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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正忙】
梁子湛有一万个mmp想大声喊出来。
平时连他打飞机都蹦出来刷刷存在感的鬼玩意儿,如今临危之际,却不知死哪儿去了。
哔了哮天犬了。
绝望之际,他感觉自己的脚踝被抓住了,抓的紧紧的,痛的他拧紧了眉头,跟着一道虚弱的声音响起,“子湛……子湛,你们要把他拖去哪儿?”
江萧冷冷道,“瑞王爷刚醒,就别操心这些事了,一个小卒而已,寡人看他碍眼的很。”
江忆余回眸,狠狠地咬牙道,“江萧,你要是敢动他,我跟你没完没了。”
江萧挑眉,“哦?这么严重?”
江忆余道,“没错,所以快放了他。”
江萧好笑的看着江忆余,“寡人倒是想知道,你要怎么跟我没完没了?你会下毒,寡人会解毒,你会造反,寡人会平乱,所以你还有什么本事?嗯?”
江忆余:“……”
江萧盯着江忆余美味的薄唇,道,“没话说了?”
江忆余低下苍白的小脸,静默了片刻。
江萧哼了一声,对小太监催促说,“拖出去扔井里,快!”
江忆余死死攥着梁子湛的脚踝不松手,小太监碍于江忆余的身份,不敢跟他硬来,于是只能一脸无措的看向江萧。
江萧冷着俊脸,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道,“拖出去,谁拦着都不好使。”
江忆余急的眼角都红了,倘若梁子湛死了,他在这个世界活着也没意思了。
“你放了他,我什么都听你的。”江忆余不假思索道。
梁子湛听的太阳穴猛的一跳,随即一种陌生的感觉蓄满了他的心脏,痒痒的麻麻的酸酸的。
江忆余这三个字对他来讲,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江萧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看着江忆余,似乎在确认他这句话的真实性,“哦?什么都听我的?”
江忆余点头。
江萧皱眉想了想,“三年不能出府,老老实实不造次,你能做到吗?”
这便是变相囚禁。
江忆余心里一清二楚。
“好,成交。”江忆余几乎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
倒是江萧对于江忆余难得的爽快有些吃惊,“你答应了?”
“答应了,绝不反悔。”
“好!”江萧眯起眼睛重新打量起了地上趴着的梁子湛,好奇道,“他是谁?能让你这么在乎?”
“与你无关。”江忆余支起身子,挪到梁子湛身边,手忙脚乱的解了梁子湛身上的绳子,然后探了探他的鼻息,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伸手对江萧道,“解药。”
江萧道,“他中毒不深,不用解药三天内也能康复。”
江忆余执着的重复道,“解药,少废话,快拿来。”
江萧示意小太监去拿。
江忆余接过那个暗紫色的小瓶子,打开瓶塞一脸认真的闻了闻,随即掏出一粒小药丸,自己尝了尝,确认没事之后才给梁子湛喂下。
江忆余的一举一动皆入了江萧的眼底,江萧脑海里突兀的划过两个字,奸夫。
没错,如果是这种关系,那便说的通了。
江忆余蹲下身,想像昨晚一样背起梁子湛,但他余毒未净,没什么体力,不出意外的被梁子湛压的直不起腰来。
江萧去扶他,江忆余打掉了江萧的手,“不用,我自己的人,自己来。”
江萧听到这话,脸彻底黑了下来。
这般护着,果然是奸夫。
江忆余歪歪扭扭的背着梁子湛跨出殿门的那一刻,江萧淡淡开口道,“瑞王爷别忘了,你是有妻有妾的人。”
江忆余回头,“那又怎样?”
“怎样?”江萧好笑的抿了抿唇,“当年父皇为什么不待见你,你心里跟明镜似的,如今寡人提醒你一句,别重蹈覆辙,丢了皇室的脸。”
江忆余讽刺的动了动嘴角,“万岁爷放心,我要搞也在王府里偷偷搞,不会有不好的传言传出来污了您的耳朵。”
“你”江萧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
江忆余挑了挑勾人的桃花眼,道,“万岁爷也悠着点搞,我们宁朔可不能后继无人。”
江萧额头上青筋暴起,吼道,“滚!别让寡人再看见你。”
江忆余耸耸肩,云淡风轻的模样,“这就滚。”
话音刚落,江忆余半扶半抱着梁子湛,冲江萧敷衍的行了个礼,接着便消失在了江萧的视线里。
江萧大口的喘着气,这么多年来,也就江忆余有本事把他气成这般模样。
他捏着太阳穴,那里生疼生疼的。
“来人。”江萧唤道,“传朕的旨意,瑞王爷身体抱恙,朕心甚忧,责令其安心养病,三年为期,不得出府,以病情加重。”
作者有话要说:●__●。
作者没啥话说,也没啥可求的。
第9章(一)美人王爷太勾人
江忆余还没走出金銮殿,圣旨就已经传遍了整个宁朔。
江忆余抿了抿唇,对梁子湛道,“看到了吧,这就是所谓的一母同胞,亲兄弟。”
梁子湛本不想让江忆余抱着,那样子太不男人了,可他似中了软骨散一般,即便毒已经解了,可他每次想努力支撑起身体,好让江忆余扶的不是那么吃力,都没什么用。
他只好慢慢睁开了眼睛,微微侧头看向江忆余。
江忆余感知到了,他顿住脚步,拿袖子挡住了梁子湛的脸。
梁子湛哑着声音唤道,“王爷。”
江忆余嗯了一声。
“王爷,你挡住我了。”
江忆余低下头,道,“我脸色不好,你别看我。”
“没事,反正我也看了。”梁子湛轻轻笑,“王爷原来这般在乎自己的仪容。”
江忆余放下袖子,狠狠拧了梁子湛一下,皱眉道,“你再说一句,本王就把你扔在这鬼地方。”
梁子湛吃痛,却还是冲他笑着,“王爷不会的,何况我们都快到宫门了,我都看到马车了。”
江忆余看着梁子湛明晃晃的笑,一时有些怔愣,片刻才红着耳朵根道,“话真多,早知道不给你吃解药了,毒哑你算了。”
梁子湛低头笑,没说什么。
江忆余搀着他上了马车,梁子湛一坐到软座上,全身筋骨就酥的不得了,他叹道,“还是活着好。”
江忆余咧了咧嘴角,憋住了笑,淡淡道,“饿了没?”
梁子湛点头,“有点,毕竟一天就吃了一个糖人。”
这句话听在江忆余耳朵里,跟一天就吃了你,没有什么大区别。
他从马车里探出头,对车夫道,“先不回府了,找一家好吃一点的酒楼,就那个新开的什么几品居,本王就觉得不错。”
车夫小心翼翼道,“可是王爷,再过一个时辰就宵禁了。”
江忆余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