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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的碗,对葛非澜道:“爸爸,我吃不下了。”见他点点头,就搁了筷子离开。
萧袅一进卧室,拿起床头的hellokitty用力地往地上扔,气闷地坐到床上。这葛岑西得寸进尺,软硬不吃的家伙,都没人能治得了他,太可恶了。
她眼神移到地上的hellokitty,突然想到好几次自己被他欺负都是被葛非澜阻止了,那葛岑西是不是怕他呢?
萧袅急急跳下床,将地上的hellokitty捡起,在上面掸了掸灰,又抱入怀中坐到了床上,她有些不确定,如果自己再接近葛非澜,上一辈子的事会不会再次发生?
她抬眸看看放在床头柜上的时钟,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再晚一点葛岑西可能就会进来,一定要快些想出办法。萧袅站起身,扔了手中的玩具,在房间内来回踱步,手指放在嘴边,任由牙齿轻轻啃着。
她想来想去又想到葛非澜身上,只要自己听话,别惹毛他,应该可以和平相处。随即又摇摇头,心中否定这个想法,转过头又去张了一眼时间,越看越焦急,越焦急越想不出办法。
她丧气地摔坐到床上,躺□子,伸出手在一边摸索了一阵,摸到刚才仍在床上的hellokitty,抱在胸前。他来自己房间估计就是想干那事,学校里勾引来的妹妹还不够他发泄兽、欲,居然自己的姐姐也不放过!是不是白天扰了他好事,晚上在她身上补回来?想想觉得有这可能,他的力也太好了点,日夜兼程…..
她想不通,葛岑西到底是因为什么看她不爽?这辈子、上辈子都没惹他,怎么就抓着自己不放了?她只能说葛家的男人都是变态,一个比一个更像禽兽。
她从床上起身,外面风势不减,吹得窗户呜呜作响。她走近窗户用手撩开帘子,外面黑洞洞,树枝随着大风摇曳,发出沙沙响声。
如果要她选,她宁可跟葛非澜,至少不生气的时候,动作是温柔的。
她放下窗帘,捏紧了双手,像是鼓足勇气般走出卧室。外面走道上,壁灯微闪,整幢别墅里满是大风呜呜的嚎叫声,这时,外面下起了大雨,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捶打着门窗。萧袅加快了脚步,推开走道最里面那间房门。
葛非澜已经上了床,他穿着蓝灰色长袖睡衣,背靠着床板,手里拿着一本书,听见门口的响声从书中抬头。萧袅带上门走进房间,低着头朝他慢慢走去。
“袅袅…..怎么还不睡?”
萧袅酝酿好情绪,抬起头,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道:“爸爸,外面风好大,我一个人睡,怕。”
葛非澜眼里滑过一丝诧异,微微眯了眯双眼,看了她好一会才合上手里的书本,放置在枕头旁边,揭开被子,走下床穿上拖鞋往她身边走过去。
“袅袅,你以前都没有怕过呢,是因为晚上下大雨才要和爸爸睡么?”葛非澜走得很慢,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萧袅做贼心虚地觉得葛非澜说话的时候把爸爸两个字咬得很重,像是在提醒她什么。
萧袅往后退了一步,看到他一步一步往自己这里逼近,心中七上八下,有一种猛兽来袭的错觉。她低下头撇开脸看向地下,突然后悔刚刚想要他保护自己来躲开葛岑西迫害的决定。
一只大手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又像是想确定什么似地问道:“真的是害怕?”萧袅看着他那双深墨色夺人心魂的眼睛,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嗯?”葛非澜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嘴角若有似无地勾了勾。
萧袅觉得要是自己再不回答,他有可能就会暴怒,连忙重重地点点头,又怕他不晓得自己的意思一般,重复道:“晚上风好大,太可怕了。”
葛非澜突然了之前那种怪异的笑容,变得和颜悦色,“袅袅晚上和爸爸睡,不怕了。”他伸手在她发顶上一阵亲昵地虎摸。
萧袅平躺在床上,葛非澜伸出手侧着身子为她掖好被子,关了灯,世界突然静了下来,身边传来男人浓烈的气息,她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猛烈跳动。
她开始心里默数绵羊,一只、两只、三只……数到五百多只的时候,还是没睡着,轻轻侧了个身背对葛非澜。就在她以为葛非澜已经睡着的时候,旁边轻轻叫了一声她的名字,萧袅侧躺着紧闭着眼不敢再动,过了许久,一只大手环上她纤弱柔软的腰,身后滚烫的身躯轻轻贴上来,她在他怀里,能感觉到他的坚硬抵着她的柔软。
萧袅以为他会趁她假眠装睡的时候兽性大发,可是他就只是搂着她,什么动作也没有。
一夜无话。
早晨,和煦的阳光从窗帘未密封的缝隙中透进来,萧袅睁开眼,葛非澜正对着镜子系领带,他从镜子中看到萧袅慵懒地支起身子,回头道:“再不起床,上学要迟了。”
萧袅揉揉眼睛,要醒不醒的样子,“几点了?”
“7点不到。”葛非澜打好领带移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件藏蓝色西装外套,走到床边。听他说话,萧袅睁大眼,皱起眉头没好气地甩开被子,埋怨道:“怎么不早点叫我,我还要洗头,要迟到了!”
葛非澜伸手套上西装,看她心急火燎地跑下床连拖鞋都不穿,光着脚丫子,俊美的脸上皱了皱眉头,不悦地拉住她,训斥道:“一大早洗什么头发,穿好衣服下来吃早饭。”
萧袅看他的表情像是快要爆发,她领教过他的臭脾气,自然不敢反抗,只得唯命是从。她坐在床沿上,看他走出房门,下了楼,才悻悻然拿起校服开始穿。
昨晚下过一场雨,气温骤降,萧袅又回到自己的卧房拿了一件薄毛线背心套上,匆匆走下楼。
葛非澜一边喝着牛奶一边翻着报纸,葛岑西坐在他右边,看见萧袅下来,立马抬起头,一个冷眼朝她瞟过来。萧袅选择无视他,直径在葛非澜左边坐下。
“袅袅,快些吃,等等我送你上学。”葛非澜说着话,并没从经济新闻中抬头,萧袅转头看了他一眼,便立即低下头顾自己吃早餐,因为对面的葛岑西快要气得爆炸,眼神凶狠得像要杀人。
葛非澜开车的速度永远是不快不慢,也许已经过了喜欢速度激情的年纪,萧袅打开音乐,一首熟悉的旋律缓缓流出,闭上眼靠在椅背上假眠。
“到了。”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
萧袅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