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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诱惑着他,又在提醒着他的阴暗,忍住心中万般的复杂,闭上了眼虔诚的一吻,他伸手将灯一关。
归还了天地一片安宁,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中她睁开的眼眸,视线落在了身旁的沈淮身上,眼底多了几分琢磨不透的情感,随后又将身躯贴近了他的胸膛中陷入了睡梦之中。
天色透着窗帘渐渐亮了起来,眼光触碰他眼皮的那一刻,就见着他清醒了过来,下意识支起了头仔细打量着此时沉睡的人儿。
脸色终于回归了正常,睡颜多了些健康的红润,细碎的阳光揉在容颜之上,透着几分出尘的绝美,根本让人移不开眼,不由感叹食色也。
又伸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还好,已经恢复正常了,这才回了手,然后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然后拿了衣物进了卫生间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拾妥当后才出了卫生间门挨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开始给自己上药,等着曲云晚迷迷糊糊清醒的时候。
眼里还是一片迷茫呆愣却见着沈淮袒露出胸膛,那肌肉的纹理让人有些啧舌,虽说挂了却不失男人味,与他的视野一撞上,才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呆愣三秒憋红了脸移开了视线。 然后又不知所措的打量着周遭的环境,嘟囔着:“我怎么在床上了?”
那酒味还没散,刚一掀开被子就立马翻涌了上来,伸出手臂凑到了自己鼻子下吸了吸,犹豫了许久又嘟囔道:“碘酒味道没怎么重啊。”
而在一旁的静坐着的沈淮听了这话眼底掠过一丝笑意,移到了她的身上淡淡回了句:“昨晚上你发烧了,我帮你物理降温用了点酒。”
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她神情有些不自然:“啊?”
贴心的问了句:“现在觉得怎么样?”
她呆愣着看着他眼底的关切,只笑着道:“我想我应该是好了,那个沈淮哥你的伤了?”
然后又掀开下了床,她晚上穿了身宽松简单的t恤搭了条短裤,修长白皙的腿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酥胸半露却浑然不知,他将其看在了眼底,似乎回忆起了昨晚上那些旖旎的场景,整个人都显得不自然了,连忙躲闪着她的目光,曲云晚凑近了沈淮又道:“需不需要我帮你上药?”
吐若如兰的呢喃声夹杂着一丝关切,送入了他的耳底,立马别开了视线:“没事了,我自己来吧。”
将眼底的涟漪克制住,又淡淡道:“你赶紧去拾吧。”
她眼底有些复杂:“嗯。”,只单单回了句,然后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才松了一口气。细细想来她全然将自己当做了一位好兄长,而他.....
不敢深思只觉得罪孽深重,索性她对昨晚上的事一无所知,不然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再与她相处了。
冲动,实在是太冲动。
从平城回南都的一路上,两个人都是沉默着的,这种异样不知不觉渗透在两人的情绪之中。
他时不时偷看了她好几眼,见着她面含笑意,一脸纯真,越是这样心头那点阴暗越发的炽疼,车刚一到电视台附近,沈淮便给陆沉打了电话,约了地方见面。
刚一进餐厅,魏延老早就伸出手朝两人挥手招呼着,曲云晚心情还算不错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跟着沈淮坐了下来,离着近了才瞧见沈淮脸色的伤,魏延吓了一大跳询问道:“老沈咋了,你这伤怎么回事啊?”
话题搁在了沈淮的身上,曲云晚脸色看起来非常的愧疚,沈淮瞥了眼,淡淡陈述着:“我们去找资料的时候,遇到了点麻烦,受了点伤。”
虽然听起来是轻描淡写的,但是瞧着沈淮的伤也知道情况的危机,陆沉皱了皱眉:“真没事?”
沈淮摇了摇头,陆沉又将目光移到了曲云晚的身上,柔声询问道:“晚晚你了?”
似乎很关心她的,她抿嘴一笑摇了摇头道:“我很好,没事。”
“等会带云晚去省医院看看。”挑了挑眉,沈淮朝着陆沉递了句。只见陆沉脸色突然一变,急切的询问道:“云晚,你也受伤了?”
她并没有说话,而是伸手将包里的资料放在了桌子上,又笑着说道:“这是我们集的资料,你们看看。”看起来特别开朗的模样,却又分明是在转移话题的样子。
陆沉知道她不愿意多说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而是伸手接过了资料,看了一眼,沈淮在一旁:“老陆,你调查的事了?”
似乎又觉着碍于情面问题,两人隐晦的对了对眼神,并没有继续话题。
魏延笑着道:“先整理资料吧,然后先放舆论消息出去给店压力,老沈你们纪委再上。”
“行,我看就这样吧。”陆沉爽朗一笑,然后将资料了起来,吃了饭然后又送她去了医院。
第42章
省医院离市中心没多远,开车也就十分钟的功夫,已经是下午两点过了,烈日笼罩在整个南都。
明晃晃的让人眼睛都忍不住眯起来,陆沉领着她直接就往二楼的外伤科去了,来之前是给认识的医生打了电话的,沟通了一下就直接不用挂号排队了,毕竟是大医院排队困难。
刚一进去,陆沉就跟女医生薛晓丽打了声招呼:“薛阿姨。”薛晓丽是陆沉母亲柳素云的高中同学。
两家人关系还算密切,特别是陆沉来南都工作的时候还照顾着请了一大桌子的老同学打点打点,生怕儿子陆沉在外受什么委屈。
薛晓丽为人温柔,笑眯眯的看着两人:“小沉来了啊,”又打量了眼站在陆沉身旁的曲云晚,眼底多了份惊喜笑着调侃道“你女朋友?”
两家关系因此薛晓丽也经常给陆沉开玩笑,陆沉连忙摇了摇头,思索了一秒笑道:“我们台里的同事而已,出了外采访受了伤,领导让我多照顾一下而已。”
薛晓丽偏不信,往前凑了两步附在陆沉的耳边小声嘀咕道:“放心,薛阿姨不是那种乱说话的人。”
说着眼珠子骨碌一转,嘴角分明是好笑,然后忙不迭牵起了曲云晚的手,一时间她的脸色略显得有些尴尬,求救似的看着陆沉。
陆沉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努着口型,大约是再说‘没事,别怕。’
她又急又羞又不敢反抗,只能由着薛晓丽牵着她的手往着凳子上一坐,等着坐稳了,穿着白大褂一脸慈爱的薛晓丽柔声问道:“小姑娘姓啥?多少岁啦?”说着还将拿出了空白的病例条,准备开始写。
至于一旁的陆沉则是坐在不远处的联排的凳上静静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盯着薛晓丽一脸的和蔼,她这才松懈了一点心思柔声回应道:“我姓曲,叫曲云晚,今年二十岁了。”
眼前的薛晓丽忙不迭在病历上记录着,又一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