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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的乳尖,简直是最高级的享受。大伟用舌头吮着韵伶的乳尖,用牙齿轻咬乳头,像小狗吃食一样发出口水“吧嗒”的声音,韵伶被咬的又麻又痒,咬唇忍耐着。
大伟吃上了瘾,将韵伶的浴袍整个褪到腰间,开始咀嚼另一只乳尖。
“行了啊,你弄得这么恶心让我们怎么下嘴?”男生们叫叫嚷嚷。
大伟这才恋恋不舍地将韵伶的乳房舔干净,灯光映照下鼓胀的乳肉泛着淫靡的光泽,嫣红的乳尖肿大若草莓。
韵伶拿起桌上的三明治送进嘴里,夜还很长,她要保存体力。
010轮(上)
韵伶吃完东西,也把书本拿出来,想抽空看两眼。
何仪看见了,嗤笑出声:“这么爱学习,过来我帮你复习。”
韵伶拿着语文课本走向何仪,何仪把课本扯过来扔回桌上,“考试要看重点,懂吗?就知道死背。”
韵伶眼巴巴瞅着何仪,对方露出恶作剧般的笑容。
“这样吧,我们每人负责一门考试,你每让我们射一回,我们就告诉你一个考试重点,你努力些,一晚上或许能混个及格。”
韵伶知道何仪存心耍她,可她不能反驳,明天全指望着何仪的答案呢。
何仪把裤扣解开,大大方方地掏出分身,“从我开始,咱们复习语文。”
“仪哥,你个数学课代表啥意思嘛。”
“不服啊,上次周考你们谁的语文成绩比我高?”何仪扯着嘴角环视,男生们都不说话了。
韵伶从书包里翻出避孕套给何仪戴上,然后撩起浴袍下摆跨坐在何仪身上,两手扶着男生宽阔的肩膀,惦着脚尖把半硬的分身慢慢吃了进去。
何仪把手伸进浴袍里抚摸着韵伶光洁的后背,沙哑着嗓子问:“花径不曾缘客扫的下一句是什么?”
韵伶立刻进入学习模式,绞尽脑汁地回忆,刚有一点点思路,何仪突然抬腿,韵伶脚尖够不着地面,失去着力点,全身重量落在何仪腿上,粗大的阴茎一下子戳进了韵伶的子宫口。
“蓬……啊……”韵伶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整个人都绷直了身子。
“蓬什么?”何仪慢悠悠地问着,解开韵伶浴袍的系带,任其滑落地面。
男生们边看书边注意着这边,此刻都发出促狭的笑声:“仪哥,你太会玩了。”
何仪将赤裸的韵伶放倒在桌面上,挺腰狠狠顶弄起来,尽根抽出再捅入,韵伶小腹酸胀,忍不住高声媚叫起来。
“何……慢点……要捅破了……啊……”
何仪擎着韵伶的纤腰发狠,嘴上却循循善诱,“捅开了好,后面还有这么多人呢。”
韵伶不敢恋战,慢慢缩宫腔,被何仪狠抓了两把乳肉,“别耍花招。”
不过何仪到底没再坚持多久就射了出来。韵伶松了一口气,大汗淋漓,躺在桌上哆嗦着小口喘气。
没喘息片刻,另一个男生就在桌面上把韵伶拖了过去,捡起地上的浴袍擦了擦穴口丰沛的淫水,在还没合拢的穴缝摩擦着龟头,就要挺抢入洞。
韵伶急了,用手护着阴穴不让男生进去,“别,带套。”
男生临门一脚被阻,很是不爽,将韵伶的书包整个倒过来,里面的东西“噼里啪啦”洒了一桌子,光避孕套就有好几盒。
男生随手拿了一个套上,把韵伶拖到桌边毫不怜惜地操干起来。
韵伶上半身躺在冰冷的桌面上,腰部以下全部悬空,又被男生在桌上拖进拖出,不一会儿就腰酸背痛,腹中无力,只能任由男生作为。
这个男生显然是个中老手,韵伶高潮了两回,他还硬如削铁,磨得韵伶的穴口火辣辣地疼。等男生射出来,韵伶已经软成了一滩。
011轮(下)
大伟眼馋了这半晌,心痒难耐,上一个人刚把阴茎抽出去,他就着韵伶的淫水就冲了进来。
“啊……不要……”皮肉摩擦的快感将韵伶惊醒,大伟没有带套。
韵伶的手在桌上摸索着,终于抓住一只避孕套,她推一推奋战的大伟示意他带套,大伟接过来又扔回了桌上,肉棒拼命往里闯。
“大伟……你戴上……不要射在里面……。”韵伶挣扎着要起身,这一使力宫颈缩,竟直接把大伟给挤射了,一股股的浊液喷洒在韵伶的花心深处。
“操!这么脏让我们怎么用!”排在最后的两个男生不乐意了。
韵伶已经惊呆了,她很少让人内射,一种玷污感席卷全身。
大伟软趴趴地阴茎滑了出来,带出乳白色的浓。
韵伶的小穴被捅开了口,糊满白浊,两个男生一脸嫌恶。
两个男生把韵伶从桌上弄下来放在地毯上,一个男生盯上了韵伶d罩杯双乳,抓了一把奶油抹在韵伶胸前,接着跨坐在韵伶的肚子上,两手各握一只硕乳向中间推挤,然后挺着阴茎在乳沟里插弄起来,龟头裹着奶油冲锋陷阵,频频顶上韵伶的下巴或唇角,戳得生疼。
另一个男生他跪立在韵伶的头顶让韵伶口交。韵伶的小脸被男生股下浓密的阴毛遮盖,呼吸不畅,随着男生的动作间歇性窒息,时间变得无比的漫长。时钟敲过十二下,两个男生商量好似的,齐齐射在了韵伶脸上,液糊在韵伶的眼睛和嘴上,黏黏腻腻,抹都抹不下去。
男生们都舒爽过一轮,开始认真复习功课,韵伶全身酸疼,挣扎了半晌也起不来身子。
半夜两点多,大家都有些困乏,又想起地上的玩具来。何仪让大伟和另一个男生架着韵伶去洗澡,韵伶全身被抹上浴液,用阴户,腋下,双乳给男生们搓澡,闹得太凶把另外两头狼也引了过来,一个澡洗了两个小时,韵伶又被操了一轮。
之后韵伶不敢离大伟他们太近,贴着何仪才稍睡了两个小时,被叫起来的时候昏昏沉沉,吃了何仪的晨,一群人笑闹着去上学。
韵伶强打着神应付了两门考试,何仪言而有信,写完的卷子总是垂半张在桌下,韵伶原样抄在卷上,答了七七八八。
考完试,韵伶赶紧找药店买避孕药,她不敢在学校周围买,坐公交车去了市中心才偷偷进去询问。店员是个四十岁左右的阿姨,上下打量着韵伶,一脸鄙夷地问:“超过24小时了吗?”
韵伶算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