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
蔡云生招招手,韵伶一步步靠过去,“我知道你结婚了,只有你给我钱,我一定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
“几个月了?”蔡云生端详了一下韵伶的腹部,最后干脆上下一扯将女孩儿雪白的肚皮露出来,手掌“啪啪”轻拍微鼓的腹部,像是在挑选口味合适的西瓜。
“马忠不是想带你去见校长吗?正好校长临时回国参加一个剪仪式,我助他一臂之力。”
韵伶已经没了主意,她就像是群狼之中的兔子,谁也信不过,却不得不抓住他们给的每一个甜头赌一把,结果便是被拆骨入腹,彻底堕入深渊。
当晚,蔡云升把韵伶带进了校长临时下榻的四季酒店套房,那是一场噩梦,饶是韵伶已经上过刀山下过油锅依然不愿回想,无数次昏死过去再醒来,韵伶听到经常回荡在校园里的那个教人向善而学的声音说,“……这小骚货够味儿,干脆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做个手段你领养了不就好了,一来了了倩倩的心愿,二来等肚子大了恐怕别有一番滋味呢……你先找处地方把人锁起来,拿铁链把小母狗一栓,想什么时候操什么时候操……放心,本来就是匹扬州瘦马,我和苏秉年也相熟,翻不起浪来……”
韵伶心如死灰,她终于不再抱有幻想,悄悄摸到自己书包,取出手机想打给沈岸,哪知酒店似乎做了屏蔽处理,怎么都拨不通,韵伶心里一横,拨通了110。
040囚
“那天蔡老师带我去找校长,叫我给校长……然后他们两个人一起强奸我……我就报警了”韵伶的声音越来越低。
“从进门开始详细说说他们怎么强奸你的。”
“……校长说好久没有合适的妞儿了,蔡老师说他带来一个,然后让我给校长……”
“给校长干什么?大声点!孩子都有了,还装什么处女。”
“给校长口交……然后……”
“你是怎么口交的?”
韵伶努力想看看对面三个人的脸,可惜灯光太强,不一会儿就双眼酸涩,她已经两天没有合眼,整个人有些恍惚,审讯室常年无光照,阴冷异常,韵伶半裸着坐在铁椅上,冻得浑身发抖,她只想赶紧结束,让她休息片刻。
“就是把校长的……鸡巴……放进嘴里……”
“你没有反抗吗?”
“我……蔡老师威胁我,我没敢反抗……”
“校长射了吗?”
“射了……”
“射在哪里?”
“……我嘴里。”
“你经常吃男人液吗?”
“我……”
“说话!”
“我吃过,他们都不让我吐,所以我习惯了……”
“然后呢?”
“然后蔡老师让我换了一身衣服……”韵伶看见几个警察在交换照片,“还拿绳子把我绑起来,他们让我学狗叫,拿皮鞭抽我……”韵伶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
“之前我们已经问过潘校长和蔡特助,他们说你经常在学校里进行援助交际,和你发生过性关系的学生和老师有上百个,这次也是你主动送上门去想以性服务换取奖学金名额。”
“我没有,是他们强奸我,我没有……”韵伶百口莫辩。
“……他们拒绝了你的服务并要开除你,你才恼羞成怒反咬一口。”
“不是这样的,是他们……他们一起……一个从前面一个从后面……我疼得昏了过去听见他们说要把我锁起来随时操,我害怕才报警的。”
“也就是说,一开始你是自愿的,只是后面你害怕他们继续纠缠你你才选择报警。”
“是这样,不是,我不是自愿让他们操的,我只是去拿钱,没想挨操。”
王队看着慌张无助,说话漏洞百出的韵伶,缓缓靠在了椅背上,援交前科,金钱动机,这份证词对潘蔡二人百利而无一害,眼前的这个尤物看来是人财两空了。
“资料里说蔡云升是潘有德的女婿,按你的说法,女婿怎么会给老丈人找妓女呢?”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韵伶彻底崩溃了。
审讯之后,韵伶被送回了拘留所里的医务室,双手拷在床上,动弹不得,她的肛门和阴部都需要护理,身上的鞭痕也需要上药,无论是吃饭还是上厕所都要请示。
韵伶不知道潘有德和蔡云升已经在律师的陪同下销案回家,这事儿没有掀起一丝波澜。而苏秉年在接到警方的通知后拒绝承认认识韵伶,说她是家里已经辞退司机的亲眷,他甚至都记不清长相。至于刘勇已经烂在哪家赌场背后的阴沟里更是无人知晓。
韵伶在医务室住了三天后便被转移到了普通牢房,竟然是单间,韵伶以为这是警局给孕妇的特殊待遇,直到晚上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挤了进来。
041换了天地
戴三儿去警局接人的时候以为要一番周折,甚至带了几个小弟准备绑人,结果韵伶二话不说愿意跟他走。
几人回到车上,戴三儿细细打量韵伶,是个美人胚子,怪不得迷得沈岸那小子神魂颠倒。
韵伶坐在那里任由男人打量,甚至用手拢了拢头发,露出姣好的面容。
戴三儿看着韵伶身上灰扑扑的囚服皱眉,“怎么还舍不得这身衣服了?”
“我没有其他衣服可穿。”韵伶静静地回答,声音里没有起伏。
戴三儿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得掀起韵伶的上衣下摆,肚子已经鼓鼓顶了出来,月份不小了,惹眼的是肚子上厚厚的一层斑一直向下蔓延到裤子里。
韵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戴三儿动作,就像看得不是她的身体一样。
戴三儿有些讶异,吩咐前座的小弟,“先找个洗澡的地方。”
“我就直接说了,保你出来是为了给我叔叔贺寿,他六七十岁了喜欢十六七的,你一个小姑娘无亲无故的,若不找个靠山也只能到场子里做交际花了,伺候一个还是伺候一群,你自己掂量。想想过去这一个月,你也应该知道你自己只能过什么日子。”
韵伶瑟缩了一下,显然不愿回忆在警局的日子。
“我知道了,我会按你说的做的。” 韵伶一脸漠然,冷静得不像一个16岁的孩子。
戴三儿满意地点点头,“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先给你找个地方住下,把孩子打了,再养养身子,下个月带你出场。”
韵伶默然不语,前路漆漆,她早已被黑暗吞噬。
沈岸再见到韵伶的时候,是在韵伶的十七岁生日宴上,不过短短半年,物是人非。
沈岸想起来母亲的话,“那狐狸装得乖巧懂事,可处处给你妈使绊子,现在老爷都不回老宅了,天天窝在东郊别墅里给他干女儿舔脚……”
沈岸当时暗道母亲夸张,直到此刻看到韵伶穿着大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