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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得以忘却烦恼全心投入公务。
其实,李承风的事早在两年前就有人向御史台举报过,并且已整理成卷宗,只是当时的掌史自顾不暇,不久就被革去了官职,才将这件案子搁置下来,却也一直再无人过问。
这次顾轻音重审李怀景的案子才牵扯出他,并她拿到了以前的详细卷宗,才能这么快就定案,并开始起草奏折。
李承风任职兵部侍郎已有七年,从他手里提拔上去的大小武官不知多少,已在朝中形成不小的势力,他与顾轻音以往弹劾的官员身份不可同日而语。
这盘根错节的关系网顾轻音怎会没考虑,只是,最为关键的因素在于他是韩锦卿的人,正是她要扳倒的对象,她也没什么可顾忌的,先不提她和她父亲终究是效力于江陵王,单单就说为了她自己,只要是韩锦卿的人,她就不可能放过。
阮皓之在这期间找了她很多次,府里,御史台里,让人传话担心她的身体,但她总是推说自己身体无恙而公务太忙,对他避而不见。
实在是因为她在两次与别的男人欢爱后,不知该以各种态度面对他,她需要想清楚,想清楚她和他今后的相处模式。
今日,阮皓之竟然等在顾府外头,一定要与她同行,她便也只能随他,两人在皇城门口下了轿,便一路走到了御史台。
“轻音,你要忙公务,我当然不会反对,你我同为朝廷命官,我也知道你的难处,只两条,你必要应了我,可好?”阮皓之认真说着,眼神温润。
顾轻音打开桌案上的一卷书册,抬头道:“好,你说。”她心里对阮皓之终是有愧疚的。
“一,从今以后你要顾好身体,不可因为忙于公务就疏忽大意;二,不要再对我避而不见,我们早晚都要成婚的,你不能阻止未婚夫对你的关心。”
顾轻音知道他对自己的心意,换了平时她听了这番话肯定是欢喜的,但今时不同往日,他越是这样全心对自己好,她心底的愧疚和不安反而会扩大,倍加折磨她。
她脸上看不出神色,道:“你莫要太操心,我自己的身体自然会注意。”
阮皓之见她应了一项,也不再逼她,点点头,道:“对了,今日家父让我去太医院问药,若你得闲,不如一同前去找苏太医诊脉,也好让我放心。”
顾轻音心中不大愿意,先不说前不久宁非然才替她诊断过,给她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印象,就说她自己,是从来不在公务时间处理私事的,更何况是这种小事,她随即回道:“现在不行,你也知道这是在哪里。”这后半句话说的有些重了。
“有什么不行的,本官正好也有个方子在太医院,不如就劳烦顾大人替本官跑一趟罢。”御史台掌史宋大人在两人身后道,打断了阮皓之尚未出口的话。
“大人。”闻言,顾轻音和阮皓之都立即站起来抱拳道。
“呵呵,不必多礼,顾大人,现下时辰还早,你就赶紧同阮大人一起去罢。”宋大人面圆体宽,笑起来活脱脱一尊弥勒佛。
阮皓之不等顾轻音说什么,就欢喜道:“多谢大人。”说完,拉着顾轻音就向外走,顾轻音只得跟着他出了御史台。
太医院内。
“皓之,你父亲的药就按照这个剂量先用着,隔三个月我再去府上拜会他。”苏太医摸着嘴边的山羊胡道。
“多谢苏太医,晚辈回府后定会告知父亲。另外,轻音前阵子落了水,她的身体晚辈还想麻烦您老诊断一二。”阮皓之将顾轻音拉在身边。
苏太医看看顾轻音的神色,点头道;“好,顾大人请坐。”
顾轻音心中不愿,又不好在人前驳了阮皓之的面子,正在进退两难间,只听一人道:“顾大人已经是下官的病人,下官之前奉师命到学士府为顾大人看诊,且已为她开了方子,顾大人应该还在服用。”
来人声音清透悦耳,一袭官服松垮的罩在身上,身形高且瘦,长得白净灵秀,正是宁非然太医。
太医院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病患,无论身份地位,第一位看诊的太医就要对病患负起全部责任,如无特殊情况,太医院是不接受病患同时向两名以上的太医问诊的,当然,这规矩到了皇室就维持不住了。
苏太医见了来人,道:“原来是宁太医,那顾大人的身体就麻烦你了。”
宁非然回道:“好说,我正有话要对顾大人讲。”他一双乌黑大眼直直盯着顾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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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无端受惊(本章为藏1100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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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非然看了眼阮皓之牵着顾轻音的手,对顾轻音点头道:“顾大人请随下官来。”
顾轻音对宁非然印象不好,换作平时,她自然不会顺从他,但现下她急于脱身,忙挣脱了阮皓之的手,道:“好,苏太医,皓之,那我随宁太医去,皓之你不用等我了。”
阮皓之想要挽留,但此种情景他也不好再说,只得放开顾轻音的手。
顾轻音随着宁非然穿过一条游廊,游廊两侧景致萧索,让人心下瑟然。
两人走进一间房,房间不大,胜在干净整洁,一排书架,一张桌案,两把椅子,角落还摆放着一张红木小床。
顾轻音刚跨过门槛,还在观察室内摆设,就听门扉“嘎吱”一声自她身后关上,她转身,正对上宁非然清透乌黑的眼。
她心头一跳,就听宁非然道:“顾大人为什么没来?”
顾轻音蹙眉,因为他语气中的责难,她与他并不相熟,他凭什么用这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和她说话,何况什么来不来的,她对他从未承诺过什么。
她挑眉看他,回道:“我为什么要来?我从未答应过宁太医会来太医院吧?”
宁非然的眸子冷下来,“那日我给顾大人的膏药用了吗?”
“用了如何,不用又如何?”顾轻音知道他在说那个小瓷瓶,她本来根本不屑一顾,只那两天疼得狠了,她无心一试,效果居然出乎意料的好,只是她很不喜欢他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
宁非然看着她,白皙的脸上闪过一丝戾气,又迅速隐藏起来,“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话音刚落,顾轻音顿觉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人已被抛在那张红木床上。
顾轻音震惊了,她想要马上爬起来,但四肢突然一阵麻痒,完全使不上劲,她惊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宁非然,你对我做了什么?!”
宁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