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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嗯?”许欢言抬头,“不是的......宗主......我.......”他有些慌了,支支吾吾半天想解释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周肃清板着脸与许欢言对视片刻,突然抿唇一笑,道,“你慌什么?我又没说我看见了什么。”
许欢言侧过脸,被这话说的耳朵尖又滚烫了几分。
“不过作为一宗之主,我劝你一句。”
周肃清凑近许欢言,在他耳边小声说,“你与梁子湛相识不过几日,定是不够了解他,梁子湛喜新厌旧在肃清山是出了名的,他如今与你同床共枕,对你笑脸相迎,待你无微不至,无非是一个人在山上住了太久,身心寂寞罢了,我怎么也想不通,肃德山出了名心高气傲不服管的小霸王怎么会相信这种骗小孩子的把戏呢?”
许欢言听的身子一僵,不自觉的咬紧了下唇。
骗小孩子的把戏......
原来都是假的。
周肃清微微一笑,继续道,“你也不用露出这种表情,本宗没别的意思,只是看你少不更事,心性单纯,怕你吃亏罢了。”
许欢言将下唇咬出了血珠。
他攥紧拳头,慢慢摇头,一字一句道,“不会,我知道宗主是为了我好。”
周肃清佯装欢喜的摸了摸许欢言的头顶,“修道之人,最忌心有旁骛,你要记住,就算天王老子在你面前,也不能乱了你的心,懂了?”
许欢言嗯了一声。
周肃清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天色,道。“还早的很,回去再睡一会儿吧,本宗还有别的事要做,先行一步。”
说罢,身形一转,瞬间不见了踪影。
许欢言在清晨微凉的小院里呆呆站了良久。
腿酸的站不住后,他使劲揉了揉眼睛,见天快大亮了,这才慢腾腾的往里屋走。
刚打开门,便看见梁子湛坐在桌边,发丝微乱的端着茶杯,微眯眼睛吹着热气,一副还没怎么睡醒的样子。
听到动静,梁子湛抬头,对许欢言柔柔的咧咧嘴角,哑着嗓子问,“去哪儿了?”
许欢言错开目光,道,“蹲了一会儿茅房。”
“可是又闹肚子了?”
许欢言摇摇头。
梁子湛欠身,给许欢言也倒了一杯茶,招呼他到自己身边坐下,然后道,“你先喝点茶水,一会儿我带你去膳间用早饭。”
许欢言没接那杯茶,只是低着头说,“我不饿,就不去吃了。”
“那可不妥。”梁子湛帮他吹着热气,讨好的递到许欢言嘴边,“听话,喝完我们去吃饭。”
许欢言别过头去不愿意理他。
梁子湛以为小家伙有起床气,便哄道,“不愿意吃膳间的东西,那今天为师带你去捉鸡?鸡肉好不好啊?”
许欢言有些不耐烦了,他猛地一回头,声音高了几分,道,“我都说......”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唇便被一温热的东西堵住了。
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后,许欢言又羞又恼,死命挣扎,嘴里呜呜不清的说着放开混蛋坏人之类毫无逻辑的话。
梁子湛失笑,勾住了许欢言的舌尖,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许欢言闷闷的哼了一声,挣扎的力道也随之变小了。
梁子湛趁机一手按住许欢言不老实的脑袋,一手将许欢言紧紧搂入了怀里。
许欢言被迫仰着头承受着梁子湛的深吻,第一次与人唇齿交缠,许欢言着实有些手足无措。
他试图保持清醒,可奈何梁子湛的吻太过于缠绵,缠绵到让他产生一种自己被当做珍宝一样呵护疼惜甚至放在手心里爱护的错觉。
这种错觉很折磨人,让他的视线也跟着模糊了起来。
“勾住我的脖子。”梁子湛贴在许欢言的耳侧,对他蛊惑道。
许欢言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
“真乖。”梁子湛奖励似的在许欢言脖子上狠狠烙下一吻。
许欢言被刺激的小声哼了哼。
二人如此这般胡闹了许久,梁子湛便宜占了个够本,才舍得放开已经被他弄的晕头转向的小霸王。
他将头抵着许欢言的额头,盯着他迷离的眸子,问道,“我吻技如何?”
许欢言脸红的滴血,好半天才吐出三个字,还是磕磕巴巴的,“不......不如何。”
“那是怎样?你给个中肯的意见,我以后好改进。”梁子湛贴着许欢言的唇,时不时舔一下他的唇角,暧昧的问他。
“你跟很多人这么亲过?”
梁子湛淡笑,“你说呢?”
许欢言深吸了一口气,将指甲嵌入肉里狠狠捏了自己一下,这才清醒了些,他推开梁子湛,抹了一把嘴唇,冷冰冰的说,“既然师父是个中老手,我也不好隐瞒了,师父的吻技真是烂、到、家、了!您找别人练吧,我不打扰了。”
许欢言腾的站起身,力道大的掀翻了凳子。
“言儿......”梁子湛看着他,柔声说,“说什么呢,哪儿有别人,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
你这个字还没宣之于口,外面就响起砰砰的敲门声。
梁子湛拧紧了眉,冲门口喊了一句,“谁啊?”
“师叔,是我,沈之。”
梁子湛看了一眼许欢言,又狠狠瞪了一眼门口,语气不悦问,“大清早的有事吗?”
沈之急道,“师叔你快开门,出大事了!”
第75章(四)惩罚世界
许欢言闻言,快步去开了门。
沈之一进门,就不停的喘着粗气,梁子湛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他道,“喝口水缓缓再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沈之感激的接过,几口热茶下肚,平复了不少,他抹了一把嘴角茶渍,对梁子湛道,“楮儿......楮儿不见了。”
梁子湛一怔,“怎的不见了?你快一一道来。”
沈之顿了顿,道,“今儿早上用膳的时候,我见师叔没在席间,师父也不知去向,便问了问师叔门下的大弟子梁渊,他说今日本应是梁楮负责来取师叔的早膳,可他们从昨天傍晚开始便未见过他了,梁门众人皆道他贪玩跑哪里快活去了,让我不用在意,可我在早膳散了后,把能寻的地方都寻了,就是不见梁楮的踪影。”
说完一大段话,沈之累的不行,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润了嗓子,继续道,“我怕他真的出什么事,便想着一定要来禀明师叔。”
梁子湛皱着眉头认真听完沈之的话,问,“报到宗主那里没有?”
沈之道,“宗主那里我去过了,大师叔说宗主在闭关,不让我们打扰。”
“那你师父呢?”梁子湛问。
“我师父未在房中。”
梁子湛思索片刻,对沈之道,“有没有可能楮儿是跟你师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