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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他硬挺的乳头,捻住按压,胯下物则磨蹭着何哲白嫩肥硕的屁股。
何哲感受到身后的人,惊了一下,正要转头看何人,却不料此时有人经过假山,他害怕被发现一把吃住白青芝的嘴不让他泄出呻吟,同时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但身后人的手却不管不顾寻了机会在自己身上乱摸,这种偷情却被第三人猥亵的情形莫名给了他一种隐秘的兴奋和期待。
齐恕看被压在假山壁上的两人被经过的人惊得不敢乱动,心里更觉刺激,肉棒在何哲后穴洞口徘徊,一个不备狠狠插入!
“啊!”突然地被插使何哲差点大叫出来。
“什么声音?”
听着外边的人声,何哲一吓,只得死死啄着白青芝的唇强忍后穴的痛不发声。
齐恕见何哲和白青芝害怕被发现强忍不出声,更是方便了他的突袭,不管有无人开始在紧致的穴内抽插。如此插了百数回,齐恕见何哲开始有意无意扭动屁股,知道他是得了趣,便更加放肆,一边脱去何哲仅剩的亵衣,一边将自己紧贴上去,肉与肉相贴,感受着彼此欲火焚身的热度,恨不得把身下人哭操射。
终于等路过的人走了,何哲痛苦地呻吟出身,身后男人居然进入了自己,何哲只觉得自己的肉刃又大了一圈,引来白青芝也跟着大叫。
齐恕见人走了,加大动作,带动何哲的肉棒,三人如串葫芦一般挺动抽插着。
齐恕这么多日的欲望终于泡在了浴池里,舒爽得不行,看着被自己弄的男人下腹一胀,只想要更多,可是被夹在中间的何哲已经率先泄败下阵来,齐恕把何哲的那根从白青芝穴里拔出,然后把何哲放到一边,又捅进白青芝的穴里。
“啊嗯……你好大……”白青芝体内一空又猛然被更粗更热的肉棒塞了个满满当当,不禁一脚勾住齐恕的屁股,双手抱住他的头把自己的奶子往齐恕嘴里凑。“哈啊!吸……吸我奶……哈啊……”
“淫荡的妖,看我不操死你!”齐恕被白青芝的主动和放荡引得更是燥热,只想把那根活活钉死在白青芝的穴里,咬住他一边的奶头,并搂紧他的纤腰与他紧紧相贴,捣穴不止。
“我……还要……”一边被晾着的何哲盯着齐恕进出白青芝的那话,吞咽着口水饥渴道。
齐恕看着刚才还在人的男人露出如此赤裸饥渴的表情,立马受不住的拔出肉棒冲入何哲穴内。
“啊!好大!啊啊啊!”
“荡妇啊,跟我来,让你更爽!”齐恕一边抽插一边抱起何哲引着他黑紫的肉棒又插入白青芝的小穴,三人伏在地上叠罗汉一般挥汗干着。
月下眉梢,齐恕泄了两次,变换了若干姿势,将两人放倒,看着瘫在洞中地上不醒人事、浑身液的何哲和白青芝,齐恕强忍下还想要的欲望,穿上衣服,同时替两人穿戴好衣物,走了出去。
月光皎洁,映照着事后的后院一派清辉幽冷,夜风拂过,杨花无影。齐恕走在前面,后面斑驳的树荫盘根错节蛰伏于其身后,黑黢黢的,恍似洪水猛兽,潜藏着等待猎物落网,也似恶魔梦魇伺机而动,随时准备侵袭世间一切光与亮……
作者有话说:各种卡肉中……勉强炖了一发3p。暴风雨前最后的温柔献给看到这的乃们~
☆、第八章山雨欲来风满楼
