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还是哥厉害
王公公见此情景吓得赶紧扶住刘使臣,阻止道:“刘使臣,您这是做甚?真是折煞老奴了!
大人,您把信呈给你们国主,不知国主如何说的?”
一听这话刘使臣来了兴致,眉开眼笑道:“王公公,您是不知道,我们国主看了书信之后,甚感喜悦,能与辰国合作那是我们焰赤国的荣幸!遂派我来再次出使辰国谈合作的事宜!”
‘合作?啥合作?凌宇枫不是说啥也没写吗?这是什么情况?’王公公是一脸的懵圈,眼珠子一转:‘不行我得旁敲侧击的问个清楚!’装作一脸惊喜的模样,道:“刘使臣的意思是您焰赤国国主同意了?那真是太好了!但不知刘使臣可曾把上次交于您的书信带在身上?”
“带了带了,因为有些地方看不明白,国主让我拿来请你们帮忙给解读解读。”说着从怀中取出书信交到了王公公手中。
王公公朝刘使臣报以谦和的微笑,道:“国主真是太客气了!您放心,回去我就向皇上禀报,到时您把疑问说出来,我们一同分享探讨!
刘大人,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赶紧赶路吧!”
凌宇枫在朝堂上挨了呵斥之后,终日惶惶不安,唯恐因为自己的失职导致两国挑起战争,生灵涂炭,那自己就真的成了千古罪人了,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啊!
凌宇枫也想埋怨唯悦,也想把责任推给唯悦,可是一想唯悦毕竟是一女子,也是为了自己才闯下如此祸事,心中不免不落忍:‘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推卸责任为大丈夫所不耻!’
唯悦看着凌宇枫日渐憔悴的样子,很是心疼,为自己之前的鲁莽感到后悔,满脸自责的哽咽道:“凌大人,我知道错了,你骂我一顿吧!别总是这样闷着自己,对身体不好!”
凌宇枫强挤出个笑脸,那简直是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安慰道:“没事!唯悦姑娘不用担心!”说完转身走进了书房,一天都没有出来!
等待的分分秒秒对于凌宇枫和唯悦来说简直就是度日如年!但烨影也没好过到哪去!
为了兑现赌约,烨影必须带着妹妹烨烟儿每天去城外给灾民们赊粥,可是烨烟儿什么脾气啊,哪可能乖乖就去?烨影好说歹说她烨烟儿哭闹的就是不去赊粥。
“不去,就是不去!打死我也不去!我不服!我堂堂烨府二小姐怎么可能会输给唯悦一个灾民!让我去赊粥,我咽不下这口气!”烨烟儿气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红着眼睛撅着嘴巴一脸倔强的看着烨影。
烨影也不想妹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出去抛头露面,但是愿赌服输,自己也没办法,既心疼妹妹,也心疼自己的粮食,再说这次比赛还有皇上参与其中做评审:‘如若不兑现赌约,皇上知道了怪罪下来,自己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烨烟儿哭闹着不去,烨影也是束手无策,忽然脑子里闪现了一个人的影子,一拍脑门:‘对了,差点忘了,烟儿有个软肋,那就是凌宇枫啊!’
遂装作可惜的摇了摇头,惋惜道:“可惜可惜啊!这可是拉近跟凌宇枫之间关系的最好机会,你不愿意就算了!我自己去!”
一听凌宇枫,烨烟儿来了精神,刚刚还一脸倔强的模样瞬间被好奇代替,猛得从椅子上蹦起来,一把抱住烨影的胳膊欣喜的问道:“哥哥此话怎讲?怎么拉近我和凌宇枫的关系?”
看着烨烟儿那倒贴的模样,烨影伤感的摇了摇头:‘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认命般的叹息道:
“你知道凌宇枫现如今最关心的是什么吗?不是他自己,也不是唯悦,更不是霓漫儿,而是城门外那几万万的灾民!”
烨烟儿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哥哥,不解的问道:“这和拉近关系有什么联系?”
烨影伸出食指轻轻敲了一下烨烟儿的额头,无奈道:“真笨!他关心灾民安危,而你此时去给灾民赊粥,你想想他对你的看法会不会有所改变?”
烨烟儿眼珠子来回在眼眶里转动,松开烨影的胳膊,摸着下巴踱着步陷入沉思:
‘哥哥说的也不是并无道理,凌宇枫爱民如子,满棫城的人谁不知道,这两年天灾为了灾民把自己家产都散尽了,就差卖房了!
如果此时我去赊粥,他肯定会对我另眼相看!’想到这,烨烟儿脑子里闪现出了凌宇枫夸赞自己的画面,脸上洋溢出了一副惊喜之色,朝着烨影竖起大拇指,眉开眼笑道:“哥,还是你厉害!”
烨影见妹妹兴奋的模样,知道这是上钩,顿时松了口气,嬉皮笑脸的询问道:“那咱们明日就去,怎么样?”
烨烟儿此时早就被自己幻想的凌宇枫夸赞自己的画面所蒙蔽,顽皮的朝烨影一抱拳,兴高采烈道:“好!那就听哥哥的,明日我们就去赊粥!”
想到凌宇枫会对自己刮目相看,烨烟儿高兴的半晚上没有睡觉,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就兴奋把奴才们全部叫了起来,开始准备赊粥的粮食。
就在烨烟儿紧锣密鼓的张罗中,睡得津津有味烨影被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惊醒,披着衣服,带着一脸的怒气从屋里走了出来,刚想破口大骂,就看见自己妹子在院子里来回指挥着奴才们,惊得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我不是在做梦吧?’烨影不相信的用手揉了揉眼睛:‘还在!’不相信的又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嘶!’疼得他呲牙咧嘴,一脸的莫名其妙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今天吹的什么风?烟儿这不日上三竿不起床的人,今天这是咋地了,起那么早?’
烨影三步并作两步地急急走到忙得焦头烂额的烨烟儿身边,伸手一把摸上妹妹的额头:‘没烧!’
烨烟儿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怒火中烧,看也没看摸自己额头的人是谁,抬腿就狠狠地踹了过去,怒斥道:
“哪个该死的奴才?连本小姐都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