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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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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官那有化瘀的药膏,涂上便是。我晓得你心里窝火,作甚么胡乱动气……”说到最后一句忽地气促生弱,话音也低了下去,于是低了头,重拾起筷子。

赵楹早没心思进食,只仰在椅背上沉思。不过片刻,便隐约觉出异状来。严鸾手里的箸尖一点点抖起来,他本已半天没动菜,此时连米饭也夹不稳了,一个冷颤,白米便洒在了乌黑桌面上。大晚上一碗冷饭,竟吃得汗水涔涔,中衣领口都微湿了。赵楹不做声,对面也只能继续忍着。又过了半晌,饭桌旁的两人都彻底停了饮食,严鸾慢慢站起身,仓促道:“王爷慢用,下官失陪。”转身便走。

赵楹看他步履虚浮地匆匆出去,又独自呆了移时,才起了身吩咐门外厨子道:“饭菜送去严大人屋里。”厨子趴着地上,啊了一声,磕头道:“王爷千万恕罪……严、严大人一向吩咐不让送饭,不许进屋,怕是送不进去!”

等站在严鸾寝室前推了一把门,才晓得确是进不去的。房门在里头闩住了。站得久了,隐约听得见里头沉闷古怪的撞击声,一下下消散在黑暗的走廊,竟能听得人毛骨悚然。赵楹令伙夫回去,便从袖中掏出那把铁匕,在门缝中着力一挑,将里面的门闩直直切断。房门无声地敞开。

桌上有盏快要熄灭的油灯,火苗奄奄地抖动着。

赵楹将食盘放在桌上,酒壶饭碗发出轻微的“咯”声。墙壁与床尾相夹的角落里有甚么动了一下,受了惊吓一般又朝里缩了缩,没了动静。赵楹踱步过去,居高临下看向这片狭窄的阴影,“药吃完了?”

严鸾蓦地嘶声叫道:“滚!”

赵楹嗤笑了一声,“小狼崽子给你带了不少罢。你闲命长么,用得这样快。”

严鸾气息急促地挨墙坐着,埋首抱膝,并不回答。过了片刻,突然痉挛一般抓紧了自己的头发,侧身向墙上撞去。肩膀与壁板相撞,发出一声声低微的闷响。

赵楹看了会儿,俯身架住他两臂,从夹缝中硬扯出来扔在床上。转眼便见他蜷缩起来,将手腕送到嘴边咬住了,待终于钳住下颌迫得他松口,已然咬出两弯渗血的印子。赵楹乍一看见便惊得松了手掳开袖子的小臂自手腕起,密密麻麻交着许多咬痕。底下的伤口颇深,已结成淡白的伤疤,上头的还红红紫紫重叠着。惊愣只是一瞬,下一刻便扯了他腰带,将里外衣物剥个光,露出遍身深浅不一的抓痕与淤块来,又将四处乱抓的双手擒住,两臂相叠着使腰带捆在身后。

严鸾只剩下喘息的力气,弓着身子抽搐个不停,腿间竟是半硬的。天气严寒,光裸的身上却渗着冷汗,反射着湿润的微光。好似幅白绢上凌乱描了许多横斜的红蓼,又浸染了水泽雾气,纵是肃杀秋景,却也凄艳撩人。

赵楹覆身上去,一手抚上他胸前的红痕,慢慢滑下腰间:“怎么回事,你抓甚么。”

严鸾半睁开盈着水光的眼,舔了舔嘴唇道:“骨头里又疼又痒……忍不住……”缓了口气又道,“好些了,你松开我罢。”

赵楹见他眼神果真清醒了些,身上的汗也退了,只置之不理,在他腰上极有技巧地揉捏,“你这瘾症怎么恁的厉害,带的阿芙蓉吃了多久?”严鸾软绵绵呻吟了一声,苍白脸上霎时浮起情欲颜色来,闻言却是轻声一笑,闭了眼断断续续喘息道:“没吃……嗯,一离岸,就扔海里了……嗯……”抚弄的手突然停了动作,“如今……发作起来,已温和许多了……”话未说完便被掰开了双腿,不消碰触,身前那物便在两人注目下一点点翘立起来,整根涨的通红,自顶端渗出晶亮粘液。

