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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怀中的人,低声说道:“虽然她对我不好,可也没必要拿这种事来骗自己的亲儿子,更何况我原本就是被区别对待的,小时候阿玛不喜欢和我讲话,他是四十岁才有的我大哥,有我的时候已经快五十了,应该更加宠爱我才是,可是他几乎没陪过我玩,都是奶妈领着我的,但对大哥和弟弟,他却总是抽时间陪他们,放风筝,斗蛐蛐,还会带他们逛庙会,只有我被晾在一边,好像是个多余的人。”
周君誉回想着小时的情景,确实,载总是一个人玩儿,除了自己根本不和他人接触,原来是被家族里的人疏远的缘故,载不是亲王的血脉又怎样,他根本不在乎。
“别管是不是真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你又不是指着贝勒爷的名号吃皇粮,你是靠自己做事拿钱,只管关起门过日子好了,最多以后不来往!”君誉搂着心爱的人,柔声劝慰。
“可是我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我爹,我的亲爹到底是谁,我额娘为什么会生下我?”若和他人私通,是可以用堕胎药打掉胎儿的,或许这是额娘一意孤行,她深爱着爹?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那就是额娘对阿玛没有任何感情,他儿时就记得每次额娘看到阿玛来的时候都是一脸冷漠,根本没有笑模样。
“如果你那么想知道,咱们倒可以查查,亲王府的老邻居可能会知道一点儿。”他还记得几个大婶,到时候找过去问问,看能不能打听出一点儿消息来。
“还有我额娘家的邻居,奶妈说过,额娘是在娘家生下我的,但是我舅舅,舅母都去世了,可能没人记得起当年的事。”载悠悠的说道,现在回想起来,在娘家生孩子确实不妥,殊不知这是母亲为了避人耳目才做出的决定。
“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仔细查询,肯定有线索,你就别再为此伤神了,明天我带你出去走走吧,咱两逛庙会?”周旅长贴心的问,虽然他真的很想繁衍儿女,可孩子的母亲不开心,他当然得哄着了。
“又不是小孩子逛哪门子庙会!”虽然嘴上说不想去,可是心里却很怀念逛庙会的情景,连着四年都是小君陪自己去的,那是一份难能可贵的回忆!
“就这么定下了,现在能跟我做了吧?”军官不由分说就开始脱贝勒爷的衣衫,抱着又香又漂亮的人钻了被窝。
两人刚抱在一起欢愉的接吻,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说话的声音,好像有客人到了。
☆、真假贝勒爷
门外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梁宇,小邺子一开门他就跑了进来,还着急的问:“你们贝勒爷呢?”
“梁总经理,贝勒爷在书房陪周旅长呢。”他答道,从未见过老板大驾光临。
华容听到有人来,就出了北屋迎接。
“您就是梁先生吧,快请屋里坐,小邺子赶紧给泡好茶。”她作为女主人自然要好生招待贵客了,只是自己那性格乖张的夫君又躲在房里和周某人侃大山了。
“多有打扰,夫人!”他还是头一回见载的夫人,这女人貌不惊人,但气质却不俗,想来也是受过教育的。
“看您说的,赶紧进屋吧,他一会儿就过来。”华容说完还偷偷的瞧了一表人才的商人几眼,不由得在心里赞叹:真是个风流人物!
两个人坐在客厅内闲聊了一会儿。
“贝勒爷这几天陪着您出去游玩了么?”梁公子试探的问,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求证。
“您也知道我家的这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过年的时候我们就去了趟三贝勒那里,然后我回了娘家,他啊,窝在家里看闲书,他也怕冷,冬天更不爱动了。”华容用埋怨的口吻说道,过两天她非拉着丈夫回娘家不可,哪儿有过年都不去老丈人家拜年的,真是气死她了!
他端起茶杯愣了半晌,才点头道:“哦,可能他想多休息几天。”果然,他的判断没错,这几天和自己在一起的根本就不是载,而是另有其人。
话刚说到这儿,载就进了客厅,连忙和梁公子问好:“过年好,梁总经理!”
“过年好,突然拜访恕我冒昧了。”他从未如此认真的打量过如假包换的贵公子,几乎把人家从头到脚都描了一遍模子,生怕遗漏任何细节,可世上怎么会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人,不仅仅是长相,就连声音也一样。
“咱们书房聊。”在妻子跟前,他总觉得讲话太拘束了,索性就到书房里关着门聊吧。
两人并肩进了书房,便看到周君誉赤着上身,穿着睡裤在往炉子里添煤球,好似这间屋子主人一般。
“你怎么来了?”某人表示极为不欢迎。
“我怎么就不能来,这里又不是你家!”宇不悦的答道。
贝勒爷瞪了君誉一眼,赶忙给客人搬了把凳子,客气的说:“坐吧,你别搭理他,他都把我这儿当成客栈了,想来就来。”
周旅长没吭声,干完活就坐在炕头上当起听众来了。
梁宇整理了一下思路,才缓缓的问:“您是否有长得和您特别相像的亲戚?”
“没有,此话怎讲?”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今天梁某好奇怪,连看自己的样子都很可疑。
“前几天,就是咱票行放假的第二天,我在东四牌楼的饽饽店里碰见个人,他和你长得真是一模一样,就连说话的声音都类似,所以我把他当成你了。”他说完就叹了口气,重要的不是这些,而是自己把人家睡了,却还不知道对方真实的姓名,而且此人和载有着一样奇特的身体,怎么也不可能是毫无干系的人吧?
贝勒爷倒听得很认真,还追问道:“然后呢?”
“我和他一起去茶楼听戏,下棋,相谈甚欢,可是昨天早起我才发现,他根本不是你!”才思敏捷的梁公子说出的话前言不搭后语的,听得载云山雾罩。
但对面的军官可算是明白了,带着耻笑的口吻说道:“我看你是魔障了吧,就算你特别想和载睡,也不能随便拉个人上床,还把人家当替身……要不,你可怜可怜梁公子,和他睡一次得了,不然他得成神经病!”
“你能闭嘴嘛!”贝勒爷骂到,若真是那么大方,当初怎么就唧唧歪歪横加阻拦,还捆着自己硬上,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呢。
梁宇揉着太阳穴,长叹一声:“我知道你们都不信,可这是真的,我的意思是,他和你有着一样的身体,而且他是第一次,所以我才明白过来,他和你根本不是一个人,关键是他为什么要冒充你?”
贵公子灵光一现,连忙对身后的男子说:“你别净说风凉话,或许这和我身世有关。”
“你确定他没发烧,没在痴人说梦,你那身子稀罕得很呢,八百年未必能碰上个同样的,他怎么就能遇到一个和你长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