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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隔靴搔痒,直把二人都撩拨的心痒难耐,最后只得作罢。后来渐渐发展成苏景深抱着苏璎珞入怀,握着苏璎珞的小手,在自己的火热之物上套弄。
后来苏璎珞实在不忍心,又想起以前苏景深趴在自己的裙下,用嘴伺候自己,也学着他的样子,跪坐在他的身前,用自己的小嘴将那肿胀的欲望含入口中,来回吞吐。苏景深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跪在自己的身前,用心取悦自己,不多时就交代给了苏璎珞,看着那白浊沿着苏璎珞的唇角缓缓流下,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唇,抵死缠绵。
手掌伸入衣裙,揉弄苏璎珞渐渐长大的丰满,拨弄那处娇蕊,大力揉捏苏璎珞越来越丰满的美臀,直把苏璎珞撩拨的春情泛滥,那小径处流出水儿来,却又不肯满足她,美其名曰要将一切营养留给腹中的孩儿,不能让她泄了身。
后来,苏璎珞也狠下心肠,再也不肯替他解决了。每每苏景深来了,就像那发情的猫儿,不住的蹭苏璎珞的身子,口中喊着:“璎珞,我的好璎珞,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苏璎珞狠狠心并不理他,道:“也没几个月就临盆了,我们就一起熬着吧。”之后竟真的不曾满足苏景深,连那小手也不给苏景深拉了,搞得二人皆是情欲高涨,春情难耐,有时同卧一塌,满自溢,二人竟在梦中与对方缠绵,第二日醒来,下身皆是一片湿润。
苏景深心想,等苏璎珞生了孩子,自己定要没日没夜的宠爱她,带她去自家的私家温泉,在水里宠爱她,把她抵在墙上,从后面深入她,定要入的她哀叫连连,向自己求饶,以报今日这欲火焚身之仇。要找一个周休,周五晚就接她过去落英院,一直入她,周六周日更是什么都不要干,就是要她,不分白日黑夜,让她沉浸在自己为她编织的情欲之网,大脑不能思考,只能攀扶着他,依靠着他,嘴里乱叫:“啊,景深,给我更多,干死我吧。”苏景深这么想着,嘴角露出邪笑,苏璎珞虽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却还是浑身抖了一抖。
苏璎珞应是去岁夏天怀的孕,到今年春诗会时差不多也该临盆了。苏景深再次得了诗仙名头之后,天天放工都往苏璎珞这儿跑,力求第一时间得见自己的孩儿。绿樱比苏璎珞怀孕早,先她生了个小女婴,虽不是男婴,阮清辰还是喜悦非常,对绿樱更温柔了些,打算再过半年满了那三年热孝就抬她做侍妾。
这日照例是一个暖融融的春日,只对苏璎珞来说却是一个非凡的日子,她生了,非常顺利,原先以为只得双胞胎,没曾想竟然是三胞胎,二子一女,可以说是儿女双全,可以凑一个好字了。苏璎珞是白日里生的孩子,绿樱想差人去国子监传个话,被苏璎珞拦下来了,她怕苏景深要是知道了,肯定第一个也得飞奔而来,到时让人说闲话就不好了。
只等到二人放了工回到家,苏璎珞才将这个惊喜告诉二人,苏景深看着床上的苏璎珞并三个皱巴巴的小泥猴,朗声而笑,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像今日这般畅快。他叫上车夫,让他去醉梦楼定两桌上好的酒席过来,要同阮清辰把酒言欢,引吭高歌。一桌他们吃,一桌赏给府里的下人。孩子还太小,也看不出到底像谁,众人决定等孩子满三个月来个滴血认亲,毕竟还是要搞搞清楚的,大家心里也有个底。
请醉梦楼席面贺喜
是夜,苏景深同阮清辰在偏厅把酒言欢,下人们也找了一处空房,搭了桌面,尝那醉梦楼的席面,下人还是那么几个,绿樱的父母,门房吴大爷,厨娘吴妈,车夫并青青,只青青要照顾苏璎珞,遂一直留在苏璎珞床边。车夫道:“吴哥,如今绿樱替老爷生了女儿,以后可是享福了啊,要是以后再生个小子,一世无忧啊。”吴大爷道:“是呦,这辈子只得绿樱这么个丫头,现在倒也不怕老无所依了。”三人喝那醉梦楼的高粱酒,吃那山珍海味,觉得这辈子也算没有白活一场。
房内,苏璎珞半坐在床上,三个小娃娃睡在里侧,偶尔喳喳小嘴,苏璎珞背后枕着靠枕,青青给她喂些小米南瓜粥。绿樱也抱着自己的女儿坐在床沿,给苏璎珞讲些坐月子注意事项,什么不能吹风啦,不能洗头,不能碰水,要多喝红糖水,要喝薏仁猪脚汤催奶,哪些食物不能碰,一碰就会缩奶,给苏璎珞讲的烦了,就道:“你们也饿了吧,我这没什么事,你们也去吃点热的,沾沾喜气。”
二人闻言道:“有什么事就摇这拨浪鼓,我们就听到了。”天渐渐暗下来,房内燃着炭盆,点着蜡烛,苏璎珞望着自己那三个小小的东西,才惊觉自己居然已经做娘了啊。想来自己和相公阮清辰成婚也已经三年了,真是时光飞逝,那时阮清辰还是个九品芝麻官,现在已经是正八品监丞,而自己孩子的父亲不知是阮清辰还是苏景深,她想,无论孩子是哪个的,她都很对得起他了,一下给他生了三个孩儿。
这边厢苏景深和阮清辰都是情绪高涨,苏景深更是诗性大发,端着酒杯,念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慨当以康,忧思难忘。何以表心,唯有杜康。”
两个男人你一杯,我一杯,不知不觉就酒不醉人人自醉了。绿樱青青二人搭不上话,只埋头苦吃,这醉梦楼的吃食可不是一般百姓能吃得起的,苏景深可以说是很大方了,也从侧面看出,他内心有多么高兴。一番推杯换盏毕,苏景深见窗外天上挂着一轮圆月,自作主张给三只小猴起了小名,就叫十四,十五,十六。
他怕自己的酒气冲撞了苏璎珞,特意洗了脸,漱了口,还在外间来回踱步散散酒气。绿樱扶阮清辰回了客房,自歇下,下人们也都拾完回下人房安歇了。青青还留在苏璎珞房内夜间伺候,苏景深怕压着孩子,在床边打了个地铺。苏景深见苏璎珞眉目似画,在烛火下显得益发温柔,道:“璎珞,你生完孩子是不是该有奶了?”苏璎珞道:“哪有那么快?”
苏景深道:“没事,我来帮你吸一吸,很快就有了。”说着就俯身而上,掀开她的里衣,捉住那对越发饱满的玉兔,开始吸起来。苏璎珞啐道:“吸就吸,不要捏来捏去。”一把打下他的魔爪,苏景深嘿嘿直笑,就像那从没见过女人的愣头青。他躺在地铺上,道:“如果是男孩就叫他苏朗月,是女孩就叫她苏星辰。”苏璎珞道:“倒是好名字朗朗江上月,皎皎碧晨星。”
就这样苏璎珞又过了三个月的养猪生活,人家坐月子都是一个月,苏景深非说苏璎珞生了三个,要做足三个月的月子才足够,自己也是忍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