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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如同蛇信一般,长舌一卷,乳首周围的布料便似被刀锋破开,暴露在空气中的乳粒因为遇冷抖了抖,乳尖的小缝马上被分叉而尖细的舌尖插入,辗转蠕动数下后,细长的舌尖便嵌入了小缝,“簌簌”的吸啜之声响起,乳头慢慢被撑大,越发红润饱满,娇艳淫乱。
吴起手向后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半垂眸任由对方动作着,这男人花样太多,浑身诡秘,却不会真的伤了自己,只要享受就好。相比起对着自己便唯唯诺诺的韩竞,这个由于修炼畜生道和饿鬼道而分裂出来的韩争,倒是有趣得多。说来他跟韩竞让渡妖丹那次是首度云雨,但对方的身体,因着这韩争,九幽宫主早已十分熟悉。
奶白色的腺液慢慢渗出了乳尖,泌着奇怪的奶香,仍然带着面具的男子用长舌卷住了整个乳粒,舌尖一抵,蜂拥的汁液便滑入喉间,甘美而香甜。魔君则发出了不自禁的甜腻低吟,似是有小小的蚂蚁在乳头处爬搔着,在腺体内叮咬,强健的胸大肌慢慢鼓起,带着蜂蜜的乳尖如同不设防的花蕾,被戳刺得糜烂濡湿,花蛇则纠缠着,渗着浓香的蜜汁在韩争秘法的操纵下不断向下流淌,在蜜色的强韧筋肉上留下一片淫靡的白浊。
“骚货,想我了么……上次你跟韩竞做了吧?他可有我这般花样繁多,操得你欲仙欲死?嗯?”另一侧空虚的乳粒被修剪整齐的指甲刮搔着,偶尔用力揉捏,甲缝都嵌入了乳粒尖端,见吴起只顾着喘息没有答话,便用力一拧,小小的乳豆马上变得红肿,薄嫩的表皮完全充血,鼓胀成饱满的肉粒。尖锐的疼痛在胸前泛起涟漪,疼痛的乳首在指腹温柔的挤弄下,很快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意。魔君不自觉地挺了挺胸膛,似是渴求更多暴虐的疼爱一般。
“贱货……几个月没操你,这么容易就动情了!把淫穴给我夹紧了,没有被别的男人干松吧……”瞳孔的颜色不同,但顶着韩竞轮廓的男子一边骂骂咧咧的,另一只手倒是毫不犹豫地隔着衣料插入了魔君的秘穴,随着长指的推挤,亵裤上越来越多的布料被嵌入了那小小的凹槽,黑色的绸布层层折叠嵌套着,宛如雍容的黑色牡丹在股间恣肆绽放。
男子挤进了九幽宫主的双腿之间,长腿活动几下后,吴起便摆出了门户大开的姿势。韩争则急切地垂眸,目不转睛地看着魔君那拧出一小团布包的股间,淫亵一笑,其余未插入的长指沿着会阴在虚空中画了个圈,吴起的胯间便裸露出来,被割裂的布料则继续塞在了穴内,只露出一小截黑色花苞,恍如隐秘的股间长出了黑色的兔尾巴,短短翘翘的,情趣十足而又淫荡无比。
一边“兹兹”地吸吮着乳头,一边灵巧地活动着长指,三根手指便捏着那截短尾摆弄着,指头顺势探入了小穴,不断抠挖着,因着已被推入了异物,不堪骚扰的媚肉避无可避,只得送上门被肆意蹂躏着,刮骚之间,淫水开始泛滥,被沾湿的布料则慢慢吸水膨胀,把撑开的穴口堵得更加严实密合。吴起的下体动了动,柔软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穴肉,几根长指则继续着肆无忌惮的探索,搅得他的甬道不住缩,肉穴阵阵张合。
