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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来,两人身上皆出了汗。
“就这样说”她调整好坐姿,就坐他大腿上。
温浩安担心父母上来,见她耍赖,也无可奈何。
“刚刚...”他清了清嗓子:“是哥哥不对...”
温霏蹙眉:“什么意思?”
“你是我妹妹,我却...”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压根儿就不是你妹妹...”
“温霏”他沉下脸:“这种话不要让爸妈听到”
她垂下头,忽地又笑出声,跳下他的大腿。
“温浩安,你就是个懦夫!”她眼睛发红:“那晚,你对我做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嗯?”
温浩安拉过她,被她一把甩开。
“还有刚刚...亲完摸完你就跟我谈兄妹情?”
她站着,他坐着,隔着不远的距离,两两相望,她的眼里冒火,语气也差。
温浩安看了她一会,低低叹了口气,站起身,走了两步,将她抱进怀里。
“对不起”他声音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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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希诗待在房间里,房门隔音很好,可她就是听到,他们在客厅做爱。
此时此刻,她妈也许正被那个老男人压在身下,可能是在沙发上,可能是毛毯上,或者是电视柜上,双腿大张,老男人那又小又丑的鸡巴一下下撞进她妈的身体。
尖细的黑色圆珠笔刺进肉里,白皙的左手臂上,已经有大大小小十几个小黑印,个个入了肉,看上去触目惊心。
可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即便良好的隔音效果,使她处于绝对安静的环境里,但是她还是听到了她妈的叫声。
因为那个声音是从她心里发出的,是心魔。
手臂已经疼到麻木,心底那叫声每响起一次,她便不受控地拿那笔尖刺向自己。
猛地,她站起身,摔了手上的笔。
这样的日子,有多少年了?
从她懂事起,她妈就被不同的男人压在身下干。
这回这个,还算长情,四年了,一周来个三五次。
家里的大婆可能安抚得好,这几年没见她上来闹事,不像上次那个,才第二年,她妈就被大婆抓着头发打,当时她还在读初一,衣服被那女人撕烂,跟她那个破烂妈一起,浑身裸体,跟条狗一样,苟延残喘,哭着求饶。
那女人肥腻的手指戳在她乳房上的触感,她到现在都还记得,每回想起就抑制不住地呕吐。
地板上,是她摔落的纸笔,散落一地。
她蹲下,将一张张卷子捡起。
娇艳的小脸上,突然出现古怪的笑容。
她抓着手机,极力控制住颤抖的手,拨出那个号码。
你们爱的西施妹妹上线了
下一章蒋渣也会上线
温家兄妹心里苦,好像没人爱他们了。。。
【二】堕落(微h)
9.堕落(微h)
晚上10点,蒋驰打完最后一场球,球衣贴在身上,满额的汗水。
陈婉灵见他下了场,走了过去,拧开一瓶冰镇的矿泉水,递给他。
“你怎么在这里?”他挑了挑眉,越过她,走到球场边,拾东西。
“刚刚去你家,阿姨说你在这儿打球”
“有事吗?”深灰色的浴巾挂在脖子上,他喝了一口水,语气极差地问。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么?”
“不能”他脱下被汗浸湿的球衣,从包里抽了件白色t套上,才对她说:“行了,回家吧...”
陈婉灵抿着嘴,眼神倔,死死盯着他。
蒋驰也不管她怎么看,拎起包,低头按手机。
手机屏幕上,两个未接电话,号码他全无印象。
打开微信,他勾勾嘴角,最前面那条,正是将他拉黑没多久的女人。
“在吗?”她问
二十分钟前的信息。
他想了想,编辑好短信发过去。
陈婉灵咬着唇,忿忿地跟在他身后,一个不觉,直接撞上他的后背。
“不是让你回家?跟着我做什么?”他拧起眉
“你明天就要去玩儿了”她想伸手去拉他:“我跟你去好不好?”
蒋驰没什么耐性,甩了她的手,大步离开。
回到家洗完澡,拿过手机,她没回。
他蹙眉想:这妞该不会又拉黑了?
聊天页面上,那句在吗下面,是他那天拍的照片,她泄了一地的淫液。
不仅如此,他还加了一句:又想挨了?
姚希诗看到短信,忍了又忍才没把手上的手机砸出去。
“你在哪?”她回
没多久,电话铃声响起。
“你什么意思?”那头,蒋驰的声音带着笑意,还有一丝懒散。
姚希诗起满脸的戾气,柔声问:“你在哪?”
“家”他说,又问:“怎么?”
“我有道题不会做”她淡淡地说
蒋驰笑了一下:“都这个点了...”
他故意停顿,姚希诗静静等他往下说。
“我把地址发给你”他说完,便挂了电话。
换好衣服,拿上包,她轻声关上房门,她妈和那个老男人回了房,可能要搞一夜也未可知,她出去过个夜,她妈未必会知道。
乖巧地活了十几年,身上的叛逆因子一朝爆发,挡也挡不住。
到了他指定的酒店,姚希诗挺直腰,避开笑容可掬的服务员,装作熟练地进了电梯,按了18层。
电梯一层层往上,她的心却越来越往下沉。
她的初夜给了蒋驰,贞操在她看来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温霏问她为什么要招惹蒋驰?
这很难理解吗?他是个人渣,搞了不知道多少女人,性爱经验丰富,技巧好,除此之外,这男人不谈感情,只寻求生理刺激。
这正合了她的意。
她急需一个男人,破了她的身子。
一直以来,她和温霏几乎无话不谈,只是她有一件事,从未向温霏提起过。
某天,她提早放学,待在房间里,无人知道她在家,她妈和那老男人就坐在客厅里聊天,他们正密谋着如何夺走她的初夜。
那个老男人,在她18岁生日时,要给她举办一个“成人礼”,那也是她的“破瓜礼”,他会在那天,破了她的身。
她妈为了不得罪金主,只能忍气吞声,人尽可夫也就算了,连亲生女儿也要亲手献上给老男人搞。
令人作呕。
自那天起,每天晚上她从噩梦中惊醒,一次又一次地起身,确定房门被锁紧。可是锁紧又如何,这套房子是那男人的,他想要强奸她,那是随时的事。
她很害怕,几乎每个晚上睁着眼到天亮。
极致的恐惧和不安令人窒息。
她觉得自己脏,身上流着她妈的血。
她担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