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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水气的眼睛,撅起的红唇,都让德兰一阵燥热,抱着徐慕重新躺回到床上"好,不走,陪你睡."
"吧唧"徐慕在德兰的脸上亲了一口"你真好."又手脚并用的缠上去,一只手还轻轻拍着他的背"宝宝乖,睡觉觉,乖乖睡觉觉."
德兰觉得好笑,这就被发卡了,把人又往自己怀里紧了紧,低头印下一个吻"乖,睡吧!"
一夜好眠,徐慕一起床就体会到宿醉的痛苦,头疼,浑身疼,撑着坐起来,努力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昨晚上唱歌跳舞了,吃肉了,还....喝酒了,好像喝的还不少.徐慕深知自己的酒品,痛苦的嘤咛一声,抱着头又倒了下去,哦漏,谁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德兰端着醒酒汤进来,就看见徐慕趴在床上直锤床,有些担心的问:"阿慕,你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徐慕眨巴眨巴眼睛,努力回忆着昨天有没有对面前这位壮的汉纸做什么出格的事,结果发现,回忆不起啊!一抹脸,强装淡定的接过醒酒汤"我没事."
喝了醒酒汤的人,揉着一直在突突跳的太阳穴,昨个到底发生了什么静了静心,从昨天早上开始回忆,一直回忆到他还有记忆的时刻,喝了几口果酒,再然后呢?记忆就成了大大小小的碎片,努力把这些碎片拼凑在一起.
昨天喝醉后,好像是又喝了,还很豪气的摔酒罐了,再然后好像还假装自己是江湖人士了,再然后呢?徐慕黑线了,他cos买春的大爷了,那小倌儿是谁?想破头也想不出来,只希望自己没有当街调戏什么的,再后来的记忆就缺失了.
德兰端了热粥进来,徐慕喝着偷偷用眼角打量对面的人,想从他脸上看出和平时有什么不同,平淡的脸上除了那道疤就再也看不出什么了.越是想不起来,徐慕就越想知道昨天发生的事,吃了饭,心怀忐忑的问:"德兰,那个,昨天晚上,我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有."他说的是实话,确实是没有"做"什么.
徐慕抚着心口,算是松了一些的气,没做就好,那就还不算太过分,可心里还是对回忆不起的那部分记忆耿耿于怀,总觉得好像发生了一些什么事.
德兰去巡视村子了,徐慕也决定回家看看,问问亚文他们,看能不能找回缺失的那部分记忆,这是他心里的疙瘩.
当他走出门口,就感觉到今天众人的目光不对,带着些探究,又带着些暧昧,更多的是笑意."呦,阿慕."
徐慕回头一看,是纳斯和鲁伯,鲁伯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搂着纳斯,脸莫名的扭曲了.徐慕乐了"鲁伯,怎么昨天没睡好,中风了吗?脸都抽抽了."
这句话成功的让鲁伯尽力气忍住的笑破功,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哈哈大笑.再看纳斯,明显含蓄很多,徐慕觉得这笑是冲着自己来的,肯定是跟昨天晚上有关,心里一下子就没底了"鲁伯,你别笑了,到底怎么了?"
纳斯有些不好意思的踢了踢鲁伯,这才住了笑意,食指抬起纳斯的下巴,眼神轻佻"这位小倌儿长的还挺俊俏,告诉你们的妈妈桑,大爷今天要带他出台."
轰的一下,徐慕的脸就跟烧着了一样,这一幕他记得,是他cos买春的大爷那部分.
鲁伯把自己的衣服拉开,勾着纳斯的脖子说:"怎么,嬷嬷没调教好都不知道怎么服侍客人,还不把衣服裤子都脱了."
这下徐慕就不是脸烧着,他是浑身都烧着,完全不记得还有这出,连招呼也顾不得打,扭头就走.就听鲁伯还在后面喊:"阿慕,小倌儿是什么?妈妈桑又是什么?"
这话引得周围又是笑声一片,徐慕连头都不敢抬,捂着肚子一路小跑的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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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目~~
我是可怜的孩纸,表霸王我啊~~
17
17、感受胎动...
当徐慕从亚文和贺鲁的嘴里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的时候,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太丢人了,这让他以后还怎么在村子住.
科雷听说徐慕来了,也带着西奈来凑热闹,顺便把昨晚情景重现了一遍,这时候徐慕才知道,亚文和贺鲁是多么的宅心仁厚,说的是多么的简略,而科雷的表演,让他现在就想动手掐死自己,这已经不是丢人可以形容的了,现在就是让他再死一次,徐慕都绝无二话,同时,心中对破坏了科雷和西奈一生一次的仪式怀有的内疚也烟消云散了,这件事,就够他们笑一辈子的了.
备受打击的人回自己屋躺着了,德兰进来没见到他心心念的那个人,亚文一努嘴,朝屋里示意,.一进去就见到一个圆墩墩的身形,裹着兽皮窝在床上.
走过去,在他身旁躺下,把人搂在怀里,轻声问:"怎么了?"
"我丢大人了."一想起昨晚的所作所为所说,徐慕再一次的想死,难怪今天村里的人都是那样的态度.
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德兰就觉得好气又好笑,还得安慰这个郁闷的孩子"没事,不丢人,我觉得挺好的."
挺好?徐慕开始咬牙,感情丢人的不是你,我要作为围观群众,也觉得挺乐和的.
看他没说话,德兰又继续劝"其实也没什么的,谁还没有个喝醉的时候,以前鲁伯喝醉的时候,抱着村里的书一个劲的叫纳斯,我们也都没笑话他."
好你个鲁伯,自己也干过这种傻事,凭什么就笑我,再一想,不对,抱树什么的根本就不能和他昨晚的豪言壮语相提并论,也太小儿科了.
门外就听亚文叫两人吃饭,徐慕窝在床上不动,饿死算了,他觉得自己昨晚那么丢脸,根本没脸面对亚文他们了.看徐慕缩成一团的样子,德兰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连人带兽皮的一起抱出了房间.
今天的菜都是徐慕爱吃的,还有一盘亚文学着弄的贴饼子,吃饭的时候,依然在闲聊,谁都没有去提昨晚发生的事,徐慕的鼻子有些发酸,这就是家人,会想尽办法抚平你心中的伤痛,而家,是最温暖的地方.
徐慕一连几天都没出屋,总觉得一出门就能见到别人对他指指点点,德兰爱妻心切也陪着他住在亚文这,其实他们俩都忘了,他们并没有举行仪式.
这天夜里,徐慕的腿又开始抽筋了,他也习惯了,一抽筋就踹旁边的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