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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又过了一段颠沛流离的生活,才有幸得遇毒手医圣拜师学艺,后又以药材生意起家,一直做到了现在的皇商,富可敌国。他曾在养父母坟前立誓,定要为他们寻回其亲生孩儿并奉其为兄长,不离不弃。多年来多方打探他几乎可以确定当年之事是无双城任家所为,至于原因无外乎前任城主有言,哪房先诞下他的嫡孙子便可继承大位,时任城主的夫人十月怀胎却夭折了孩儿,铤而走险来了个偷龙转凤,想着以后有了儿子再废了这抱来的长子即可。
不料也是天理循环,这任氏夫妇后来除了一个女儿再无所出,那长子虽然不被他们所喜,但也无功无过,旁支的眼睛都在盯着,他们也不好随意了这个名义上的嫡子,一是怕当年之事被翻出,二是怕便宜了分家的子侄。查清楚一切的赵懿本想直接找上那城主公子,不想却是在调查中露了行迹,一踏入无双城便被监视起来,唯有宿于热闹的烟花之地,夜夜笙歌,料想任家夫妇不敢在自己地盘大开杀戒。
不想却因兴起买下某个少年的初夜而着了道,自己事后才知道床上人早被偷龙转凤,虽然有些懊恼,却是对那人念念不忘,可惜再无法得寻芳踪。惦记着养父母的事,知道城主公子出门后终究惆怅离去,可惜自己不是江湖人士,又没有武功,一路行来,无论千剑门还是春秋派,别说进去,连递个消息都没有门路,令他好不焦灼,商场上的计谋竟是无法发挥一分。
不过是为了排解郁闷喝个花酒,怎么又着道了?不仅被剥了衣服,蒙了眼,还被喂了药,这唱的是哪一出?挣扎着转醒,本想马上扯下蒙眼的黑布,却被一只手轻柔地按住了,动作虽温和,却是有不容置喙的味道,也罢,这人有武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还是不要胡乱多生事端的好。不过,自己被喂的似乎不止迷药,还有春药?
这人醒了双城倒是有些犯难,自己已经开始发作,做是没办法的了,但是要不要点穴呢?犹豫之间,却是自己的手被执起,那人沿着指沿慢慢地舔了过去,满脸涨红,呼吸紊乱。莫不是还被喂了药?竟情动至此,双城一下也因那大胆的动作怔住了,手指微微发烫起来,手心也有些发痒,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抽回了被含得水光潋滟的手指。
那人也没有抱怨,只摸索着靠了过来,手摸到了双城的小腿,便把袜子和亵裤都脱了下来,双城好奇他要做些什么,一时也没有挣扎。那人却是捧起他的小腿,从圆润的脚趾开始一点点地往上舔起来,舌尖所到之处,伴随沉闷的吸啜之声,倒留下道道淫靡的水印。这下双城越发肯定了,是那晚上的客商,那像只大狗一样喜欢乱舔人的家伙!一边有些着恼地想着这人怎么有这等怪癖,一边却是被挑起了情致,双脚分得更开,腰也有些发软,上身一个撑不住倒下了床,还未被碰到的后庭亦渐渐变得湿润起来。
赵懿也是被药性激得有些神志模糊了,他在性事里一直有些奇怪的癖好,喜欢舔那些少年光洁的皮肤,但舔别人的脚趾也是头一遭,他却意外地不觉得讨厌。这肌肤的触感好熟悉,可是自己那么好的感觉只有那人曾给过,莫不是又是那人?这样想着,赵懿越发兴奋起来,把脚趾缝都细细刷了一遍,把那人的脚掌也含进了嘴里,再从脚踝向上,沿着小腿肚打着旋往上游移而去。
空气中飘逸着越发甜腻的味道,双城不自觉地所起腿,手也无力地按到了那人的头上,也不知是鼓励还是阻止,在赵懿看不到的地方,下身已经不住张合着,淫水“扑兹扑兹”涌出,那声音令听到的双城都有些羞惭,但越发敏感的感官却是追随着那狡猾的舌头,凹凸不平的味蕾都能被细细感知。而皮肤分外细嫩的大腿内侧则被那人轻轻地捏咬着,激得双城整个人都有些发抖。
赵懿暗中一笑,这人真是敏感得不行啊。虽然还是不能看到他的脸,但是这次总该照顾他的上身了吧。于是绕过那已昂着头,滴着露珠的花茎,揭起那人上身的衣衫,先是在肚脐处不住打转,待满溢的唾液往下渐渐流入倒三角的神秘地带后才满意地抬头,继续往上攻城略地。而双城已被撩拨得不自觉地扭动腰肢,似在抗拒,又似是为了乞求更多的爱抚,那□□也不时抬起,让湿漉漉的股间得以摩擦丝质的床垫,好稍微缓解那食人的麻痒。
手摸上了那圆润的乳珠,慢慢绕着乳晕划了好几圈,待得那里娇嫩的皮肤都战栗后突然狠狠地掐了一下,双城立刻闷哼了一声,肿胀的乳头颤巍巍的晃了下,似在乞求垂怜。赵懿也不管,手继续在乳晕那里掐弄,忽轻忽重,人则覆了上去咬上了在呻吟的唇瓣。这人现在一定被欺负得整个胸膛都发红了吧,可惜自己看不到,还想更亲近一些。
一边想着,赵懿又在双城嘴角附近舔了起来,双手把身下人的按在两侧,十指紧扣,而已经抬头的分身也不时摩擦着那人湿透的下体,之后又把一只脚卡进了双城的两腿之间,半抬起身,曲起膝盖顶弄那滑不溜秋的腹股沟。双城整个人都有些狂乱了,想缩起身子逃避赵懿恶意地挑弄,腰又被那人另一边有力的大腿夹住了,这时,什么武功他都想不起来了,脑子里只有一片混沌的浆糊,嘴巴闷哼了几声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一边继续用膝头玩弄着身下人缩颤抖的会阴,一边赵懿又半低下头,咬住双城的耳垂,沿着耳郭不断舔着,湿热的气息喷在耳边,双城即刻忍不住缩了下脖子又被定住了下巴,深吻中性器却是抖动了几下激射而出。人还没进来自己却射了,实在太丢脸了,双城模糊中有些抱怨,把嘴里的舌头咬了一下,却不知是因为力气不济还是别的原因,力道很轻,直像是撒娇一般。
赵懿哑声笑了下,一手抬起那人的腿,慢慢地插了进去却不再动作。他想要这人求他,他还没听过这人的声音呢,吐息都如此甜腻,一定很勾人吧。双城在发泄后的疲软中滩成了一团烂泥一般,浑身却是敏感非常,似乎所有感官都集中在那秘穴之内,怎么不动呢?算是报复吗?实在是太过小肚鸡肠了吧,他也没怎么吃亏不是吗?这样想着,双城还是自己缩臀肉试图自给自足,不料臀瓣也被抓住了。
也罢,都已经做过更羞耻的事情了,现在还有什么可矜持的呢?双城牵起那人停在自己臀上的手腕,却是把手指伸进了嘴巴一点点地舔着,不时拉出又含进吞吐中还把艳红的软舌也伸出嘴边扫过湿润的唇瓣,间或挑逗地刷过濡湿的指甲缝。与此同时,那秘穴却是急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