恒瑞侯府最终有惊无险,平安无事,不过经此搜查,暗地里的一些勾当倒是被摆到台面上了,皇帝斥责减俸,查府不说元气大伤,但也受击不小。齐恕本就不曾想过广鞍侯一案能扯上查府受罪,所以对这额外的惊喜倒也满意。
天气阴沉,温度骤降。齐恕出大理寺后,准备抄小路回严府,刚走进小巷,齐恕斜眼偷看了下身后,不觉加快脚程。
哐当一声,头上被重物一砸,齐恕眼前一抹黑,不醒人事。
“黄将军,不愧巾帼英雄,动作就是麻利。”
“人已帮你抓来,我还有事还行一步。”
“将军不看看,等会可有好戏,相信将军定会喜欢。”
“我也想,如此俊美的男子被人蹂躏践踏……真是令人热血沸腾,不过,皇上召我入宫,只得下次。”
“可惜,将军慢走。”
……
“哗”
齐恕被一桶冰凉的水泼醒。
“去吧,敢得罪恒瑞侯府查家,就要付出同等的代价。我看着呢,好好招待招待这位兔儿爷。”
听得熟悉得刻入骨髓的声音,齐恕心头一凛,抬头一看,阴暗潮湿散发恶臭的房间,从铁栅栏门里陆续进来四个男人,一个鹰钩鼻斗鸡眼身材矮小,一个酒糟鼻小眯眼满脸脓包一身横肉,一个身量近九尺不修边幅如山间野人,一个身着褴褛浑身泥垢一身腥臭,四个男人胖瘦高矮,恶心十足的外表下,俱流露出猥琐饥渴的目光,胯下鼓鼓囊囊,一声淫笑向齐恕靠近。
齐恕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四肢绵软,浑身无力,显然是被人喂食了软骨散之类的药物。齐恕勉力攥紧拳头,看着已经围住自己的四个男人,忽而望了望铁窗外,却看不见任何,因为夜幕已然来临。
最先按捺不住的是鹰钩鼻斗鸡眼的矮小男人,他眼里闪过嗜血的兴奋,从房间刑具上取下一条银制九节鞭,拿在手上振奋得都在颤抖,第一鞭打在齐恕右胸上,划破衣物,露出鲜艳红色鞭痕的右乳;第二鞭打在左胸上,第三鞭右腿根,第四鞭左腿根,然后是小腿,脚底心。不修边幅的野人将齐恕翻了个身,第九鞭便落在了齐恕的左肩胛骨上,然后是右肩胛骨,再是完好的臀部……
鞭鞭抽在齐恕的身上,划破他的衣服,露出渗血的红痕。酒糟鼻小眯眼满脸脓包一身横肉的男人便忍不住了,露出饕餮贪食的目光,然后从边上拿起一个盐罐,吮了下右手食指,然后用食指勾起一抹盐,一点一点摸在齐恕被鞭子鞭破的皮肤上,伤口里。每当食指碰到齐恕伤口皮肤时都忍不住颤抖的战栗。上完盐,脓包男又在盐上抹了层蜜,然后和斗鸡眼一起吮吸着齐恕身上的鞭痕伤口,和血一起吸进嘴里。
而一直旁观的衣衫褴褛满身臭味肮脏的乞丐男也开始了动作。他从衣兜里翻出一个带着刺突的木制阳具,趁脓包男和斗鸡眼舔舐齐恕上半身时叫野人把齐恕双腿扳到最大开,然后将刺突的木制淫具放在盐罐里搅了搅,没任何准备润滑捅进齐恕的后庭,抽出时后庭有血慢慢流出,将木制阳具浸染上暗红。
野人尺量高大,胯下之物也非常人能及,趁其他三人在齐恕身上玩得不亦乐乎时,用粗砺的大掌扳开齐恕的嘴巴,然后取出黑亮体毛丛中一柱擎天的那物要往齐恕嘴里进,无奈齐恕嘴不配合,野人左右开弓,把齐恕白净的脸颊打得指痕累累,口中带血,然后一拳砸在齐恕咬肌上,齐恕整张嘴瞬间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