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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都不会开心的,而且谁说女子就不能有多个男人,就许男子有?”她捏了一把霜霜的脸,“你现在还小,但你若长大了便知道,不同的男人有不同的好,你只选一个兰铮,那其他男人的好你可体会不到了。”
霜霜猛地被提起兰铮的名字,忍不住瞪了自己姑姑一眼,“姑姑!”
“好,不拿你的兰铮开玩笑,但姑姑想,我家阿宁这么美,为什么不多让几个男人来伺候自己?”
霜霜猛地摇摇头,她不能去想她姑姑说过的话,她姑姑太淫.荡了,她不能这样。她不能让邬相庭碰她,要想办法才行。霜霜刚这样想,门就被推开了。
霜霜听到这个声音,身体一僵,立刻不动了。
霜霜听到了脚步声,那脚步声很轻,但是往她这边走的。盖头下的霜霜其实很想撩开盖头看看到底是谁进来了,不过很快,她就从盖头的下方看到一双靴子,是一双男人的靴子,而她的鼻子也闻到了酒味。
来的是邬相庭。
一只手从下方掀开了她的盖头,霜霜瞬间身体更僵硬了。
她连眼睛都不敢抬起。
邬相庭伸手抬起了霜霜的脸,故而霜霜才看清了邬相庭。
邬相庭今日穿着红色的喜服,冷白的皮肤在红色的衬托下更显白皙,他像一块冷玉,而这块冷玉今夜似乎真的喝醉了,一双桃花眼因为醉意而有了波澜,他眼角略红,像是被酒给熏红的。邬相庭长身玉立站在霜霜面前,一只手从霜霜的眼角摸到了霜霜的下巴处。
霜霜今日的打扮异常的美艳,她头上的喜冠华美而贵重,十八颗宝石相得映彰,而喜冠下的那张脸犹如牡丹,艳压群芳,她眉心处的花钿更为其添了一分艳色,乌发红衣,雪肤朱唇,她像是画里走出来的妖,可是她眉目之间的高傲却又去掉她身上一半的妖气,她又妖又端庄,两种杂糅在一起的气质,更让人从她身上挪不开眼。
霜霜被对方摸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挣了一下。
她一挣扎,邬相庭便将手拿开了,可他并没有离开,而是伸手取下了霜霜头上贵重的喜冠。被取下喜冠,霜霜才感觉到脖子能动了,那喜冠特别重,感觉有十斤以上了,她这一整日都戴着那个喜冠,感觉脖子已经疼得没感觉了。
邬相庭把喜冠放到了桌子上,又走了回来。霜霜见他又回来了,连忙从床上站起来,“你要不要喝点醒酒汤?”
邬相庭没回答霜霜的话,而是径直向霜霜走过来,霜霜情急之下,就往旁边躲,但她又能躲去哪?没两下,就被对方捉住了。邬相庭把霜霜摁在了床栏处,他垂眸看着霜霜,眼里是鲜见的温情,他的那双自带媚意的眼睛此时里面像住了一摊春水。
他怀里的霜霜却是吓得不行,她奋力地挣扎,也不过是在对方怀里扭来扭去,“你松开我。”她想到邬相庭根本没经过她同意就纳她为妾,情急之下就说,“我没同意要当你的妾室,你这是强盗行为!”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了一声轻笑。
邬相庭似乎真有醉了,他唇角噙着笑,听到这话不仅不生气,还在霜霜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落落大方地承认了,“嗯。”
霜霜又惊又羞,伸手擦了下自己的脸,“你不许亲我。”
他身上全是酒味,还要亲她,讨厌死了。
邬相庭看着霜霜,眨了眨眼,竟有几分可怜兮兮的样子。
“为什么?”
霜霜瞪着他,“你身上都是酒味,难闻死了,不许亲!”
邬相庭听到这句话,居然缓缓松开了霜霜,霜霜正有一点诧异时,便听到邬相庭说,“那我去沐浴更衣。”
他说完就往外走,只是他往外走的时候差点撞上了柱子。
霜霜这才相信邬相庭这家伙是真喝醉了,平时哪有那么好打发,她见邬相庭出去了,干脆把门从里面锁上了。
霜霜不仅锁了门,还了好大力气将桌子挪到了门口,她用桌子抵住了门还不够,还把梳妆台也挪了过来,拿这两大件堵住了门,霜霜累得不想说话,但心里总算安心一点。
她把自己往床上一倒,却马上弹了起来。
什么东西硌着她的背了?
霜霜把被褥一掀开,就发现一床的花生桂圆,她蹙了下眉,抓了两把,干脆拿花生和桂圆垫了垫肚子。
为什么要在床上放花生和桂圆?霜霜把花生和桂圆全部扫到了床下,又检查了下枕头里有没有东西,发现没有之后她才躺了下来。今日她真是身心疲惫,霜霜本来只是准备躺着休息会,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完全睡着之前她还想了下,门被她锁了,还拿东西堵了,邬相庭应该进不来了吧?
第22章
霜霜是被脸上异样的感觉惊醒的,她在睡梦里模模糊糊感觉到有人在碰她的脸。她这一惊醒,差点没尖叫出来。
“你怎么进来了?”霜霜瞪着面前的邬相庭。
邬相庭换了一套衣服,身上的酒味淡了许多,不过若是仔细闻,还是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酒味。比起方才,此时的他似乎醉意也没有那么明显了。
“窗户进来的。”邬相庭勾了下唇,他用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勾了勾霜霜散落在脸颊处的长发,“你怎么没拿东西堵窗户?”
霜霜忘了窗户也可以进人了!
她后悔得不行,甚至还想装可怜哄邬相庭出去,“那你先出去嘛,我再拿东西堵窗户,你看看你还能不能进来?”
“你当我傻?”邬相庭无情地戳破霜霜的希望。
霜霜觉得自己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掉入陷阱里的猎物,邬相庭肯定是要欺负她了。
邬相庭现在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吞了一般,霜霜现在心里又害怕又委屈,她想再说点什么,但她还没说话,邬相庭突然抬起了手,房里的蜡烛一下子灭了大半,只剩下龙凤合欢烛还燃着。
霜霜心里一阵慌乱,生怕对方趁着昏暗的光线对她做什么。
可是邬相庭却是看着她身上的喜服,霜霜忍不住也顺着他的视线也看了过去,才发现她的喜服真在隐隐地发光,尤其是裙摆处,散发着柔和的幽蓝的光芒。
霜霜这辈子都没见过会发光的衣服,不禁一怔。
邬相庭伸手摸了摸喜服,才看向霜霜,“好看吗?”
霜霜对上邬相庭的眼神,心里一阵纠结,还是扭开了脸,“丑死了。”
她本以为她这样会扫邬相庭的兴,倒没想到倒把对方惹笑了。邬相庭眼里浮现笑意,“不好看啊,那可是要赶紧脱了才行。”
霜霜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对方抱了起来。
她立刻就慌了,尤其看到邬相庭将她抱下了床,“去哪啊?”
“衣服不好看,就要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