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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你就做做好心,让我捅一捅可好?”一边说着,韩争已经俯下身,在魔君的肩头烙下一个个细碎但粘腻的亲吻。勃起的阴茎则就着吴起侧躺的姿势,在俏立的臀缝上戳刺着,有一下没一下的,铃口溢出的水在饱满的臀肌上留下一道道晶亮惑人的水痕。
见吴起只沉默着闭上眼,丝毫没有搭理的意思,韩争也不灰心,手腕“唏唆”动作几下,手掌便嵌入了对方的会阴,在腿根处摩擦着,动作猥亵至极,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道:“你那小骚穴解了痒便不要为夫了么?娘子好狠的心肠,都那么湿了,摸得我一手的荤腥,难道就不想让夫君的大鸡巴给你插一插,把那些汁水都榨出来不好么?”
一边说着,一边便极缓慢地把沾上了半透明腺液的指掌由魔君的腿间抽出,食指顺着背脊从颈项一路下滑,在吴起的裸背上留下一片湿腻。光滑的麦色背肌在明亮的焰火下似乎带着油光,衬着那细细的水痕,愈发性感迷人。六极殿主本来徘徊在肩膀的舌头则被蛊惑般转移了阵地,沿着背脊一点点地往下舔着,轻缓的动作十分磨人,而长尾则伸到了魔君的胸前,小心地圈住了浑圆的乳头,挪动着予以撩拨。
“冤家,你就行行好吧,为夫的鸡巴快痒死了,让我插到你那淫荡的小菊穴里吧,你看,这屁股蛋又翘又滑,不就是天生给男人插的吗?都那么滑溜了,再不捅一下,那得憋出病来的,夫君可心疼小娘子了……”大手在臀瓣上又揉又捏着,男人微抬起头,伸舌舔上了魔君的脸颊,热烘烘的气息喷在了他的颈侧。
吴起闭了闭眼,最终一脚把下流的男人踹下了床,踝骨还在对方的分身上重重撞了一下,继而语气冷淡地开口说道:“要插便插,哪来那么多废话?”说罢不等韩争站起来,便爬起坐到了床沿,一脚踩上了对方正欲挺起的胸膛。六极殿主也不恼,眼中反而带着惊喜,用手握住那纤瘦的脚踝,便低头含住了魔君圆润的脚趾。
从粉色的指甲盖到指缝,每一根脚趾都被韩争细细地舔过,握着脚踝的手则与另一只手一起动作着,在脚板扣挖,一点点把硬实的脚茧撕下来,继而用舌头舔上,很快,吴起的整个脚掌已变得湿漉漉的。一边感受着从脚心处升起的酥麻,一边随意活动着被对方含在嘴里的脚趾,魔君只低低道了声:“另一只脚也要。”便不再多话,而且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韩争眸中闪过喜色,索性把对方的两只脚一起捧起,让其踩在自己的胸肌上,双手并用将脚踝夹紧,灵活的长舌便在并排的两个脚背上舔舐起来。尾巴则扭动数下后分了叉,其中一瓣尾尖圈住了吴起的性器套弄着,另一瓣则悄悄塞入了对方股间,在小穴内试探着戳刺了数下。由于泄过身,魔君也没有刚刚那么狼狈了,便只静静任对方动作着,似是君王等待后宫佳丽卖力的讨好,自己却是神色淡漠,喜怒不形于色。
