现在起周荡就要以《谁是凶手》队成员的身份参与最终环节,周荡可不能放水哦。”
周荡眉峰一挑,笑道:“我尽量。”
周荡只在电脑上玩过你画我猜,而且走的是狂野抽象派,现在要用身体比划词语,他可能要被发掘出游戏黑洞的本质。
更何况最后一轮考验默契程度这交换队友的规则根本就是个bug。
“你划我猜采取累计分值,两组人的成绩相加的赢。”
“上一局赢的队伍先来吧,你们要派谁出战第一轮?“
“我跟城哥先来吧。”
“那负责比划的人到我这里来面对题板,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倒数一百二十秒,开始!”
祁放关了话筒靠在周荡耳侧问道:“你说我们能对几个?”
“两个不能再多了。”
“你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瞧不上我啊,我觉得全对没什么大问题。”
周荡用“关爱自恋症患者”的眼神看着他,“哦,那你加油。”
“发挥我们放荡组合的默契度!”
“不好意思,咱俩熟吗?”谁跟你放荡,放你个土豆皮的荡。
“好歹同居四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同居四年那待多大的缘分,上辈子上上辈子把头都扭断了吧。
“那他妈是同寝!!”周荡咬着牙骂道,多日不见某人不要脸程度直线递增。
“一字之差问题不大。”
“……”神他妈的问题不大。
“周荡,可能这个场合不太合适,还是跟你道个歉,四年前的事对不起,我做了特别让人不耻的决定,你完全可以拿我不当朋友,但我一直拿你和季青松当兄弟。这几年我不见你不见老季,是因为我自己都他妈嫌自己恶心,我没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为自己开脱,我单纯冲着钱……”
“闭嘴!”周荡看了一眼主持人和坐在一旁的嘉宾,把头撇向另一边示意不想再听。
现场人这么多,稍有不慎被眼尖的人捕捉到,难被挪到网上放大化,这场合不是“不太合适”是相当不合适好吗祁白痴。
“现在两队比分是3:4,来吧祁影帝和周荡,看你们能不能自己队多扳一分回来。”
祁放背对题板冲周荡笑笑,他信心十足。
第一个词,闻鸡起舞。周荡指了指自己耳朵,做出神似鸡的姿态,五指并拢弯曲靠在鼻子上充当鸡喙,然后大开大合做出跳舞的动作,老实说他觉得这词自己演绎的挺不错的。
“闻鸡起舞。”
第二个词,倒车。周荡双手握住不存在的方向盘,视线往侧方看,方向盘打至两圈半然后回正,祁放秒懂。
“倒车。”
“买珠还椟。”
……
“谁是凶手。“
十个词,全对,场面沸腾。
这货是开挂了吧,最后一个词周荡就指指他又指了指他队友这就猜到了?
“这也太默契了吧。”燕子捂着脑门一脸难以置信。
许一天作摊手状,“我们还用玩吗?直接送我们进惩罚屋好不好?”
“史上玩这个环节最6的嘉宾,说,是不是导演提前给你们剧透了。”
躺枪的导演捂嘴笑,周荡配合的捕捉到导演的位置,“一会请您吃饭。”
“非常的默契,我采访一下你们两位,你们读大学的时候玩游戏就这么配合吗?”
祁放把手臂搭在周荡肩膀上,“大学的时候,周荡是计谋派,我是行动派,我俩合体同学们就没有能整到我们的。”
“这感情我有点羡慕……”
周荡脸笑到抽搐,你羡慕?送你啊。
许一天跟刘莹莹试图挽回些比分,但终究难以超越祁放那一组,不得以三个人享受了一次被抛入水池的惩罚。
节目进行到尾声是祁放和赵玲珑的一首独唱,其他人先行下台离开。
周荡一溜小跑先回化妆间,把鞋子脱下来查看脚后跟被磨的殷红一片,在台上每走一步疼的他想骂人。
“周哥,咋了?”
“萌萌你有创可贴吗?”
“有有有。”邹萌翻开自己随身背的小包,不仅有创可贴还有碘伏棉球。
“你还随身带这个啊?”
“对啊,你们男生大大咧咧的,万一磕磕碰碰还能紧急处理一下,再严重的话我就只能给你打120了。”
“我来吧。”
“周哥你能让我这个助理存在的有点价值吗!”
邹萌边给他擦伤口边碎碎念周荡事事都不麻烦他,这停不下来的控诉逼的周荡无奈回手,一开始艾姐指一个女孩子给他当助理,他就觉得很多地方不方便,也不太愿意麻烦一个女生跑里跑外,却忽略了这是邹萌的工作。
刘莹莹走进来往椅子上一瘫,不动了。
“怎么了?“
“周哥,我难受。”刘莹莹咬着下唇,眼睛里隐有泪光。
“我不会安慰人。”这种情况他也束手无策。
“我特想推回去可是我不敢……”
一直等在化妆间的两位小助理愣乎乎的看着他俩,周荡把鞋穿上起身摸了摸刘莹莹的头,说道:“贱人自有天。”
“可是贱人那么多上天根本不过来。”
“呃……”这个回答很是犀利,“那咱就卧薪尝胆日后三千越甲吞吴。”
“嗯!”刘莹莹吸吸鼻子伸手给自己比了个加油。
祁放推门进来,“周荡,一起吃个饭吧。”
周荡双手插在大衣兜里,神色淡漠道:“不好意思,我赶着回家。”
紧随而来的小柴把门关好,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