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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天风丑的武功?这这这……
三个男子亦是神色震动。相貌最是俊美、表现亦最是恶形恶状的那人,倏地将饱含贪婪意味的目光自天风丑的赤足上拉回雨扶风的面容,讶道:“你传了他怀袖容?”
雨扶风不语,只点点头。三个男子面面相觑,半晌,才再将目光转回天风丑,却都敛了几分,再没有那让人遍身寒栗的味道。
最俊美的那男子微微耸肩,扯出笑容向风丑打招呼,说道:“呃……天风丑是吧。我叫雨狂。这两个家伙是颜清和郑仪,以前和你一样,都是极乐宫弟子。呃……这个呢,我们可不想欺负你哟!你自己也听见啦,是爷他说要罚你的。等你过了这一关,可不能找我们算帐喔。”
“以前”“都是极乐宫弟子”?难道……以年纪论,雨扶风比他们大得有限,好象……莫非这三人曾是雨扶风父辈师长的娈宠?看三人对雨扶风虽有畏惧,却并无奴婢娈仆的味道,若不是他自己说出来,可真是看不出曾是那样身份。却不知他们现在与极乐宫又是什么关系?十年之后的我们,是否也就如今日的他们?只是这人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竟说什么“不想欺负”风丑。那种眼光,根本是要大大地欺负才对吧?
我暗暗腹诽之余,也稍觉安慰。听这意思,这几人还怕风丑日后报复,则这一次的刑罚,当不会有无可弥补的后果。风丑的武功似乎并没有真正废掉,也不至于会伤残肢体。
以我的经历,不是很能理解,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惧怕肉体的伤痛。
以那自称雨狂的家伙为首,三个厚脸皮的刽子手凑在一处,叽叽咕咕议论起来。雨扶风也不理会,径自在上首的大椅上坐了,任他们商量。
过了约一刻功夫,那个雨狂颠颠儿的跑到雨扶风座前轻言细语,隐隐是说预备怎样“行刑”,谁做哪一项什么的。雨扶风也不出声,懒懒地比个“随便你们”的手势。雨狂目中透出难掩的兴奋,掉头走向风丑。他那两个同伙也早凑过去,一个个就差做出撸胳膊挽袖子的举动。
我和祁子等一众弟子都很是不自在。大家和风丑交好,本就不愿意看到风丑受罚。只是风丑犯下的事太大,雨扶风又向来是众弟子心目中忤逆不得的人。而雨扶风召集众弟子公开行刑的做法,也显然是在杀鸡警猴。我们就是那“猴子”!更没人敢出头说情。只得眼睁睁看着这几个混蛋嚣张。
30
褪去黄衫,身上只剩一条绸裤的风丑,手腕被灿烂的银色链条锁住,分别系上屋顶的横梁,只有脚趾勉强可踩到地面,完完全全身在刀俎间的形势。不过,赤裸的上身肌肤光洁,十几天前纵横交错、凄惨可怖的创伤竟是全无痕迹。极乐宫的伤药还真是非同寻常呢。
“五十鞭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要达到效果,还真是难为人呢。”名叫雨狂的家伙,右手掂着三尺来长、前锐后丰的硬直皮鞭,鞭身在左掌心不断地轻轻敲击,慢慢绕着被吊起来的风丑转圈圈。绝对不怀好意的目光在风丑半裸的身体上溜来溜去,嘴里喃喃自语着,忽地手臂一挥,“啪”地脆响,鞭已落下。另一不知是叫颜清还是叫郑仪的,高声计数。
风丑身子猛颤,发出呜咽的痛哼,肤肤肿起高高的红痕。我心儿抽紧,下意识地抓着旁边一个弟子的手臂,再不肯放。
接连几鞭下来,风丑刚才养好的身上,重添道道红紫痕迹。我触目惊心之余,也不疑惑。想当日在九江,用酒和盐给风丑洗伤口时,也不见他哼过一声。现在每一鞭下去都会出声,难道那什么散去内息,真的如此严重?
很快旁边计数的就数到了二十,我也终于看出了哪里不对劲儿。随着鞭数的增加,每次皮鞭沾身,风丑的痛呼就会变大些许。听得出,他口里塞了东西,声音一直很含糊,仿佛还夹杂着兴奋的意思。我不禁大为错愕。再瞄多两眼,果然发现他的身体已有了相应的反应。难道风丑竟是喜欢挨鞭子的?
再打过十多鞭,这情形已经很明显。每一鞭下去的痛呼几乎已经可称为呻吟。纵横错落的鞭痕之外,裸露在外的肌肤更透出淡淡的浅粉色泽。发丝掩映下胸部骄傲的嫣红、皮鞭中碎裂的绸裤掩不住的春光……
虽然心中疑惑,眼前的美景却使我无心细思。仿佛那每一声“痛呼”都响在我心里,勾起最深处的异样情绪。我但觉唇焦舌敝,喉头本能地滑动,却寻不到一丝的滋润。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
最后一个数字喊出来,两指粗细、柔韧有力的皮鞭夹着锐啸吻上风丑的身体,在他左侧腰肋间留下最后一道渗着血珠的长痕后,鞭梢巧妙地一挑,竟将风丑的腰带挑开。
一时间格外地静,耳边只听见粗重的喘息声响。
“啊,真美!”雨狂抛下手中的鞭子,低喃一声,跪下来,一张口就含着风丑亢奋的下体。风丑全身剧震,扭动着想要躲开,可他人被吊着,根本做不到那样的动作,只能任人品尝。
另一个家伙走上去,拈着一根七寸多长,蓝汪汪的针,口里说着:“我要开始刺了喔!雨狂你小心些,不要忘乎所以,弄得他射出来。”
雨狂嘴巴正忙,当然不会答,第三个人也凑上去,接口道:“你自己才要小心,别要把他刺痛了,败了兴。”
那人抛了个轻蔑不屑的眼神给他的同伙,没有拿针的手伸出,自下而上抚过风丑的面颊,将散落的头发一齐拢起,露出其下美丽的脸容。风丑眼睛合拢着,脸上染着情欲和痛苦夹杂的嫣红。形状优美的薄唇之间,隐约有银星闪动,显然嘴里一早给塞了东西。
伸出舌尖轻舔自己的唇,那人目光暧昧地在风丑面上游移,呢喃道:“果然够资格让爷宠你呢!”手掌继续后移,直到风丑后脑颈根处停下,五指箕张将风丑的头固定住,忽地凑过头去,在风丑唇上重重地吻下。
风丑立时挣扎得更剧烈起来,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那混帐好一会儿后才再抬起脸来,意犹未尽般舔唇咂舌,另一手指间瓦蓝的长针,也终于落在风丑的额头。
整个刺花的过程中,雨狂一直在下边“埋头苦干”。不过“成绩”并不是很好,直到同伙完成工作,放开抓着风丑头颈的手掌,也没有令风丑达到顶峰。
一直在旁边干看着流口水的第三个人,显然早已迫不及待,也十分妒忌两个同伴能这样占风丑的便宜。只是不敢捣乱影响“工作”。待见到刺花的针离开风丑的脸,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