见魔君表情那么从容不迫,六极殿主眸中光一闪,头颅一动,一头青丝便恍如活过来一般,分为一缕缕地径自伸向了吴起,在他的脸颊、锁骨、胸乳及小腹等动作着,如有灵性的发尾尖端一下下地抚弄着魔君全身的敏感点,偶尔绷直如钢丝,偶尔又蠕动如灵蛇,几番挑逗之下,终于使得魔君的呼吸变得粗重,而那诡异的画面远看如魔似幻,近看却是淫靡非常,似有无数触手共同动作着,肆意侵犯那端坐着的男体。
浑身发痒的感觉令魔君不自主地闷哼一声,还未完全褪去的情欲再度勃发。吴起也不扭捏,脚上一用力便把不设防的男人推倒了。伴随着那些叠嶂般盘绕其全身的发丝,如被黑色巨茧包裹着的魔君从床沿站起,却是蹲在了韩争腹上,敞开的股间无遮无掩地映入了殿主下垂的视线。
似乎觉得诱惑的筹码还不够多,吴起在韩争如火视线注视下,自己掰开了臀肉,露出了依然靡红的穴口,翕张的小穴带动着每一根褶皱都在微微地颤动,似在寻求爱抚,被掰开的臀肌则绷紧着,紧实的筋肉拉伸成小小的肉峰,在手指的动作下波峦起伏,重峦叠嶂中自有曲径直通神秘的幽处。舔舔唇,仿佛带着魔性诱惑的男人以低哑的声音开口:“这里漂亮不?想进来不?夫君,想要就真真切切地求我吧。”
“求你……妈的,看老子操不死你!”话音未落,本来已经缩起的尾巴便迅速扶着勃发的阴茎捅了进来,吴起“啊”了一声,腰肢差点软倒,那韩争竟是让鸡巴连着细细的尾尖一起插了进来,根本不用动作双手,六极殿主一头恍如活物的发丝便自顾动了起来,有的将臀缝掰得更开,有的将魔君定在了自己的腹间,更有一些试图插入已密合得没有一丝缝隙的穴口!
魔君“唔”了一声,声音嘶哑,绵长的语调却似带着欲求不满的勾引。英俊的面容浮现出忍耐而又纠结的神色,双眼紧闭着,眼角却带上了泪痕。在多重刺激下,吴起全身的肌肉都痉挛着,嘴角更有口涎下滑至颈间,扭动的胯间挣不脱那淫靡的束缚,只得彻底绷紧了嫣红的股间,把韩争的性器绞得隐隐发痛。
殿主眼中则闪过邪意,借着头发撑起吴起的体重后,便整个人站了起来,将仍然维持蹲坐姿势的魔君紧抱在腰间,直接就着站立的姿势,凶猛而无所顾忌地顶弄起来!而除了性器一下下有力的进出外,长尾则依旧埋在穴内,自主地分叉,变形,在紧致的甬道内随意伸展探索起来。
“该死的!把你的尾巴给老子拔出来!你是想弄死我么!肠子会被戳穿的!”吴起忿忿咒骂着,发红的眼角和火热的吐息则显示了主人情动的事实,被刺激的肠肉用力缩着,连带着小穴开始内缩,穴口的褶皱都随之缩入幽径,但大力抽搐的肉根则又将媚肉连同肛口的肌肉拖了出来,一旦微微脱离穴口,那些淫舌般的丝线便缠了上去,拼命挤压厮磨,让穴肉暴露着,绯红肠肉组成的艳色花穴最终彻底绽放,鲜嫩欲滴而又淫猥至极。
“穿不了,穿不了,娘子的骚穴又紧又小,却是个无底洞儿,多曰才能多得趣儿,为夫怎么舍得把它玩坏呢?倒是卿卿莫把夫君的男根夹断了,放松快些,我们试下看能不能把我的卵蛋也挤进来一同快活快活……”一边说一边以手拍打着吴起的臀肉,也不知道是让他放松还是夹紧的意思,那不轻不重的力道却令本就绷得死紧的臀肌很快红肿起来,在麦色的臀瓣上留下暗红色的掌印。
怕这疯子真真胡来,修为不及韩争,全身敏感点又被对方拿捏着的吴起便只得示弱道:“夫君,莫再胡闹,好好抽插便是了,不用那么多花样,就你那大鸡巴,便能把我干死了……”虽然知道对方并非真心,但韩争眼中还是浮现欢喜之色,终于不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