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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叹了口气起身趴在alpha怀里对着欲根坐了下去。
常衡扶着他的腰哑着嗓子问:“不怕了?”
白小棠羞恼地捏着alpha的耳朵轻轻拉扯,继而被常衡顶得惊叫连连。
“怎么……”omega慌张地抓住常衡的手臂,被撞得颠簸起伏,须臾就没了力气,“怎么这么……快……”
alpha揽着他的腰叹息:“之前你不愿成结的时候,我哪敢放开了欺负你?”
白小棠喘息着颤抖,屁股被顶得耸动不已,温热的汁水流得到处都是,继而战栗着仰起头,眼神渐渐放空,甜腻的信息素弥漫开来,勾得常衡额上沁出了汗水。
“这回发情我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了。”alpha按着白小棠的乳珠悄声嘀咕,挺腰用滚烫的欲根不断顶omega湿滑的宫口,再握着他粉嫩的性器揉弄。
白小棠脸上的神情时而陶醉时而痛苦,身体在常衡身下扭动不已,连纤细的腿都时不时曲起又放下,想来是被发情期的热潮折磨得失去了神智。常衡便更加怜惜地放轻了动作,托着白小棠的后颈与他温柔地亲吻,omega本能的抗拒终于土崩瓦解,整个人缠在alpha的身上拿湿软的穴口蹭狰狞的柱身。
“今天可不一样啊……”常衡轻轻吸了一口气,按着白小棠的腿挺身插入,顶到宫口时没有再后退,反而发起狠往里撞。
白小棠猛地仰起头,嘴角挂下一缕银丝,指甲慢慢滑过常衡的肩,再忽地一抖。
alpha的喘息粗重起来,抽身一瞬再狠狠地顶弄起来,omega的身子抖得愈发厉害,宫口也随着粗暴的抽插有了打开的迹象,白小棠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在自己被彻底操开的刹那哭喊着叫了一声:“常衡!”
“别怕,是我。”常衡咬牙吻去他面颊上的泪水,一点一点挤进湿热狭窄的宫口,把白小棠彻底填满,“疼不疼?”
omega虚弱地点头,从常衡怀里滑落到床上,望着alpha的眼神从复杂到脆弱不堪的依恋,看得常衡都受不了了,苦笑着压上去:“我不会离开你的,小棠你别瞎想。”
“我……”白小棠嗓音沙哑还弥漫着哭腔,“我怕……”
“我给不了你安全感吗?”alpha扣着他的腰缓缓挺动,把宫口一遍遍操开,欲根刮擦着柔嫩的穴壁,把白小棠刺激得浑身发抖,穴口喷涌出越来越多的汁水。
omega恍恍惚惚地隔着泪水望常衡的脸,忽然想把一切都告诉alpha,告诉他自己是他哥哥素未谋面的“前妻”,告诉他自己心里藏着多少恨与不为人知的过往,再告诉……白小棠的腰被顶得猛地弹起,omega攥着被褥痛苦地挣扎:“疼……”
“你走神了。”常衡恼火地捏住他的后颈,情动的alpha情绪极其不稳定,眼底像是冒着火光,“你刚刚在想什么?”
“常衡……”白小棠害怕了,搂着alpha的脖子试探地凑过去蹭了蹭。
常衡呼吸微滞,放轻了动作将他重新压回床上,继而咬牙切齿地耳语:“只许想我。”
白小棠含泪点头,嘴唇摩挲着alpha的脸颊,小心翼翼的模样勾出了常衡最原始的欲望。
“我要彻底标记你。”alpha执拗地吻着他,动作间带着狠劲儿,“这样你就只能想我一个人了。”
白小棠闻言浑身发抖,他分不清自己是害怕还是激动,但是常衡的怀抱太温暖了,像是将他心里每一处阴暗的角落都照亮了似的。
omega捧住了常衡的脸与alpha鼻尖对着鼻尖,粗重的呼吸纠缠在一起,白小棠忽然哽咽道:“快标记我。”
常衡是他阴暗的人生道路里意外出现的光,白小棠贪恋这抹暖意,理智也阻止不了。
“遵命,我的朱丽叶。”alpha心满意足地笑,猛地分开白小棠的腿冲撞。他们搂得越来越紧,就如同他们今后的人生盘根错节地纠缠在一起。
发情的omega耐性远远不及alpha,白小棠射了许多次常衡依旧在专心致志地抽插,于是他不由自主地躲,生怕情欲之火燃得更旺,可常衡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
alpha拎着白小棠的手臂让他趴在床上,一边顶弄一边咬他的后颈,到了此刻常衡反而温柔起来,托着omega的臀瓣缓缓律动,粗长的欲根被淫水染得油光水滑,直到白小棠眉宇间没了痛楚,alpha才骤然加快速度,且越发粗暴,不顾他的惊叫将满满的情欲都宣泄在了白小棠的穴道深处。
omega在成结的瞬间呆呆地跌回被褥,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迅速弥漫至四肢百骸,霸道得一如常衡本人,他仿佛不再彻底属于自己,而常衡又仿佛成了他生命里的一部分,那种感觉就如同两颗心忽然以同样的频率跳动了起来。
“常衡?”白小棠颤颤巍巍地伸出手。
alpha将他搂在身前亲吻:“你是我的了。”
白小棠忽然发现自己无比渴求常衡的信息素,怎么闻都闻不够似的黏在了alpha身上,而被欲根撑满的穴口也开始抽缩,饥渴地吮着狰狞的柱身。
“还害怕吗?”常衡小心地抽插了几下,见白小棠能忍受以后才开始挺动。
“怕。”白小棠的声音微若蚊蝇,“怕你离开我。”
“不会的。”常衡将他的腿架在肩上,托着omega的臀瓣律动,这个姿势进得极深,白小棠还能看见自己被撞开的淫靡穴口,便更加情动,穴口喷涌出来的淫水顺着股沟全淌在了床上,
“原来成结以后你会变成这样。”常衡的手指顺着omega的股沟来回刮擦,“早点标记你就好了。”
白小棠听得臊得慌,就搂着常衡的脖子催他快些插。
alpha绷不住笑起来:“就这速度你都快爽晕了,我哪儿敢再快?”
“常衡……”白小棠本欲羞恼地骂上一句,谁料嗓音沙哑又带着鼻音,倒像是撒娇。
常衡闻言心软得厉害,omega从未撒过娇,连服软都少之又少,现如今成结了才黏上来,alpha当真稀罕得不得了,恨不能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给白小棠看,让这人明白自己有多爱他。可常衡遇上白小棠便理屈词穷,那些从巴黎学回来的花言巧语一概忘到了脑后,除了会说一遍又一遍的“我爱你”,到最后只会叫omega的名字。
可白小棠就黏了常衡三天,发情期一进入低潮他就清醒了不少,虽然还是离不开alpha,但却没那么好哄了。
“好疼。”omega早晨一睡醒就捏着常衡的肩把人往边上推,“快拔出来。”
alpha不舍得抽身,胡乱捣弄了几下可怜兮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