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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伤口?”
桃花努力跟他说话,想转移他的注意力,让自己不那么窘迫。
可是,她的努力,在少年阴郁而凶狠的目光下,显得那么微不足道,而又不堪一击。
她的提醒,让少年一把扯开自己的黑色衬衫,裸露出上半身。
他的皮肤很白,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看来他习惯昼伏夜出。他的身材瘦削却一点都不羸弱,反而肌理分明,线条紧绷,彰显着隐藏的力量。
桃花吞咽了口口水,虽然刚才被灌了口冰水,怎么嗓子干疼的不行。
少年抚上手臂上的伤口,子弹留下黑色的洞眼,血还在流着,他当着她的面,用一把小匕首挖进自己的肉,将子弹挑了出来,鲜血瞬间流淌下来,将黑色床单的颜色染得更深。
桃花看着眼前血淋淋的一幕,大气都不敢出,她害怕,这个少年怎么感觉比沐亦生还恐怖。
少年很快包扎好了伤口,手臂上缠着绷带。随后,他的注意力又落在桃花身上,目光在她胸前停顿住,然后不再挪开了。
“你……”桃花刚想开口,再说点什么,这个人的目光实在太渗人,她浑身凉飕飕的,血液一直冰到脚趾头。
少年却不容她再废话,已经跟头饿狼一般扑上来,将她压在身下,一把扯下她身上仅存的那薄薄衣料。
桃花根本来不及喊叫出声,对方两手硬掰开她的腿,目光落在她的桃花蜜谷。
她那里竟然在瑟瑟发抖,还流出一点晶莹的蜜汁来,小九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他闻到了女人肉的香气。
一只手就制住了桃花的反抗,另一只手解开皮带,露出凶器。
桃花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正在经历什么,这个看上去如此年轻的冷艳少年,竟然……竟然要……强暴她!
压根来不及她思考,那坚硬若炙铁的棍子已经捅了进来,招呼也不打,就跟这人行事风格一般,干净利落。
若放在平时,这般干涩,肯定进不来,就算进来了,也要花一般功夫。
可是对方摆明就不顾她死活,横冲直撞,用高速上飙车的速度进入了她这乡村小道,把她直接捣得稀巴烂。
桃花痛得两眼泛泪,这种痛,比她破瓜时还要痛上百倍。她果然没看错,这个少年,比沐亦生还要狠戾,还要恐怖。
这头野蛮的小禽兽!
而且,他似乎格外钟情于她胸口那两坨肉的口感,津津有味地啃咬着,桃花闭着眼,咬着唇,将惨叫咽下肚,感受着身上的野蛮入侵,这种如同凌迟般的感觉仿佛是被野兽撕扯的猎物。
她觉得自己要被弄坏了。
“小朋友,还是处吧?果然还是嫩了点,床技也太菜了吧,要不要让姐姐教教你?”
14.饥饿
随着少年疯狂的抽插,桃花嘴里嘶嘶抽着凉气,刻薄又挑衅的话却就这么脱口而出。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明明被干得差点痛死过去,偏生还要去激怒这家伙。
但是她好气啊,凭什么这些男人一个两个都把她当做砧板上的一块肉,随随便便就把她噼里啪啦一通乱戳乱捅。
她也是爹生妈养,被人视若掌上明珠的宝贝好不好!
这种怒火,伴随着身体的疼痛,燃烧的愈发炽烈,桃花觉得自己在找死,她这一刻,还真的有点不想活了。
在沐亦生身边的三年,她忍辱偷生,积怨已久,而这突如其来如同野兽一般的强暴,直接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桃花力地睁开眼,眼睛喷火般地怒瞪着身上正奋力耕耘挥汗如雨的少年。
明明做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却跟仇人一样的气氛。
小九只顾埋头啃咬桃花饱满的乳肉,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似乎完全不受刺激。
桃花真是……一拳打进棉花里,还绞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
也罢,也罢,也不是没被沐亦生如此惩罚般对待过,不过是换了一个人而已。
桃花力地吐出一口气,放松自己的身体,像一团死肉一般,任由小九肆意妄为。
不过,这小家伙摆明就是只顾自己爽,完全不管她疼得龇牙咧嘴,面目狰狞,身上都不用看,根据那愈发疼到麻木的感知,肯定是伤痕累累。
然后,她昏过去前最后的印象就是,少年压在她身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脸。
她好像流眼泪的,明明被搅干的没有水分了,还能流出泪水。
桃花醒过来的时候,摸索着按亮了床头灯,发现桌旁摆了一杯水,她端起来就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让她颇感意外的是,身上竟然是舒爽的,虽然依旧不着寸缕,但是很显然被人清理擦拭过了,那些黏腻感消失,而且受伤肿烂的地方还涂了药膏,散发着清凉的气息,带来丝丝凉意。
难道是那个杀手?
感觉不像啊。
屋内空无一人,桃花等了一会儿,也没人过来,肚子饿得咕咕叫,胃很难受。
事已至此,走一步算一步吧,现在先填饱肚子要紧。
桃花想清楚后,便自行去衣柜里找了套衣服穿上。这里应该就是那个少年的房间,一水的黑色,这个家伙内心到底是有多黑暗。
想到那个面容冷艳作风狠辣的少年,桃花忍不住一阵胃疼。
穿上一件黑t恤,就跟一件睡裙似的,少年清瘦却高挑,并不比沐亦生矮,所以蒙面时候的他让桃花以为他年纪不嫩。
谁知道竟然是个毛还没张齐的熊孩子,坏得穷凶极恶,桃花扶着衣柜门,揉了揉自己的腰和大腿根,骂了一句脏话。
她现在这副狼狈凄惨的模样,真是比残花败柳还要残花败柳。
没穿内裤下面空空荡荡的,感觉很没安全感,所以桃花又翻出一条黑色平角裤穿上。
额……
想到自己穿着一个陌生男人的内裤,桃花脸皮饶是被磨炼得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
推开门,她发现是座独栋别墅,上下几层楼,足够宽敞,长长的走廊一眼望不到头。
循着光亮,她慢慢踱下了楼。
到了一楼,桃花的视线不经意朝左手边望去,虽然心里有准备,还是被这些正襟危坐在长桌前的男人们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