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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的激烈。
“说,要我怎么罚你?”许卓然这样问的时候,安琪已经被他剥光了。
“为什么要罚我?我又没做什么!”许安琪挺着小胸脯,一脸的正气凛然。
许卓然当然不会错过送到嘴边的肉,张嘴就咬住一边,力道拿捏的正好,轻微的疼,足够的麻,让许安琪的感官很快就随着他的唇齿游走。
“没做什么?怎么硬了。”许卓然不怀好意的吐出嘴里的小红粒,用鼻子去碰。
酥酥麻麻的感觉一减轻,许安琪就渴望起来,但又羞于讲出口,就嘴硬道“我看,是你硬了吧?”说着还不知死活的曲起腿来去碰他发烫的欲望。
“呦呵,还叫起板来了!不计后果了是不是?”她这个小动作严重取悦了许卓然,他支起身子就把头供到了许安琪两腿间,三下五除二就把许安琪里外都舔的刺溜滑了。
许安琪正歪着小脑袋享受呢,他却了口,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他就一冲到底了。
“啊呀”许安琪的尖叫响彻屋顶。
许卓然知道她已够湿,不会有硬伤,也知道她这叫声一部分是在挑逗自己,就坏心的使劲顶了她几下,咬着她的软雪笑道“就是这样,只许叫,不准晕!看着我怎么好好疼你!”
他故意把“好好”两个字咬的极重,也故意把身下的大家伙捅的极深,深的许安琪都有些怕了,乱蹬着两条小白腿直往上缩。
许卓然哪里肯饶她,按住她的肩膀又是一阵猛顶,直捅的许安琪咬着他的胳膊和他的欲望泄了出来。余波未退时又顶着她里面的小嘴磨,这下许安琪想忍也忍不住了,直着嗓子就奔帕瓦罗蒂去了!
看她哆哆嗦嗦的神智又要模糊,许卓然狠心的掐她的小豆豆,用力的咬她的小红果,那要人命的热铁也在翻江倒海的搅弄,许安琪想不疯癫都不行,瞬间被激起的潜能顷刻爆发。她猛地支起上身,勾住许卓然的脖子,双腿也死命的攀住他的腰,像要挤干许卓然身体里的水分一样,用力的挤压他,最后还挺直小腰左右摇晃小屁股,那紧致的空间也随着这一连串的动作绞紧再绞紧。
这丫头极具爆发力的劲道让许卓然差点缴枪,他屏住呼吸捱过那致命的酥麻,等那丫头换气的空档,他再次发力,一口气就是好几十下,下下到底,次次冲关,都来不及享受里面那小嘴热情的挽留,就是不肯放慢下来,只想着让她稀烂松软!
果然就只是爆发力,持续不了多久,许安琪那口气刚一到头就被许卓然抢过去了主动权,硬生生的挨了几下之后就没了气力,本指望那强而有力的挤压缩,摇晃颤抖能迫使许卓然射出来,但她低估了许卓然的能力,这厮在这方面强大的变态!就她在小说里学的那点纸上谈兵,陪她玩儿权当是情趣,不陪她玩儿,她再修炼个十年八年也不见得够他练的。
许卓然看她放弃了抵抗,索性大起大落的攻城略地,一鼓作气干到了最里面,又是那咬着头,握着中间,360度无死角均匀揉搓按摩的超爽滋味!他真心想就此兵,让那万千子孙留在那平日里不太容易进入的小小房间里,可是,那该死的丫头还在拼命的媚叫,跟他叫上板了,这是!
不行,他一定要让她心服口服,全身都服了才行!一定要让她知道挑衅他的代价!曲起她的小腿把膝盖压到她头两侧,自己则半蹲着从上面压着俯冲,这样更带劲也更能使力,不怕她不求饶!
许安琪求饶的速度比许卓然想象的要快,才四五下就呜咽着抓挠许卓然的手腕嘶喊“爸爸太深了要坏了绕了我吧啊”
许卓然已然红了眼,哪里还听的见她喊什么,自顾自冲的过瘾!
“啊啊啊”许安琪很快就喊的脖子上的血管都突出来了。她是真的疼了,她的子宫还不够强大,这样直来直往肯定很疼,再加上俯冲力道的狠励让她又多一层恐惧,就不由自主的躲,越躲许卓然就越狠,像要贯穿她的五脏六腑一样的死命往里钻。
“爸爸……我……我……不行了……要死了……”
眼看着许安琪气息渐弱,到了昏厥的边缘,许卓然恨恨的问道“怎么?就这点出息!不跟我叫板了?用力夹我啊,倒是!”嘴上虽是不依不饶,身下的速度倒是慢了下来。
许安琪在这喘息的机会里,放软了手脚,放空了眼神,一脸虚无。许卓然知道她已经到了,只是太猛太多的反复登顶她还受不住,毕竟还是个小丫头,只怪自己这劲道没拿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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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叫板(下)
说是被这丫头挑衅冲昏了头,其实呢,是自己心里憋着一股火,真心不是无名火,是有名有姓的妒火,被那高鼻宽额的意大利小子给激出来的一股邪火。说是邪火一点没错,明明许安琪什么也没做,就只被那小子直勾勾的看了几眼,然后傻乎乎的笑了几下,算是被占便宜的话,也就是被拉着手亲了一下,可就这些就让他看着来气,凭什么他许卓然的私人物品被他看让他摸,要是搁年轻气盛那会儿剁了丫的心都有!
这会儿虽不年轻气盛了,可回来折腾这么个小丫头,也他妈没出息到哪里去!想到这里许卓然心软了,到底是他疼爱不够的小女人,怎么就迷了心窍,这么没轻没重的折腾她!到头来难受的还是自己。要怪就怪那意大利傻小子,好端端的干嘛来招惹我的小宝贝?下次再敢,一定灭了他!
要是几个月前有这么档子事,许卓然一定会骂这么想的人,神经脑残白痴!
不就是个女人么,喜欢拿去。合同么,签好,罢了。
为了生意被他许卓然送出去的女人也不是一两个,有说的好听的叫赠予,说的难听的叫拱手相让,许卓然对这些统统都云淡风轻,只有真金白银的生意他才上心。女人?暖床,解闷,泄欲,哪样都成,只要不烦就行。可现在怎么就这么在意这丫头?像个孩子护着心爱的玩具一样,藏起来自己偷着玩儿可以,别人多看一眼都不行,若要真来碰一下,就会愤怒到不可理喻。
可笑么?幼稚么?许卓然看着眼前软烂的身子,感受着身下滑腻的所在,他知道自己这是上心了。他深深知道这种感觉的特殊。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