欲火虽烧起来,仍是抵不过寒气。严鸾一面两颊潮红地微微喘息,一面又冻得止不住发抖。赵楹正随意摩挲着他腿间,觉出手心下的肌肤一层层起着战栗,便自床尾扯了条被子过来抬手便听“骨碌”一声,一只细长匣子自棉被中滚下床去。

匣盖摔开,露出里头的一枝鹿茸。赵楹挑眉拾起来,用它覆满柔韧绒毛的顶端贴上严鸾的胸口,去磨蹭红肿微突的乳尖。

严鸾挺起胸腹迎合,轻吟出声,细密的硬毛磨得胸口酥麻刺痒。耳边果然听他道:“掖在被子里,可好用?”点了头,又含着情欲嗯了一声,算是回答。赵楹伸手在他胸口拧了一把,啧声道:“浪货。”严鸾痛哼了一声,腿间涨的更硬,湿漉漉滴下淫液来。

赵楹觉得胸口里烧起团火炭,一天天灼着肌骨。他探身揭了桌上酒壶的顶盖,将鹿茸插进温热酒水中浸着。又回转过来,顺着严鸾身子百般挑动,揉到伤处,更叫他痛麻兼之酥痒,只一手便将人撩拨得欲生欲死,辗转翻扭。眼看着到了极处,便了手,将缚住他手臂的腰带解了,端了酒壶道:“严大人自便罢。”

严鸾火烧火燎地瘫在床上,喘息了片刻才抬得起酸麻的手臂,将浸透了酒液的鹿茸抽出来,张开腿往下身塞。奈何手抖得厉害,浑身筋骨又都酥软了,滑来滑去送不进去,只难耐仰颈喘息。赵楹本是抱臂看着,闻声握了茸角一抵一推,猛然捅入大半。严鸾无声地痉挛起来,前头立时吐出股白浊,竟是泄了。后头却仍旧不知餮足地咬紧了,一张一合地嘬含,将鹿茸吞吐得愈发湿滑莹亮。

赵楹捏住茸尾,转着圈儿朝里塞,顶得严鸾嗯嗯低叫起来,哆嗦着拱起腰适应太深的插入,几乎将下腹顶得微微凸起。直将整根慢慢推入体内,留在外头的另一枝小分叉便卡在了会阴,来回顶擦着囊袋,磨得身前肉茎愈发滚烫热涨。茸身的细毛虽软,刮在肉嫩内壁上却麻痒入骨,小进小出抵磨间,细毛来回倒伏,直蹭得人神魂沦丧、快活欲死,身子瘫软得如水一般,早就没了形状。

欲海极乐里,耳中只有心脉跳动的巨大震响。迷乱中,隐约听到个冷淡声音道:“你这般奸诈刻毒事做尽,未曾想过阴司报应?”不知怎的便笑出声来,直笑得浑身颤抖,喘息断续。严鸾勾住他的颈项,挣扎着贴上耳边,急促喘息道:“赵楹……咱们……大约是、前世冤孽……不死不休!”

体内的硬物骤然抽出,尚未感到空虚,便有另一根滚烫的事物深深贯穿进去。严鸾抓紧了身上的人长声呻吟,筋骨寸寸酥软、融化,粗大的性器熨烫着内里,带着活物特有的凶猛与力道,一遍遍顶开绞紧的肠壁,重重撞入抵磨,将两具身子牢牢嵌在一处。身下的撞击愈发急重,插出黏腻的水声,严鸾失神地挺身相缠,突地喉间一紧,缠绵不断的呻吟便被扼在了口中,面色一霎间涨红。

眼前一片朦胧摇荡,沸热的血猛冲上头,赵楹也已失了思量的余地,只凶狠地挺腰撞他。交合犹不解恨,手已猛然掐上他脖子,贴近了恶狠狠质问:“便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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