而韩争眼里尽是贪婪,就着还叼着他乳头的姿势,嘴巴含糊地吟哦了数声,穴内的手指便开始长出细长但并不尖利的指甲,在幽径内随意穿刺,指甲盖有意识的轻轻刮搔着媚肉,指腹则变换力度按压着甬道,魔君麦色的肉体开始泛出红粉的情欲之色,闭着眼发出了惊呼,只觉得那双魔手,竟似突破了内撩,在穴腔内随意捣鼓,整个下腹充满鼓胀而沉坠着的不适感,又有一种灵肉深处被窥探的羞耻和无助。
吴起偏着头,似是承受不住一般倒在了榻上,被依然衣衫整齐的面具男子拢在了怀里肆意疼爱。早已被调教得敏感的麦色肉体随意扭动着,似是期待着更加猛烈的淫辱。连腹腔深处都被侵犯着,如同女子一般不断泌出腥热的淫水,乳头则差点被咬得稀烂,完美的阳刚男体因着这肆无忌惮的奸辱而泌着细汗,耻辱而又带着无法言说的热望。
其实说到底,这淫魔般的韩争会出现其实与吴起不无关系,因着那段孽缘,原本早慧的小世子却是入了魔,心思早被乌黑浸染,虽并非他本意,但最终的结果却是不仅被断龙脉,改国运的大因果压着,更有拭亲父,叛挚爱的前科,千疮百孔的神魂早已承受不住,便借着六道魔功的修炼,借助不同的轮回之路进行了分魂这种胆大妄为的试验。
吴起也不知这男人到底分裂成了多少魂魄,只这韩争,却肯定是其中最为强大的一个分身,实力甚至可与青冥教主相比肩,只是受制于本体,只能不定期地掌握身体的主控权。而在这个自己改名为韩争的男子身上,小世子本来的个性却是不再压抑,毫无自卑怯懦,反而表现得极度邪肆张狂。所以别人云六极殿主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实则是分魂导致其性子诡谲。
比起对自己似乎千依百顺的韩竞,这个韩争倒是更得九幽宫主的青眼。他强势,霸道但是知情识趣,某方面而言,他比韩竞更为了解吴起这个竹马,而他的实力和不作伪的张扬个性倒也不令九幽魔君心生厌恶。作为一个床伴,这个韩争还是颇为适格的,至于这缕小世子的分魂是否如同主魂一般对自己情根深种,吴起倒是毫不在意。
别人自有为他生为他死之意,而九幽魔君,却断不会因此而皱一下眉头,天下泱泱,谁有时间为谁哀伤?他不怪韩竞,小世子的自私也是人之常情,但是他更讨厌对方摆出一副由于亏欠了自己便任由他予取予求的样子,这番情意,他可消受不起。像是与韩争这样,只是抱团取暖,安慰这寂寞肉体且彼此无碍无挂,不好吗?
不喜欢面具那冰冷的金属触感,魔君抬手,半张覆着无数青色斑纹的白皙脸庞便暴露在眼前,吴起也不在意,只低头伸舌舔吻着那些狰狞如恶鬼的纹理,看来韩竞的地狱道初见修炼成果了,而修得了畜生道,饿鬼道和阿修罗道三种邪恶念力大圆满的韩争,想来距离肉身成魔,也是不远了。
“宝贝,别分心,韩竞那家伙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痴情,他当初分魂的时候便是将全部情感合着因果留在了主魂,让我这缕斗魂可以专心修炼。这样,即使道心不甚圆满,必要时还可抛弃主魂,让我这分魂飞升,如此,全部的情念和因缘都可随主魂湮灭,绝不影响自身的修行,实在是打的好算盘。”似是察觉吴起想到了什么,压着他舔舐的男子随意解释着,十足的漫不经心,似在谈论着别人的故事一般。
本就是一体,韩争岂会不知韩竞的心思?这个看似病弱的六极殿主其实心思极度深沉,世上恐没有人能真正看透。随着修炼,本来无情无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