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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主人喜欢乖狗,不听话的不喜欢。
韦航把这句话听了好几遍,最后回道:狗狗一定听话,努力让主人更满意。
接下来几天,天气越发炎热,考虑到学生们的身体状况,午休之后的训练暂时取消,改到室内学习军纪和部队历史。韦航稍微轻松了一些。周日那天,他难得到主人主动给他发的消息,不过内容着实让他心里一紧。景铭说:我给你的任务只是一句口号么?
韦航赶紧回了句:狗狗不敢,主人。这几天他除了每天早晚给主人请安,余下只是躲到洗手间拍了几张晨勃状态的照片,但显然主人并不满意。
消息发出去后等了几分钟,景铭果然回说:你平时求我玩你时那股骚.劲儿哪去了?在外面给我装矜持?还是你觉得我的话你可以随便糊弄?
倘若不是周围有人,韦航看见这一长串问话真想立马跪下。他起身从小礼堂后门出去,左右看了看,往一处僻静的地方走了过去,再三确认没人之后,他跪下了,拍了张磕头的照片跟消息一起发过去,说:主人,狗狗真的不敢糊弄您,狗狗错了。
结果景铭没有再回消息。韦航提心吊胆过完后半个下午,晚上趁着屋里其他三个人先去洗澡的工夫,锁了门,脱.光下.身,用主人给他的脚链绕在勉强硬.起来的阴.茎上,岔开腿跪坐在床沿,摆了个淫.荡的姿势拍照给主人发了过去。
景铭仍旧半天没回复,韦航只好先去洗澡,回来后终于到了主人的消息。景铭发了句语音:你这不是会骚么?装什么?
韦航点开听时,屋里其他三人都已经躺上各自的床休息了,周遭很安静,他心里咯噔一下,担心手机漏音给人听见,赶紧插上耳机,同时给主人回复道:主人,贱狗真的错了,保证后面几天都给您发.骚。
景铭却说:我没让你保证,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这几天为什么敷衍我的话。
韦航很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他自己也说不清。这几天他就是很想主人,但却没有来之前预想中的那份抓心挠肝,他怕实话实说主人会生气,可是他也记着主人早就说过的规矩:要诚实。犹豫了一会儿,他回复道:主人,狗狗真的很想您,想被您摸头的那种想您。
这次等得都快睡着了,景铭才回了句:我知道了。
韦航看完哪还有困意,既想不明白主人是什么意思,又不敢乱问,只能再次认了遍错:主人,都是狗狗的错,您别生气,狗狗回去以后您怎么罚狗狗都行,您别不理狗狗。
-睡吧,这个解释我接受了。景铭回道。
韦航越发糊涂了,揣着一颗半松不紧的心捱了一夜,转天起来给主人请安时也是忐忑不安。景铭倒像是真消气了,回复消息时明显语气好了很多,甚至还问他昨晚睡得好不好。
韦航突然又有点想哭,吃着半截的早饭也吃不下去了,委屈着一张脸回道:睡睡醒醒的,主人,您真的不生狗狗气了吗?
-我跟你说的话,你不需要揣测,都是字面意思。
景铭的回答言简意赅,不仅这一次,两人以后的沟通也算是有了基调。韦航盯着手机不觉咧了咧嘴角,对桌的老师看见开了句玩笑:“一大早就对着手机傻乐,女朋友吧韦老师?”
韦航回过神,什么也没说,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虽然景铭没再作要求,但军训后半段韦航还是每天找机会拍了照片,有一次还躲到小树林里录了打耳光的声音给主人听。
日子就这样按部就班地过到了倒数第二天,这天的训练内容是短距离拉练。中午原地休息吃饭的时候,班上几个爱说的女生叽叽喳喳地问韦航:“韦老师,您这脚链够漂亮的,是不是女朋友送的?”
“你们猜啊。”韦航故作玄虚地逗了她们一句,心里却一下想到主人,看了看表正是午休时间,索性发了条消息给景铭。
-主人,您在忙吗?
景铭少见地秒回:刚吃完饭回来,怎么了?
韦航说:狗狗想您了。
景铭笑了句:原来你喜欢白天发.骚。
韦航坐在一群花季少年中间,看见这话难一阵不自在,站起来走远一些,回道:主人,狗狗后天就回去了,晚上能见您吗?
景铭看了下日历,后天正是周五,他回了句:可以,我回家了会告诉你。
-谢谢主人。韦航心满意足地起手机。
第二天是军训的最后一天。晚上,所有人聚在一起办篝火晚会,吹拉弹唱好不热闹。韦航意料之中地被一群学生撺掇着上去唱歌。
他唱的是那天主人跟他合唱的歌。
第16章【十五】
韦航回到家是在下午。他给景铭发了消息,景铭告诉他今天有应酬,但不会太晚,大概九点到家,让他提前把自己拾干净。韦航原本以为主人会跟以往一样,周末才调.教他,看到这条回复的瞬间,下.半.身马上涨得作起痛来。他仔细把自己拾干净,又剃了毛,虽然主人没提,但他觉得应当要剃毛。
快九点的时候,景铭给他发了条语音消息,说:我在停车场了,你现在上楼等我。
韦航到消息,一秒都没敢耽搁地上了楼。几分钟以后,电梯门开了,景铭穿着正装走出来,他的眼睛一下挪不开了。
“主人晚上好。”
“嗯。”
景铭对他的眼神倒没说什么,开门进了屋。韦航跟在后面关了门,随后脱.光衣服跪下。景铭却没换衣服,只换了拖鞋,把空调打开后去了厨房倒水喝,再出来时,停在了韦航跟前。
韦航的视线本来是看向地面的,眼前忽然出现主人的腿,睫毛不由得抖了抖,又见主人半晌没动作,好奇地抬了抬眼皮,结果刚跟主人对了一下视线,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该看哪儿?”
“对不起,主人。”
韦航忙把视线重新放回主人的西裤上,景铭却往后退开了,语调不紧不慢地给出了当晚的第一个指令:“三十下耳光,自己报数。”
韦航闻言一僵,不明白怎么一个眼神就换来三十个巴掌,不过也只是略顿了顿,便顺从地抬起了手。等三十下扇完,景铭换了t恤短裤走过来,丢给他一个皮质头套,说:“自己戴上。”
“是,主人。”韦航从地上拾起头套看了看正反,开始往头上套。等脑后的拉链拉好以后,他发现自己除了口鼻下巴露在外面,头部的其他部位全被包裹住了,连颈部也有个类似项圈的固定皮带,喉结处的挂扣明显是用来拴狗链的。
皮革的气息不断钻进韦航的鼻腔,加上视线被剥夺的不确定感和头套的紧缚感,韦航下.身某处越发亢奋起来。景铭拴好狗链,把他牵到了客厅地毯上,“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