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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我身体,抛向一边,一手揽着我,侧行两步,在靠墙放的一张春凳上坐下,分开我双腿,使我跨坐在他身上。我微微地有些心惊。这个样子干,我会很累的。不过,这事没有我挑捡的余地。雨扶风微微俯首,咬上我一侧胸乳。虽没有很用力,那微痛且痒的滋味,已足令我轻呼出声。
给雨扶风在我前胸肩头脖颈等处舔咬不休,我早动起情来,身下那话儿灼热至极处,直直地挺起,涨得发痛。他又塞了粒不知什么药丸进我后庭去,腻腻滑滑的,只觉得里面发虚,说不出地难受。
不过,身体接触的感觉告诉我,一时半刻之内,雨扶风还不会与我交欢。他胯下那话儿还只是半软不硬。我禁不住要想,不知早些时他与那两个女子闹成什么样,这么都没反应!平时这位爷可没有这么“迟钝”的。雨扶风忽地抬头,冲我笑了一笑。我立即知道又让他看透了我的心思。
这个时候我可不怕他。他生起气来要“罚”我时,正是求之不得呢。当下我我双臂环着雨扶风的肩膊,两股缠着他腰身,整个人挂上去,嗔道:“爷!”
雨扶风笑吟吟地把手伸下去。我“啊”地一声,却是两只手指抵进我后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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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在下面的手指加多一根。
雨扶的手向来保养得好,手指修长,指甲修得短短的,摸在人身上时,说不出的舒坦。当然了,与他那话儿比起来,即使三根加在一处,粗细长短也都不值一提。却是胜在灵活。三只手指时分时合,时曲时直,轻轻易易就令我抖得如秋风枝头的枯叶。
我坐在雨扶风膝上,两脚在他腰后勾结在一处,极力将身体的私秘处靠上他身体。上身不由得拔直,头向后仰,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泛溢出强烈的情欲色。
雨扶风还穿着那件布袍,袍襟敞着,里面的薄绸便裤衣带也松了,嫌宽的裤腰松松垂落,里面的景致隐约可见。只是胯间那话儿隐藏在疏密有致的毛发丛中,至今也不见什么威棱。
我口中不绝地发出娇吟,下面紧紧吸着他的手指,想得到些许充实感。却只觉得后庭内那三只手指越动,就越空空落落的。我真的再等不得了。一手抓着雨扶风的衣袍保持平衡,另一只手伸向那松开的绸裤里面。
这和品萧不同。大爷们玩儿娈僮,向来高高在上。我现在这等做法,很多大爷是不会喜欢的。不过,雨扶风刚才塞进我后庭的那粒药丸实在在厉害了,弄得我只想他快些硬起来干我。又因为姿势的缘故,够不到用嘴巴“挑逗”他大爷,只得出此下策。
雨扶风果然不喜欢,推开我的手,倒还笑着:“嗯,等不及了?”又略略偏头向旁边几上的茶杯示意,道:“爷要喝茶。”
我终究还没欲火焚心到真的神智不清,口里做出撒娇不依,还要伸长手臂,将那只茶杯拿过来。心里已经认定今天是难熬的一晚了。只听说酒是色之媒,若是酒时,说不定还能给雨扶风助助兴。这么一杯茶,又凉得透透的了,他大爷当真喝下去,更不可能动兴。看来今晚是不会真刀真枪的来了。变出的新花样儿也不知会不会很难受。
我这边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雨扶风就着我的手呷了口凉茶,就摇头示意不饮了。我放回茶杯。雨扶风忽地环住我头颈,又再亲起嘴儿来。他刚喝了凉茶,口唇凉凉的带着茶香贴上来,倒让我火炽的欲念微微一清。
便在此时,雨扶风刺穿了我。
“啊!”我大叫,与其说是满足兴奋,更不如说是惊讶。真的!原本空虚寂寞、自身体深处痒起来的部位突然被填满的充实感还不及明确,极度惊愕所造成的疲软已经忠实地被我的身体反映了出来。
是什么东西?
随着后庭中的灼热挺动,我鼻端不自禁地漏出呻吟,情焰重燃,头脑中却一片混乱。这温度感觉,不是任何玉势能有的。明明就是……
可是人的那话儿,又不是手脚那类肢体的听从使唤,想要它怎样就怎样。前一刻还看不出丝毫动静的东西,下一刻就能挥戈直入?
我的身体往上升起,接着背脊贴上硬硬的平面,两条腿被有力的手臂拉往不同的方向,后庭深处的撞击一下接着一下。
我开始感到痛。刚才三根手指进去插动掏摸都还觉得空荡荡没着没落的地方开始觉得痛!
确实是雨扶风。我不再怀疑。他那个东西,无论做了怎样的准备,用了什么药,都不是男人那个地方轻易承受得了的。
不管怎么说,一切总算都回复旧观!我心中微微轻松下来。巨物在我身体中进出,带来痛楚又快乐的感觉,我听到自己不时漏出一声似痛非痛的呻吟,渐渐开始涣散的眼光,对上主人居高临下俯视的眼睛。
主人?我意识到自己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有点儿走神。
我自小被卖入风尘,后来拜了长清做干爷,其实就是他把我买了去。再后来因为和府里的丫头私通,长清把我送予雨扶风。按这样一来,雨扶风就是我的主人,这一点我一直是明白的。
但是,直到方才那一刻之前,我都没有真正把雨扶风与“主人”这两个字联系起来。或者说,没有很明确地意识到“主人”这个身份所代表的生杀予夺的绝对权利。就连那次雨扶风拿阉割去势一事逗我,我虽吓得不轻,心底深入也都没觉得他真会那么干。
直到方才,我对上他眼睛的那一刻,这个概念忽然明晰了起来。
雨扶风,主人,居高临下地,盯着我!
我大叫,腰身向后反弓,怒挺着的那话儿顶端射出白浊的液体。后庭深处的巨物抖动着,一道火热浇遍我四肢百骸。
主人放开抓着我双膝的手,微微地摇一摇头。脸上是平常的欢爱后餍足又略有倦意的表情,眼神却多少有些古怪。
这令我心中微觉不安。但又不能说出具体哪里不对。而我的力早在方才的激烈活动中耗尽,这时也只能听任四肢如软泥般瘫软下来。因为巨物的退出,我空落的后庭骤然感到些微的凉意。黏腻的液体沿着腿根流淌,有种凉凉的感觉。我本能地合拢原本被分张向两侧双股。
“嗯。”雨扶风发出个含混的单音,配合上不甚明显的手势表情,毫无疑意地表明了他的意愿。我顺从地将两腿做回逆向运动,使交合后一片狼籍的所在展现出来。
雨扶风伸出手,将我身体上的各样液体抹开来。忽又扯着我压在身下的某物拭擦。
不是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