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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眉梢,但是以他对桃花的了解,自然之道她的用意不会是自己吃这么简单,不然也不会如此鬼祟。
“没错,我准备好好招待一下我那位朋友。”
桃花勾唇笑了笑,那笑容透着森森寒气。
“安眠药就够了吗?迷药效果也许更好。”季言则却很懂得举一反三,适时提出更有力的建议。
“你能搞得到?”桃花诧异。
季先生又挑了下眉梢,似乎对于某人的不信任表示不满。
“太棒了!”
桃花一把搂住季言则的脖子,开心地在他脸上吧唧一口。
哼哼,阮隽希你个混小子,姑奶奶要让你知道做坏事的下场。
于是,在桃花有计划的心设计下,阮隽希喝了一整碗专门为他加过料的汤,然后,他就晕了。
小九并不知道桃花的计划,只不过他凭直觉地就不喜欢这位客人,所以此时见他晕倒在桌子下,而桃花走过去狠狠踢了那人两脚确认他真的失去意识,他也只是轻飘飘瞥去两眼,然后继续喂言安吃辅食。
其实说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报仇,可是真要做什么,桃花还是有点下不去手。
她联系了阮隽来,告知他阮隽希在这里,那边过会儿就派人来接,但是就算再快怎么也要一个钟头。
而此刻被下了迷药的阮隽希,毫无反抗能力,可以让她为所欲为一番。
季言则站在桃花身旁,再次提出不错的建议。
“不如把他衣服脱了,在身上写点东西,然后拍下视频或者照片作纪念。我还可以在半小时内安排刺青师上门。”
刺青?桃花想了想,还是算了,她不想跟这家伙有过多牵扯,留下消不掉的印迹代表他也不会忘记她。
桃花还是采取了比较温柔一点的手段,将阮隽希的上衣脱了,在上面写写画画了一通。有些意犹未尽,她又将邪恶的手伸向他的裤子,结果被季言则阻止了。
“还是让我来做吧,你去看电视。”
硬是被季言则给赶走了,桃花只好去看电视,怎么莫名有种夫管严的感觉?还不让她多碰别的男人的意思?那他昨天还让小九一起……
想到昨天那场发生在厨房间的火热情事,桃花脸有些发烫。
本来只是季言则一个人涂写,小九喂好言安后,将宝宝交给桃花抱着,也参与进来。
跟着季言则一起握着据说没有特殊洗剂去除不了鲜红墨迹的马克笔,在阮隽希的两条腿上也开始抒发才情。
桃花好奇地凑过去,看到阮隽希被画成什么样,顿时乐不可支,而怀里的言安,也被她的笑声感染,欢快地拍起手咯咯笑起来。
季言则和小九听到言安笑了,不约而同丢下笔,过来抱言安逗他。
桃花则掏出手机,将阮二少最光辉的形象记录了下来。
左腿十几只乌龟在游,右腿上则布满了青蛙,而他的上半身,被桃花画了一只巨大的米奇老鼠,正好胸前那两点是米奇的眼睛,吐着舌头笑得开心。
其实,要不是顾忌季言则和小九,桃花最想在下半身画的,是大象啊!
137.一针见血的阮隽来
药效果然很猛烈,一直到阮隽来到了,阮隽希也没有半点意识。
不过此时,桃花已经将衣服裤子给阮隽希穿好,从外表完全看不出任何他们杰作的痕迹。
阮隽来还是那副菁英禽兽的模样,不过桃花想起跟他之间的那次身体深入交流,还是有些尴尬作祟。
尤其是,小九和季言则还在旁边,她上次到底有没有跟季言则说呢?
是说了还是没说呢?
“我来接我弟弟。”
阮隽来面上波澜不惊,态度也是沉稳有余,似乎丝毫没有弟弟逃跑家中不和谐之事被别人知悉的尴尬,再次见到桃花,也没有她那种男女暧昧的情绪显露。
因为他的平淡,桃花那颗有些悬起的心落下来,还好,就当是个不和谐音符,忽略不计就好。
阮隽来自然不会自己做这体力活,吩咐司机将阮隽希搬上车,他的视线几乎都没怎么落在瘫软在地上的阮隽希,也没有关心弟弟怎么了。
看来阮隽希那次的事情,让他很生气啊。
桃花也不关心这对兄弟是真反目还是闹别扭,反正解决了麻烦她也轻松不少,将阮隽来送到门口,正准备关上门,忽然这男人就转过身来,手掌搭在她搁在门上的手上,覆住。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桃花怔住,对上阮隽来透过镜片深邃的眸射出来的光,她略微有些惊慌。
将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无措表情尽眼底,阮隽来手掌力,将她的手完全裹住。
“跟姜倾白离婚的事情处理的怎样,有需要我帮忙的吗?”他的语气自然而熟稔,仿佛两人之间关系匪浅。
桃花再一次晃了下神,从愣怔中回神,对上阮隽来的俊颜,他怎么会那么清楚?知道她在姜倾白被捕后,就联系律师给他递交了她已经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
可是律师跟她说,姜倾白不肯签,如果一方面拒绝,那么只能先申请分居一年。
而桃花,自然希望跟姜倾白之间的法律关系到此为止,越快越好,法律上的夫妻,还真是为他的行为找了个好借口。
可是,他现在在看守所关押,她总不能逼他签,于是,这件事就搁置了。
没想到,阮隽来,在她看来两个人除了那次,压根扯不上半点关系,喔,还有他这个不懂事的弟弟,总是莫名出现缠着她,他管她离不离婚干什么?
是不是有点管太宽了?
虽然对方表达的是关心和帮忙,但是私生活被人掌控,桃花很反感。
“不必了,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到这么熟。”桃花硬梆梆地回了句。
面对桃花的冷漠应对,阮隽来丝毫不以为意,桃花想抽走手,却被他紧紧握住。
“在男人面前不要这么逞强,我教过你的,傻姑娘。”
他的语气虽然温柔却又冷淡,像是贵族绅士最不值钱的礼貌,牵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烙下一吻,在桃花要挣扎前他先放开,转而揉了揉她的头发。
“最棘手的不是姜倾白。那个人,你想好怎么办吗?据我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