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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说书人想要弄得更热闹些的气氛顶点。这个实,说书人才慢悠悠的摇头,又拍了拍桌子,将众人的注意力引了回去,说:“非也非也,很简单,只是为了一个人而已。”
“谁?”有围观人问。
“一个男人。”说书人高深莫测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好像都能想象周围人诧异惊讶的表情。
“诶?那个男人是谁?!他怎么了?”
“对啊!哪有这么大的能耐?”
说书人笑呵呵的又摆了摆自己的折扇示意大家安静下来,道:“这个人是谁,老夫就不太清楚了,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先前那场战争很有可能就是为了他才挑起的!自然后来又是为了他而结束。”
“这深帝可是到现在都没有立后!到现在某个皇宫大院里挂的还都是那个男人的画像,可汗那边的阏氏也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据说那邪教教主以前成亲的时候也是和个男人,现在教主夫人也不见踪影,那西梁国祭祀更不用说了……”
有小孩子突然大喊:“我知道了!你说他们都喜欢一个男人!”
说书人呵呵的笑着,点头,他这个可是不得了的故事!几个这么强悍又身份很是不一般的人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多么惊世骇俗!他等着接下来众人惊讶的反应,但是却没有等到……
只是有人奇怪:“我是好奇那男人是谁,你说的这些我早几百年前就知道了!”
“就是,现在小倌馆都不知道开了多少家了,喜欢个男的有什么。”
“诶诶!你这有什么,我还听这儿的掌柜说他这件客栈都是被当今皇帝住过的,就是和那个男的!”
“对了,你们知不知道三年前在南浔被可汗抢走的客栈老板那家客栈又开张了?”
“不会吧?!什么时候?走走走,找时间看看去!”
事实证明,当忧患过去,安乐来临,百姓们最大的娱乐不过还是以前的那些江湖八卦皇室秘辛。
说书的人听着不少人一哄而散,顿觉奇怪,他可是还记得以前北桐很封建,对于男男之事看做异端,这才几年啊,就和东明一样开放了,也不知深帝是用了什么手段,果真厉害。
说书人等大家都走的差不多了,也自觉没趣,将铺在地上钱的布一揽就回了口袋里,正准备离开时,却忽然被几个人拦住,他刚以为自己装瞎子的事情被发现了,正准备求饶的,却没想到从后面出来的正主只是想问他一个问题:
“你只需回答我一个问题,这锭金子就是你的了。”
说书的连忙点头,看着眼前气度不凡的青年,是一个‘不’字都说不出来,更何况他是这辈子都没有见过金子,简直被那黄灿灿的光亮给迷了眼。
说:“好好,爷您说,小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青年一身昂贵低调的雪白的长衫,站在众人间显眼无比,眼眸深邃,拇指上戴着象征着身份的扳指,垂下眼眸看着说书人的模样俊美又压迫力极强,说:
“你方才的故事还未讲完,和我说说他们的结局如何,那男子最后是和谁在一起了?”
说书人哪里知道这样的问题,想要胡诌过去,又碍着对方的势力总觉得张不开嘴,最后找了个相对稳妥的答案,说:“这……这种事情,哪是小的能知道的啊。”他只是个说书的,故事里的人他一个都没有见过,让他这么编下去,编出事情了就惨了。
青年眼神冷了下来,淡淡道:“那就猜,你觉得他最后会和谁在一起?”
说书人顿时被吓的一个激灵,哆哆嗦嗦的说:“这……大概都在一起了不然就一个都没有选……”这是肯定的,不然这些年哪会这么平静,男颜祸水啊。
青年听到这样的回答,面无表情的看了说书人一眼,没有再说什么,金子随意的丢在说书人的身上,转身便离开了。身后的随从也紧跟着走了。
说书人却是看着手上的那锭金子,失神片刻才晃神过来,面露大喜之色的拿牙咬了咬那金子,然后想要再仔细宝贝宝贝的时候,却发现金子低下印着官府印记!
而缓缓走远了的青年看着樱花满城的北桐,眼神莫名落寞,唇瓣微张,喃喃道:“一个……都没有选?”
第一百四十五章:小童
“我不想要宝宝一出生就看见这样的尹朝……”
“等他长大了,都没有见过满城春意的模样。”
“你身处何位你心里清楚,我给你三年时间,三年后如果一切都好了,没有战争,没有死亡……”
“等那个时候,我再见你。”
“十四,我知道的,你一直是个好皇帝,别再让我失望。”
男人当初对他说的话,尹十四几乎每夜梦里都会梦见,但是却不是噩梦,亦不是梦魇。
当时宁竟瑶虚弱的躺在床上,满屋淡香,男人长发几乎垂在地上,苍白的脸上两抹殷红,黑眸更是像有着夜空中被水洗过的星星般让他移不开眼。
宁竟瑶屋里燃着火炉,暖的尹十四浑身都懒洋洋的,心口都满满的。
而在屋子里吹不得风,身子还动不了的男人却香肩半露的裸出大片雪白饱满的胸膛,凑到婴儿的嘴边,将那像是梅花般点缀的乳尖喂进了婴孩儿的嘴里,大大方方的以这副模样,说了开头的那些话。
尹十四那时一边听着男人这么软声软语的和他说话,浑身奶香,怀中还抱着个更软乎乎的生物,整个人都快要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但是身体却先他一步做出了回答,他走到男人的身边,慢慢的将男人揽到怀里,许久未怀抱着的人就这么虚弱的依靠着他,这种感觉简直无语言表。
恍惚间还觉得自己的瑶瑶是给他生了个儿子,他们很幸福的窝在一起。
随之而来的便是要保护好自己这么软绵绵的‘妻儿’的强烈意识,他记得自己当时将鼻尖埋在男人的发间,想要狠狠的拥抱宁竟瑶,却又怕他痛着,眼眶止不住的泛酸,只好一遍遍的说:“瑶瑶,我答应你……你等我好不好。”
尹十四最是舍不得让宁竟瑶难过了……
三年前,宁竟瑶产下一名男婴,在余老大夫的宅子里坐了两个月的月子才勉强能自行走路,产子时伤了身子,下体撕裂严重,对男人来说最难捱的可能就是如厕等一系列的事情。
但是祸福相伴,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