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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酥麻感不久就传到了唐韵寒的四肢百骸……
云别尘此刻感觉到自己丹田的位置上呼呼的冒着火苗。
热量传播到自己的全身,这让云别尘燥热不堪,松开扣着唐韵寒手腕的两只手,三下五除二的除掉了自己的外衣中衣。只剩下一件内衣亵裤。
唐韵寒感觉到自己的手被这人松开,一睁眼,却发现这人在宽衣。顿时羞的别过脸去。
接着唐韵寒感觉自己的腰间一松……
云别尘已经除掉了她的腰带。唐韵寒贝齿紧咬下唇,来缓解自己的紧张……
身体一轻,身上一凉。唐韵寒的外衣也被云别尘脱掉了……
云别尘看着身下的佳人此刻只穿着一件中衣,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雪白的中衣趁着唐韵寒绯红的脸。
丹田之火烧的更旺了……
该死的飞鸽传书
云别尘有些颤抖的把手伸到了唐韵寒中衣的扣子处,轻轻的解开,去下中衣,露出了唐韵寒雪白的肚兜,丝绸的肚兜上面绣着一朵雪白的莲花。
看着唐韵寒肚兜上面的莲花,云别尘有些痴。
唐韵寒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是白色的,连肚兜都是,这雪白致的莲花刺绣,多么像唐韵寒出尘不染的品格。这样的肚兜配唐韵寒真的是相得益彰。
云别尘轻轻的俯下身,欲吻下去。
突然门外声音响起:“少爷,少爷您在里面吗?”家丁的声音打破了这暧昧的气氛。
云别尘的嘴距离唐韵寒的脖颈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
停住。
云别尘皱起眉头:是谁这么不开眼?
“当当当。”焦急的敲门声响起:“少爷,请开开门,夫人有急事找您。”
她娘找她?云别尘有些为难。想去开门,但是又有些舍不得身下的佳人。
唐韵寒睁开了眼睛,轻轻推了推云别尘的肩膀道:“逸凡,快去吧。伯母找你可能有急事。”
云别尘听着一声高过一声的敲门声和下人焦急的呼喊。
再看看唐韵寒,云别尘虽然无奈但是还是下了床,喊了一声:“等下,就来了。”
门外的家丁听到云别尘应声才罢了手,静静的等在那里。
云别尘从床上起来,捡了衣服穿上,唐韵寒也想穿衣,但是却不好意思在云别尘面前穿,只好抱了衣服在胸前。
等云别尘出去之后她再穿。
云别尘穿好了衣服,摸了摸唐韵寒的头发温柔的说:“韵寒,我去去就回。”然后再次整理整理衣服出了屋子。
唐韵寒有些羞,看云别尘的背影彻底出了屋子才把床帐放下来,在里面穿衣服。
云别尘皱着门臭着一张脸打开了门,看到一个家丁正毕恭毕敬的立在门外等自己。
云别尘问道:“娘亲找我什么事?”
家丁听到自己的少爷问话,腰弯的更低了恭敬的回答道:“回少爷话,小的不知,小的只知道夫人很着急的叫小的务必把您叫过去。不过小的听说好像是来了一封飞鸽传书。”
云别尘皱了皱眉,她娘亲很少有这么急的时候。飞鸽传书?谁的呢?
想到这里云别尘脚下不敢怠慢。朝着柳氏的住处赶去。
家丁一溜小跑的跟在大步流星的云别尘身后。
来到柳氏的门口,门外的丫鬟立马迎了过来对云别尘说:“少爷,您总算来了,夫人找您呢。”
云别尘点了点头,迈进门去:“娘,孩儿来了。”
在内庭急的团团转的柳氏一听到自己的女儿来了,忙迎了出来。
云别尘见柳氏的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面色也很焦急,忙迎上去扶住柳氏问:“娘,您怎么了?”
柳氏的看着云别尘声音有些哽咽:“尘儿,你爹,你爹他出事了。”
“什么?爹爹出事了?”怎么可能!他爹不过是拜访故友怎么可能出事?只不过这次去的时间确实比较久……
柳氏哭哭啼啼的拿过一个信封递给云别尘:“你自己看吧。”
云别尘扶着柳氏来到椅子旁说:“娘亲,您别着急,我先看看再说。”安慰柳氏坐好云别尘才打开信封。
一看之下云别尘的心中一惊!
里面是两封信。一封是广东漕帮曹老帮主写的,信中说:自己的父亲因为承受不住广州潮湿的天气染了恶疾,已经数月,广东各地名医束手无策,现在生命垂危。希望云别尘能亲自去广州把云振宇接回来。信中还说,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因为云振宇目前的状态神志不清,所以希望云别尘可以带上云别山庄的信物前去。
这是信的主要内容,其他杂七杂八的问候和客道云别尘直接跳过了。
自己的老爹生病了?云别尘皱起眉:怎么可能,她爹的身体有多好,她是知道的。带着疑问云别尘打开了另外一封信。
说是信还不是很贴切,不过就是一个寥寥数语的字条。
几眼扫完了之后,云别尘的脸沉了下来。
字条是跟了她爹十几年的随从写的。随从说自己为了能帮到云振宇,故意对曹海诈降。还交代说整件事情就是一场陷阱。云振宇已经被曹海所囚禁。漕帮也被曹海所控制。几月前曹海利用被他关押的云振宇从云别山庄广东分号的钱庄那里抽调了三百万两白银,这笔资金使得漕帮迅速壮大。曹海养了一批高手正等着云别尘带着信物过去,然后把他们父子一网打尽……
字条的字迹很潦草,看样子写字条的人应该是用某种方法暂时避开了曹海派去的监视的人……
看完字条云别尘整个脸都黑了。把字条死死的握在手里!
云别尘心中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将这个曹海碎尸万段!
敢囚禁自己的老爹,还想打云别山庄的主意。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平复了一下心情,云别尘坐到柳氏的旁边,把表情尽量调整的轻松自然然后对柳氏说:“娘,您先不要着急,如果尘儿猜的没有错爹爹现在还很安全。”
听到女儿的话,擦着眼泪的柳氏来了神,转过头看着云别尘着急的问道:“此话怎讲?”
云别尘笑笑回答说:“娘,正所谓关心则乱。您想,曹海既然能布下这样的局,孩儿想他一定不是个笨人,您想想,他一天没有抓到孩儿,怎么可能碰爹爹。难道他不怕孩儿去的时候要见爹爹?而且现在爹爹对于他来说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所以孩儿认为,他一定是用某种手段困住了爹爹,但是爹爹一定不会有生命危险。”
柳氏听了云别尘的了话安心了许多。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的问道:“那你去接你爹爹,你有把握么?尘儿你可千万不能再出事啊。你若是出什么事,娘可怎么办……”
云别尘摇了摇头对柳氏说:“娘亲,您忘记啦,我们庄上的高手也不少,孩儿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