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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的工资,没想到宾鸿突然打来电话,慌张的接起电话“喂!老,老板。”
“咳咳,好像感冒了,你,,”电话那头传来宾鸿虚弱的声音。
“先自己喝些水,乖乖躺着别乱动!我马上就到。”宾鸿的话说到一半,安晏的口气变的局促不安起来。
安晏挂掉电话,帮病床上躺着的母亲掖掖被子,关掉床头的台灯,穿上一件外套就跑出医院。
安晏打开公寓的门,走进卧室打开壁灯,宾鸿把自己缩在被子里咳嗽着“老板”。
安晏紧张的跑到床边关切的摸摸他的额头,他的手太凉了,感觉不出是否发烧“不管了,先吃止咳糖浆吧!”
安晏从羽绒服口袋里拿出一瓶止咳糖浆倒了一小杯,扶着他的背让他喝下去“什么啊?这个味儿”。
“止咳糖浆,这两天你一直咳嗽”安晏眼神里带着自责,埋怨自己怎么不早些提醒他吃药。
宾鸿发白的嘴唇微微上扬,虚弱的笑笑“我饿了,冰箱里有速冻饺子给我弄点好吗?”
被人紧张,被人关心的感觉真是太棒了,宾鸿靠着床边享受的看着安晏。
“等等”安晏脱掉外套上下翻动着“温度计,好像忘记买了!”
他咳嗽了好几天,如果发烧不吃些药明天一定更难受,但是妈妈和他说过发烧药不能随便吃,安晏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温度计?”
“别乱动,让我摸摸你身上热不热”安晏搓搓冰凉的手掌探进宾鸿的衣服。
微凉的手掌附在他的胸膛滑倒腹肌,凉凉的触感加速了宾鸿的体温与心跳“额,怎么越来越热了呢?”
安晏不解的自言自语着,像只想不明白为什么歪头思考的小狗,回手掌。
突然消失的小手让宾鸿觉得心里空虚的厉害,伸出手握住安晏的手指。
安晏的手掌被宾鸿突然抓住,不知所措的看着他“老板?”
“你的手太凉了,把我弄的更冷了。”
“我的手一到冬天就凉”高中的时候阳旭总是用他如锅炉般温暖的手掌为他取暖。
宾鸿松开他的手掌说“我发烧吗?”
“不知道,你身上越来越热,我不确定是不是发烧了”安晏不好意思的说,突然想起小时候妈妈用脸颊贴在他的额头上来判断是否发烧的。
于是,原本就欲,火中,烧的宾鸿加上安晏做出了找死节奏的动作,他终于忍不住搂住他的细腰,一揽,将他按在床上。
“额?”安晏被他按在床上惊恐的看着宾鸿,嘴唇微微开启。
“你到底想做什么?”宾鸿的眼睛雪亮,有一团火在燃烧。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我,,”安晏害怕的又开启了闪躲模式,不敢看他一眼,挣扎的想从床上坐起来“我,只是想看看你发烧了没有,小时候我妈妈就是这样贴着我额头的”。
“我不管,现在,你惹了麻烦,必须给我解决”宾鸿不依不饶,完全没有想放开他的意思,压下身体热气呼在他脸上。
“解决?解决什么?”安晏无辜的眼神看着他,真的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
宾鸿掀开被子跨,坐在他身上,松垮垮的睡裤撑起一个小帐篷,安晏挣扎想逃开“我,我不是故意的,放开我”。
即使宾鸿一天没怎么吃饭,即使他感冒发烧流鼻涕,安晏的力气也不及他的一半“别挣扎了,都是徒劳的!你是喜欢我的吧,从我回来你就变的很异常,说喜欢我那么难吗?”
安晏的双手被他举过头顶,身体扭捏着“不,我们都是男人,不可能的”。
“都是男人,都是男人,你只会说这一句吗?”宾鸿语气开始变的不耐烦,低身吻住男人饱满的嘴唇。
“嗯”一股强烈的止咳糖浆味道冲进口腔,他要窒息了,但他的唇一下子又变得温柔起来,轻轻的辗转着,吸,允着,安晏慢慢放弃了挣扎开始迎合着。
宾鸿心里暗暗的叫爽,小猫咪还嘴硬说不喜欢,看看你意乱情迷的样子,真是诱人极了“你是喜欢我的吧?”
“你想干什么?”安晏大口的呼吸,庆幸男人在他马上要离开人世的前一秒放开了他的唇。
“说你喜欢我,然后安慰它”宾鸿痞痞的笑着,指引着安晏看向他胯,间支撑着的帐篷,调戏着脸已经发烫到极点的安晏。
“我,,,”安晏垂眼,许久慢慢抬起头,眼眶里泪光闪烁“我,陪你睡,你,你,会给我,,给我钱的吧!”
安晏不喜欢欠人东西,特别是人情债,他已经欠阳旭太多,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清,现在他又要因为妈妈的住院来预支工资又要欠宾鸿的人情,如果说要他来欠宾鸿的人情,还不如来卖,来的坦荡荡,各取所需互不相欠!
“你说什么?”宾鸿身体一颤,觉得被闪电击中,身体僵硬起来。
“我今天来就是为了,,”。
“为了钱?想向我要钱所以来的?”宾鸿恶语恶气全然没有刚刚的似水柔情。
全他妈是假的?他以为安晏是在关心他而跑过来,对他嘘寒问暖,原来只是为了要钱。
“我妈住院了,我本来想向你预支几个月工资的,但是你,,”安晏胆怯的看看宾鸿此刻依旧鼓起的帐篷,咬了咬嘴唇“如果你想,我可以和你上,床,你要,,付钱给我”。
“安晏!你怎么就这么自信我会要你,干巴巴的面瘫脸,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会花钱在你身上!”宾鸿看着他委屈的样子邪笑,愤怒冲进脑子胡言乱语起来。
“我,我,,”安晏觉得自己就像是他按在砧板上的鱼,任由他戏弄着,他为什么要跑来要他羞辱,他不该来的,也不该说那样的话,想到这鼻子一酸眼泪流下“放开我好吗?我,要离开这里”。
宾鸿看着哭泣的安晏,面色一沉“难道你不想赚钱了吗?所以起你的眼泪吧。”
宾鸿惊讶自己脱口而出的话,看着他哭,明明很心疼的,却又说出伤人的话“那么我想知道价钱,是按小时呢?还是次数!”
“我。。”安晏听到宾鸿的话,乖乖的抹干眼泪说“我,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即使知道他只是为了妈妈的住院而出卖自己,但是听到他卑微的语气宾鸿还是怒火中烧,忍不住对他恶语相向“想要钱,就好好服侍我吧!!”
“我,,要怎么做呢?”
“没有那个本事还想出来卖,笑话”宾鸿轻咳两声,脱掉睡衣,赤,裸着上半身看着安晏命令道“脱衣服”。
安晏听到宾鸿大声的喊着,身体一颤,慢吞吞的褪去t恤和裤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29章
安晏哭的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可怜像只小狗,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