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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挤出一大团泡沫糊在韵伶的阴毛上抹匀,打开刮胡刀的电源,锃亮的刀头伴着电流的声音往韵伶的腿间探过去。
韵伶被闪着白光的刀刃吓得挣扎起来,无奈手脚被制,直到那冰冷的金属感抵上穴口的软肉,韵伶一个激灵,漏出尿来,一发不可拾,淅淅沥沥的尿液将抹好的泡沫冲个干净。
一干人等没有预料这种场面,俱呆立当场。韵伶羞愤欲死,众目睽睽之下索性破罐子破摔,通通快快尿了一场。
老师倒也淡定,待韵伶尿尽,向韵伶的小腹上倾倒矿泉水,冲洗阴户后重新抹上膏体,将韵伶浓密的阴毛一缕一缕剃了下来。为了极致的视觉效果,两个男生将韵伶的双腿拉到了180度,老师将手指插进穴里撑平阴唇上的褶皱把上面细软的绒毛弄干净。
韵伶已经麻木了,山风吹得她的下体凉飕飕的,她甚至不觉得害羞。
一切就绪,韵伶被安置在山崖边的一块巨石上侧躺着,双臂置于头顶,整个身子尽量舒展表现女性优美的曲线。
这一躺就是一天,最后韵伶都快冻僵在石头上了。
中午休息时,韵伶只吃了一点面包,也不敢喝水。饶是如此,身体受不住寒气,频频尿急,山里没有厕所,为了节省时间,韵伶只能往草丛里一蹲就地解决,有男生偷偷跟过来看,韵伶之前丢尽了脸,这会儿更懒得计较了。
直到太阳消失在山峦后方,光线昏暗,视物不清,大家才拾东西上了大巴返校。
韵伶蜷缩在座位上,身体冰冷,头疼欲裂。
018落地窗
从山里回来韵伶就发起了高烧,周日休息了一天,到底不敢再耽误功课,周一硬撑着去上学。
课间操时间,韵伶昏昏沉沉跟着人群往操场上走,列好队形,音乐响起,学生们跟着节拍跳操,韵伶手脚发软,完全跟不上节奏,做了两节就被巡视的学生干部揪了出去。
邢主任在操场边看见无打采的韵伶,走过去贴在韵伶身后,然后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举到韵伶眼前,正是周末韵伶做裸模躺在大石上的照片。
“我说你不来找我,原来勾搭上王老师了。”
韵伶想抢过手机,邢主任手快一步了回去。
“小骚货,中午到我办公室来,不然我就把照片传到教学群里去,让全校老师欣赏一下你的身姿。”
邢主任环顾一周,趁着大家不注意掐了一把韵伶的翘臀,之后立刻恢复严肃神情,装模作样地走了。
韵伶蹲在地上,恍惚间觉得自己正陷在沼泽地里,越挣扎越沉沦。
中午韵伶没胃口吃饭,直接来到邢主任办公室,学校教学条件很好,每个老师都有单独的办公室并配了起居室和卫生间。
邢主任正坐在办公桌后面,韵伶进门后直接把门反锁,站在原地开始脱衣服直至全裸,然后当着邢主任的面走进起居室横在床上张开腿,一副任你操的架势。
邢主任扯了扯嘴角,脱了西服裤子,慢条斯理地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避孕套给自己戴上,没有直接开操,反而抱起韵伶出了起居室来到办公场所,然后直接把韵伶按在了那扇大落地窗户上。
窗户向南正面操场,中午的阳光灼热刺眼,邢主任让韵伶贴在玻璃上,然后将百叶窗帘降至腰际挡住自己。正是午餐时间,操场上空无一人有几个田径队员背对着窗户站在操场边上做训后拉伸。只要有人稍一转头就能看见韵伶的胴体,如一块湖缎没有半分瑕疵,挤压变形的玫红乳果和微微泛着粉色的阴户不仅没有破坏这雪白一色,反倒凭添可爱。
韵伶没料到这种场面,像被掐住脖子一样死命挣扎,“求求你,不要在这里,怎么都行,就是不要在这里。”
邢主任下决心要给韵伶一个下马威,一手死死制住韵伶高举头顶的双手,一手垫在韵伶的小腹处,往阴户处一掏,韵伶屁股撅了出来,男人粗长的阴茎直直捅进了阴道。
穴里还很干涩,如今被巨物强行撑开,韵伶如被撕裂般发出一声惨叫。
“和我拧?一个千人骑万人操的贱货敢和我耍狠?”邢主任一边羞辱一边狠狠的往韵伶的宫颈深处顶弄。
“主任……我不敢了……我错了……好疼……。”韵伶觉得自己像被男人的分身钉在窗户上,玻璃灼烫着皮肤,穴里也火辣辣地疼。
邢主任发了狠,一次比一次用力,韵伶挣扎了片刻就没了力气,像破布娃娃一样任由男人操弄。
邢主任射了一发,爽利了一些,把避孕套褪下来甩在韵伶脸上,任由韵伶软趴趴躺在办公室的地上,自己进了卫生间洗澡。
韵伶听见上课铃声才回过神来,摸了一把腿间,果然流血了,她挣扎着起身穿衣服,头晕眼花,气喘吁吁,半天连裤子都没穿上。
邢主任洗完澡,人模狗样地走出来,点上一支烟,又恢复了那个不苟言笑的样子:“滚回去上课,叫你的时候就乖乖过来。”
019希望
韵伶踉跄着走出主任室回到教室,头疼身子也疼,强忍着上了两节课,发现凳子上有血迹,进卫生间拿化妆镜往下体一照,果然是阴道撕裂了。
韵伶一瘸一拐地去和唐言德请假,唐言德一脸愁容:“韵伶啊,要好好保养身子,总缺课成绩怎么能提高呢?我知道你很重视奖学金,今年学校有新规,杰出贡献奖也要求学年综合成绩排到班级前十名,期末成绩权重很高,要给予重视。”
唐言德是师范大学博士毕业,为人有些迂腐,这是他带的第一届学生,劳心劳力格外重视。对于韵伶而言,唐言德给过她很多温暖,可班主任手里并没有保送权也决定不了奖学金,所以韵伶从来不在唐言德身上下功夫。
唐言德看韵伶站都站不住,最后还是放她回家休息。
韵伶昏昏沉沉走回苏宅,倒头就睡。
半梦半醒间听见女人尖锐的声音,“你就护着小婊子……连生意都不顾了……。”
韵伶本能觉得事情有异,挣扎着起身倚在门上偷听。
是苏先生和夫人在吵架。
“老李是头饿狼,韵伶过去不一定能活着回来……”
夫人发出一声尖锐的嗤笑,“我看你是舍不得吧,怎么,玩了三年玩出感情了?嫩逼还没操松?”
“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