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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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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床上,给我取出那折磨我十天的巨物。比起那些仆役,天风丑真的十分温柔呢!

灌洗之后,我穿好衣衫,和天风丑一同回到雨扶风寝室。雨扶风笑问天风丑道:“怎么样呢?”

天风丑平淡道:“很好!”

雨扶风颔首道:“好!你下去吧!”

今次天风丑却没有立即回答,垂首默立片刻,才道:“爷,紫稼年幼,您就恕过他吧!总之,都是风丑不好。”

我不懂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却隐隐觉得不妙,害怕起来。雨扶风淡淡地盯视着垂首而立的天风丑,良久,才道:“那么你来吧。”

天风丑微微颤抖了一下,低低应了声“是”,垂首走去榻旁。

今次雨扶风没有叫我到房外去,就任我呆在一旁。天风丑褪去全身衣衫,躺到榻上。雨扶风亦褪了底衣,露出早发作怒挺的那话儿,提着天风丑的双腿,左右分开,露出后庭。既没有用什么湿润之物,亦没有任何预备的举措,便是猛地向下狠插。天风丑发出一声惨呼。雨扶风似是没有听见一般,直插至根,随后一径抽插起来。天风丑呻吟惨呼之声不绝于耳。

我跪倒在地,双手掩耳,不忍再闻再见。此时我已知道,无论怎样,雨扶风是知道了这十日来的所有细务。此刻本该是我在榻上受此挞伐惩处的,却是天风丑替我求情,并代我受罚。

不知道过了多久,榻上的喘息和呼喊渐归于平静。雨扶风叫我,我茫然抬头。却见天风丑蜷卧榻上,下体处隐见血痕,一动不动,仿佛死去一般。我微张开口,却说不出话来。雨扶风又说了句什么,我亦没有听见。

“紫稼!”雨扶风提高了声音,叫道。我猛然一惊,应了一声垂下头去,不敢再看上榻上的情形。榻上天风丑传出一声微弱低吟,雨扶风道:“紫稼,你扶风丑回去。好生照料他。”

我有些恍惚地走近榻旁,低头看时,正与天风丑的目光相对。天风丑目光仍是一惯的清冷平淡,只是脸色灰白。看到我时,他目中竟浮起微微的笑意,笑容里全无生气。“紫稼,扶我一下。”他低哑地道。我下意识地伸出手。天风丑抓着我手臂,挣扎着坐起身。

靠着我的扶持,天风丑穿上衣衫,起身下榻。和我一起向雨扶风行礼后,退了出来。天风丑脚步比我想象的要稳定得多,但我仍紧张地一路扶着他的手臂。走出一段后,天风丑向我道:“你不用这样紧张,我自己能走的。”他的声音微哑,但平静如常,甚至带点笑意。

“你……真的没事?”我颤声问。天风丑微微闭了下眼睛,容色平静。

回到天风丑的房间,我叫仆役送浴桶和热水来,让天风丑洗浴。天风丑长舒了一口气,叹道:“爷很久没这样狂了呢!”我惭愧地低着头不敢望他。天风丑似乎知道我的心思,轻轻抚了抚我的肩头,和声道:“这不关你的事,紫稼!我不替你求情,爷也不会真的那样干你,因你根本受不起。爷这样做,只是因为他喜欢。当然也是顺便吓吓你,令你再不敢不听话。”

天风丑说的可能是实话,我虽还不能完全释然,却已经稍觉好过些。至少已敢再抬头望他。洗过热水澡后,天风丑的脸色好看了点,也有了几分活力,我扶他到榻上躺下。“来,紫稼,帮我个忙,那边架上有一盒药膏,去帮我拿来。”天风丑道。我依言走去书架处,取过那只致银匣。天风丑凝望我片刻,微皱起眉头,缓缓侧转身去,道:“里面可能擦伤了,你帮我将这药膏涂上一些。可用匣中玉棒沾了药来涂。”他说着,慢慢曲起一条腿,让我能看到他后庭。

外面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只是庭口处微微撑大。里面隐约可见红丝,似乎确实是擦伤了。我看了一眼,不由得有些心跳。想到雨扶风无所不知的本事,连忙压下绮念,打开银匣。匣子约八寸长,四寸余宽,寸许高矮。内中纵向分为两格。一格中是一只小指粗细、圆润腻滑的玉棒,色泽翠绿,是上好美玉所制。另一格则装有大半盒同样翠绿的药膏,散发出淡淡的药香味儿。我迟疑了一下,拿起玉棒,一端挑了些许药膏,小心翼翼地插入天风丑后庭去。

不知道是那药膏有刺激性,还是我动作不小心,使玉棒碰疼了天风丑,玉棒插进去时,他后庭微微缩了起来,还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诱惑至极。我死命咬住嘴唇,压着腹下涌起的火焰,帮他涂抹药膏。这工作似乎永远做不完似的。

我以布巾拭净玉棒上残留的药膏,松了口气,哑声道:“好了。”

天风丑似乎并未注意我声音的异样,拉过薄毯盖着身子,回身道:“多谢你。”我低着头不敢看他,更不敢出声。天风丑道:“我没事了,你回去睡吧。”我放下药匣,转身走了。

自到了极乐宫,我便没有全然睡得香甜无梦的夜晚。不是有雨扶风的狎弄,就是有后庭内的巨势,甚或二者俱备。今夜是入宫来头一夜,这些干扰都没有,我却仍无法成眠。眼前似乎总晃着天风丑极具诱惑的后庭。

***

一连三天雨扶风没有召我,每日只是天祁子和天风丑各给我上半个时辰的课业。我终于摆脱了玉势之苦,虽然添加了对天风丑的一点点绮念,但因明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倒也没有真的日思夜想,这三天可说是入宫来最快活的日子。

快活的日子总是一晃就过的。这日晚膳之后,我被召至温泉宫。如常陪侍雨扶风浸过温泉,进到寝室。我赤身躺上榻去。雨扶风将那话儿抵在我后庭处,狎玩一阵,渐渐发作,便与我交欢起来。今次雨扶风温柔得多,比之三天前对着天风丑自是不可同日而语。而我这百来天的苦楚亦不是白受的,经了那整套玉势的训练之后,雨扶风进入我后庭时,我竟已不觉得什么特别的苦楚,轻轻易易就被他干得淫语不绝,自然而然扭动承欢起来。个多时辰之后,雨扶风射过一次,心足意满,将他那话儿深插在我后庭中,拥我在怀,狎弄我那话儿。

今年我十七岁,已算成人了。自少便以色侍人,近几月来更习学了不知多少房中秘术,还有什么不知的?雨扶风更是个中老手,不一刻就弄得我那话儿怒挺起来。虽比不得雨扶风,却也不再是少年身段。记忆中长清那话儿便没有我此刻的威风。

“紫稼,你长成大人了呢!”雨扶风捏着我硬挺的那话儿,笑道。我没敢答言。在到长清府前,我就私下听兄长们说过,许多兄弟初成人时就被去了势,有的是因阿爸怕孩子大了卖不到好价钱,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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