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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本想安安静静坐那儿充当人墙,但颜凉子的身体一耸一耸的,牵动后穴吐纳起他浅浅戳进去的性器。阴茎顶部被包裹进去吮吸着,紧到极致的穴口有规律地缩,内里滚烫的温度在他想去细细感受时便拢了,这种浅尝辄止的感觉很是挠人。
要命的是,他一低头便能看到颜凉子潮红的面色和湿润朦胧的双眼。
“你要一直忍着?”墨潋轻轻喘着气说,看他的眼神带点同情。
“……”
墨梨一言不发,目光幽深。
他扣住颜凉子的腰,用力将自己捅进去。血液和润滑剂交融着黏在穴道里,进入得很顺畅。
但在没入的那一刻他便感受到了令人头皮发麻的紧致,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另一个坚挺的性器还在大幅度地冲刺再抽出。两条狭窄的小径中的异物彼此挤压,被紧紧箍住的感觉越发强烈,制造出的快感让人失控。
颜凉子叫不出声,强烈得让人窒息的被充填感横亘在下体,整个身体仿佛一颗饱熟到几近涨开的浆果。她咬住嘴唇,下唇上还有伤口,显然她现在顾不上那个了,喉间发出含糊混沌的闷响,像是在哀求着两个于她体内肆虐的妖。
“这么疼吗……”墨潋低头舔舐她湿漉漉的眼角,声音喑哑,“需要给你注射点麻痹神经的毒液吗?”
墨梨抬眸睨了他一眼,平静地说:“如果你那么做了,事后我会割了你的牙。”
“啧……”墨潋低沉地笑了笑,“我原以为我们的默契程度会更高一点。”
墨梨并不回答。他伸出一只手从颜凉子的腋下穿过,将她左侧的乳房托在掌中。被咬得有些红肿的乳尖从他指缝中挤出,立刻被他捕捉到了。他将那颗娇嫩的珠粒夹在指间挤捏,轻轻地拉扯,姑娘的乳头在柔和的刺激下小心地挺立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探到了颜凉子的腿心,就着她因含着坚硬阴茎而张开的花唇摸索,在一丛杂乱的毛发中找到了她的阴蒂。那里潮湿滑腻,淫靡不堪,他轻轻逗弄了几下,颜凉子本就处于高度敏感的身体立刻不安地分泌出更多爱液。
墨潋看得眼色发暗,伸手抚摸她的身体,手指圈住腰侧和腿根之类较敏感的部位细致地撩拨。这种全身的上下几乎所有敏感点被同时锁定的感觉让颜凉子异常惶恐,双眼眨了眨,水雾四散了开,迷茫又不安。
在她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后,墨梨提起她缓缓地抽动起来,墨潋的动作也加快了些。
他们相当熟悉对方的节奏,不需要语言交流便配合得很默契。抽动的动作被刻意错开,一方将性器外撤时,颜凉子的身体被带入另一方怀里,跌在挺立的阴茎上,下身被不间断地贯穿着,没有一点缓冲的时间。硬物碾过伤口时的疼痛与敏感处被抚慰的快感交织着,仿佛两条正在交媾的蛇纠缠在她体内的每个角落。
有时他们会同时插入,姑娘的穴口会在几近撑裂的鼓胀感里剧烈缩一下,额外带给他们舒爽的快感。
颜凉子的身体在他们之间颠簸,呼吸紊乱,被撑开到深处时喉间一塞临近窒息,过分激烈的交合让她有种身体神或是别的什么骤然崩溃的快感。被抽插蹂躏的部位之外,她的乳头,肚脐,阴蒂以及股沟,每处敏感部位都有一只手在抚弄着,绵密的快感涨了上来,在理智的闸门崩塌时大股大股地泄下。
这场性爱对于颜凉子来说仿佛是跌落深渊后无止境下落的过程,高潮迭起,两个侵占着她的妖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关于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失控的,墨梨已经没有具体印象了。回过神来他正不加节制地往颜凉子穴内冲撞,双腿间被她泄出的汩汩淫液浸得湿黏无比,先前的节奏早已紊乱。他们不再配合对方,钳住颜凉子的肩膀或腰用力带向自己怀中,针锋相对地争夺着她体内的温存。
某一刻他们同时抬起颜凉子的身体,前后翻转,调换了位置,再挤进去。姑娘无力合拢双腿,迎着两个硬挺的性器被压下去,穴口红肿鲜亮,情色至极。
墨梨感觉到颜凉子的脸埋在了他颈间。颜凉子叫不出声,但眼泪一直在淌,温温热热的液体滴在他颈部,那块皮肤之下就是颈动脉。再往下,数寸远,连着心脏。
那之后呢?
墨梨又有点记不清了,印象中他们似乎接连做了好几轮,停下来之后颜凉子已经失去意识了。他按了按她胀起的小腹,立刻有刚刚内射进去的液溢了出来,血液被稀释得几乎看不到。他伸出了手,想治愈颜凉子损伤严重的部位。
“别治得太彻底。”墨潋当时是这么叮嘱他的,“我可不想她对自己的第一次毫无印象。”
风吹了进来,打断他的思绪。
墨梨看着颜凉子空荡荡的房间,皱起眉揉了揉太阳穴。
墨潋让颜凉子毫不知情地住在她曾被强奸的地方,这倒很符合他一贯的恶趣味。
墨梨不有些烦躁,但想想自己也没比他好多少。
他走出房间,思索片刻后转身回书房。
他推开书房门,里面光线昏暗。墨潋坐在书桌边,将头靠在书架上闭目养神,双眼安然地阖上,光与暗的界线沿着高挺的鼻梁分布,半张脸晦暗不明。
“你该去救她了。”墨梨叫醒他。
墨潋轻轻睁开眼。
“别再让她受伤了。”墨梨补充了一句。
“嗯,好。”墨潋温和地笑着,点头应允。
第37章于午夜惊醒
车行驶得很平稳。
车内的人们不发一言,阳光经过灰色玻璃过滤后显得苍白,颜凉子感到有点压抑,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什么时候能到?”颜凉子最终还是忍不住问。
“下午三点左右。”金发女人回答她。
空气再次安静下来。
颜凉子抿了抿嘴唇,转头望向林檩。
林檩正将头靠在一侧的车窗玻璃上,眼神涣散地望着窗外。车驶过一个拐角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直起身体从一旁取出一个瓶子,看着像是药瓶。
在她旋开瓶盖时车突然颠簸了一下,瓶中的药片撒了出来。林檩似乎没反应过来,手指僵在空中,眼睫垂下愣愣地注视着散落的白色颗粒——它们很像一串断了线的项链,弹跳着滚进脚底地毯的绒毛里,发出的声音几不可闻。
金发女人沉默着弯腰拾。
“林檩?”颜凉子有点担心地问了一声。
“唔……稍微有点累。”林檩轻声回答。
她伸手揉了揉额头,偏斜身体,将头靠在了颜凉子的肩膀上。
“玻璃太硬了。”林檩小声解释,语气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的长发像璎珞一样缠绕在颜凉子的颈间,颜凉子感到有些瘙痒,沉甸甸的重量从肩上传来,让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