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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空着的那边手拍拍姜卿栩状如水滴的大肚子,拍得啪啪响,心里莫名生了一种与别人家正夫偷情的异样快感。
“阿珂......我受不了了.......”姜卿栩难耐地微睁着眼,捉住薛梓珂拍他肚子的手,下身挺着想要就这样撞进她的花穴。
“你想要什么?说出来。”薛梓珂被他捉住了手,索性挣开双手反在身后,按着他坚实的腿根。专心用肉穴去磨他,浅浅地吞入小半个龟头解了他的痒,再快速抬腰吐出来,避开他的追击。
“啊......嗯、想要......想要阿珂的吞掉我.......”他被她这样不上不下的玩弄几乎难受得要发疯,红着脸勉强开口,尾音已是在细细地颤抖。
“怎么吞?你想怎么吞?”她一句一句地引诱他,要逼他放下男子的尊严,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的淫娃荡夫,只供她观赏亵玩。
“下面、下面吞掉我.......”
“那你可要听好了。”薛梓珂眼见他难受到要自己往下探手纾解男根,未及他触碰到青筋暴涨的龟头,就已经捉住他细嫩的手腕钳制在空中。她一双眼明明暗暗掩在月光下,意味不明地凝视着他,慢慢说道,“这不叫下面,这叫女人的肉穴,你是不是想要我操你?”
她拉着他的手一下一下地揉着她滑腻的花瓣,从身下涌起一阵阵让人战栗的快感,引导他感受她的丰嫩多汁。这一动作简直要把他折磨得神智不清。
“操我、操我......阿珂的肉穴......穴操我......”姜卿栩发丝散乱,一双星眸微闭,脸撇到一边,难以忍受身上涌聚的酥麻感,用脸颊一点点蹭着粗糙的床席,他下身的男根此刻正被薛梓珂的肉穴含了小半个龟头,将进不进地吸附着他,她水嗒嗒的软肉贴着他小孔,淫水也一滩滩地流下来滋润着。
“叫得这样浪,是不是很缺女人操你?你那个妻主是不是在床上满足不了你?”薛梓珂仿佛是出了一口浑浊的恶气,倒不明白是她恶人做在先,搞大了别人家正夫的肚子,败坏了人家的血脉,只觉得是自己的竹马违背誓盟,跑去同别的女人成亲,还怀着别人的孩子求她操他。
“不要别人......只要阿珂操我......阿珂快、快点操我......我下面好痛.......”
“真想叫所有人快过来看看你这骚样。那你准备好,腰挺起来,我要操你了。”她用力按着他的肚子,狠狠地坐在他身上把他吞入。他久未行欢,生涩的皮肉被她这一下坐,全给翻到后面去,露出一个红嫩的龟头正抵着她的宫口。
“啊~不要~吞、吞掉了......吞到底了~”姜卿栩下面的胀痛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润滑紧致的穴肉紧紧吸附的致命快乐,每次她吞根到底的时候,宫口挤压着他敏感的龟头,几乎要把他的水都给挤出来。
“什么吞掉了?”她重重地抛落臀部,逼着他开口,“说,小穴吞掉你的肉棒了。”
“小穴、小穴.....嗯啊不要、轻点儿......”他被快感刺激得呜呜咽咽,竟一时吐不出完整的话来。
“小骚货,怎么不说了。”薛梓珂抬臀直上直下地操他,白软滑腻的臀肉拍打着他的大腿根部,每次她操到根部的时候,他柔软的囊袋也被她的臀肉挤压得变形,挤压出两颗大睾丸的模样,周遭粗黑的阴毛也被她从花缝里流出来的淫水打湿。
“阿珂的、阿珂的小穴......吞掉我的....嗯~我的肉棒......啊.......”姜卿栩之前忍得太久,他于情事上不过还是个生手,很快就被她得了逞。薛梓珂不一样,她和纪言初两个人日也缠绵,夜也缠绵,男子的敏感处只怕已经熟透,故而她玩弄姜卿栩的时候自己忍得住,可是姜卿栩却忍不住。他现在因为薛梓珂下身有技巧的含弄,整个人已是神智不清,离极乐只差堪堪一步。
“你妻主有没有这样操过你?她的小穴是不是又皱又干,连点水都不流给你?”
“没有......没有......嗯、嗯、嗯啊~只叫阿珂操过......”
薛梓珂心中倒是不以为意,只当他是有些爱胡叫情妇为妻主的性癖,闻言只是一笑,眼中阴霾一闪而过,使了些狠劲去揉他的肚子,力道之大,像是要把他肚子里的孩子弄流产:“既然只叫我操过,想必主夫大人肚里怀的也是我的孽种了。”她一边身下蛮力甩臀操他,一边用力按下他的大肚子,唇边分明是笑着,可是说出来的话让人无端背后一寒,“可是我不喜欢孩子,尤其是你的孩子,我把它操流产好不好。”
姜卿栩脑子里只如一片浆糊,他朦朦胧胧的,好像每个字都听清了,但是连在一起的意思怎么也不明白,他只会一遍一遍地挺腰挪臀迎合她的起落,也还会被她哄骗着,无意识地说些下流话称她的意:“好......嗯啊......嗯嗯、啊、流产........嗯~”
薛梓珂才不管他到底听没听进去,听懂了没有,她自己的话音刚落,就变换了姿势重重地趴在他身上,一下下用下身砸在他腰腹间,花穴吞吐着他的男根。
“我要灌了,往你的小孔里灌,你浑身上下都会是我的味道,只会有我的味道。主夫大人,你说好不好?”
“嗯嗯啊、不要了~好快......嗯啊......”姜卿栩所有的注意力全在身下,凝在将将要射的顶端上,周遭的一切恍若未闻。
薛梓珂等他抵住宫口强力射完后,紧紧拥着他汗湿的雪背,底下贴紧他,往他小孔里一股一股地灌孕。
“不要、嗯......烫、好烫~”
“烫也要受着。”她发泄完已是情欲褪了个干干净净,毫不留情地把他一推。
她从他身上翻下来起床,地穿起衣裳,临出门的时候,她就着月色回头望。
姜卿栩躺在床上浑身赤裸,没有半点衣物遮身。他原本雪白光滑的身子上都是她舔舐留下的红痕,大大的肚子上也是她或轻或重按下的手指印,阴茎此刻已经软倒,疲惫地歪至一边,薛梓珂灌给他的孕太多,龟头的小孔上还吞咽不及地流出些透明水液,身体被她玩弄得透支,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