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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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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是欢爱痕迹,下体更是一片狼籍。粉嫩的肌肤映着斑斑点点青红印记,东一处西一处挂着可疑的、半干不湿的津泽。再加上微显凌乱的毛发丛中,高高擎起的肉柱,实在没法不脸红身热。

耳力所及一片静寂。我迟疑少许,暂缓起身,将枕头略微垫高,换个更舒服的躺靠姿势,握住硬热的那话儿套弄,另一只手则伸向后面。

不知是年纪渐长,还是到极乐宫后习学了太多欢爱方式,我渐渐喜欢上这样爱抚自己。最近两三个月,雨扶风不需我侍寝的时候,我几乎每一天都要做这事。与伺候雨扶风不同,自己做舒缓得多。虽没有欲仙欲死的极乐,却也不会每一分每一寸都给烧焦般的痛楚。

我伏在枕上喘息,手中已是一团绵软,左手中指的指尖儿还吸在后庭内。那里还很松驰,指尖所及一片软腻。真不知昨晚我昏睡过去后,雨扶风还干了多久,说不定整晚都把那话儿留在里面,而且肯定也不只射过一次两次。我几乎忍不住怀疑,现下肚里是否灌满了他的华。这种触感令我莫名地兴奋,还没做上几下,就直接攀上顶峰。

“看来要喂饱你还真难呢!”淡淡的语声将我自满足后的慵懒中惊醒。我惊跳起来,衣衫也顾不得穿,就那么赤身跪伏榻上。

雨扶风的声音我是怎也不会忘记。做为掌握着我生杀大权的主人,雨扶风一直给我以十分矛盾的感觉。他似非粗暴凶戾之辈,我很少见他发火。即使是床榻之上,我被他那巨物和千奇百怪的欢爱手段折腾得半死时,都还可以感觉到他对我的怜惜和喜爱。可是不知为什么,我本能地知道他绝不是会容忍一切放肆的主子。一旦触犯他的逆鳞,将是生不如死。而最为可怖的却是,到他身边半年多,我一直找不出哪里是他的逆鳞。这不能不令我分外战战兢兢,稍有风吹草动,就惊吓莫名。

比如,他是否不喜欢我自己做这事呢?

“厨房里有烧好的热水,先去把自己清洗一下。”雨扶风语气里不带什么喜怒,平淡地吩咐道,“再来看要给你什么惩罚。动作快点儿。”

我不敢多言,捡起扔在床榻一角的衣衫胡乱套上身,跑出房去。以我最快的速度如厕盥洗,清洁身体内外的欢爱遗留物后,回去正房。雨扶风已拾得衣衫齐整,原本凌乱不堪的床榻,也整得丝毫不乱。榻上放着我们的行囊,另有一叠折叠整齐的衣衫。

雨扶风穿着藏青武服、皂巾束发,坐在桌边喝茶。见我进来,就放下茶盏。我躬身行礼,规规矩矩地道:“爷,我拾好了。”

“嗯。”雨扶风哼了一声。我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还好他没有吊我的胃口增加压力,短暂的沉默之后,就说:“快些把衣服换上,有客人要来呢。”

不会就这么饶过我吧?还是说他并不在乎我自己做,根本就没有生气?我心中猜测。到了榻前,就看见那一小撂衣衫最上面是一方白绫,四角反兜上来,盖着下面不知什么东西,才知我想得确实是太轻巧了。

白绫里面包着一只银灿灿的物件,横卧着有六、七寸长,径寸粗细,表面布满细密的鳞纹,一端是指头大小花苞状的把柄,另端有着奇妙的弧度,以及一圈微微的凸起。虽然之前没见过这个东西,看那形状,我哪还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恐惧无奈之外,又略略松了口气。这个尺寸对我来说并不算大,放进后庭虽不好过,却还可以承受。

我拿起那物。触手凉凉的,出乎意料的轻。若它真是银质,中间一定是空的。想雨扶风说过要我“快点儿”的话,我顾不得仔细研究,将那物送在口边舔濡,一边卸了底衣,在榻前脚登上跪伏下来,分开双股,咬一咬牙,将它插入后庭去。

它真的很凉。纵然我已尽力放松,又先把它舔湿,真插入时,我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后庭本能地夹紧,前面竟又有了反应。若不是知道雨扶风正在看着,以及他早些时撞见我自慰时那若有不怿的话语,我几乎没有又做起来。

终于将那物全都插进后庭,那种凉凉的、异物充塞的感觉,令我不自禁地微微喘息。我一手撑着床沿,转头去看整个过程中全无声息的雨扶风,却见他不知何时已走到我身后伸手可及之处。不待我出声,雨扶风微俯下身,一手揽着我腰,使我抬高臀部,手指在那物留在外面的细小把手处不知怎地一弄。那细小的花苞状把手忽地“绽放”开来,又薄又冷的银片紧贴着我后庭四围的肌肤,中间露出三条细长的“花蕊”。

雨扶风将三条细链拢起,绕过我微微绷紧的玉球,在我半硬竖起的那话儿上打了一个结。其间手指碰到我肌肤,又令我情不自禁地发出轻吟,腰身发软,那话儿愈加神,立时被打起结的“花蕊”勒住。

雨扶风也不理会,弄好后径自手直起腰身,道:“好啦,再磨蹭的话,胡湘菱真要闯进来了。快些整衣吧。”

胡湘菱?听名字倒象女人,和雨扶风是……我捺下心中绮念,拿起榻上的衣裤穿着。那是一套米色轻绸衫裤,宽宽松松的,对加了束缚的下身是没什么影响。倒是我自己稍不小心动作稍大,系着细链的那话儿不得发紧,更会牵扯到后庭里面的东西。好容易穿好衣裤,我额上都几乎冒出汗来。

方才系上最后一个衣结,外面院门就上传来拍击声响,似乎曾相识的低沉声音传进来:“风先生起来了吗?蒋某应约前来拜访。”

雨扶风“唔”了一声,携着我的手儿迈步出房。穿过院子直走去院门处,伸手拉开横闩,一边朗声笑道:“起来了起来了,足下可真是性急啊!难道不知道春宵苦短么?”

院门外的两个人,我都还记得。一个青衣劲装的中年大汉,一个二十几岁的儒装青年,正是昨晚在饭堂盯着我看的那男装小丫头同桌的两人。不想他们与雨扶风是认识的。

两人脸上原本满是焦急和气愤。院门一开看到携手而立的雨扶风和我,神情立时变得怪异起来。尤其那儒装青年,若有若无地看多我两眼,脸上就隐隐透出些红晕。

雨扶风温存地轻拍我手背,温言道:“紫稼去沏茶来。”一边肃客入内。

我应命走去厢房厨下,还听得后面雨扶风的说话:“两位来自湖阳?昨晚仿佛听蒋君说过,台甫可是上少下平?湖阳金波府双杰莫不就是二位?”难道我想错了?雨扶风并不认识他们?那他们找来是……

一边胡乱猜想,走进厨房。灶中余烬未熄,灶上烧好的大壶热水,我漱洗用去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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