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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伤害。
于是夏贝贝就成了重灾区,只要她独自一人在,必定被围攻个誓不罢休!
“哥,她们又来了,啊,你为什么要把诊所开在大街上啊??”每当忍无可忍时,夏贝贝朝顾尘大吼。
“诊所不开街上开哪啊?深山老林?小姑娘赶紧去谈个恋爱吧,成天和我这个大叔在一起,迟早会被淹死的!”顾尘开着药方,慢条斯理,气定神闲的说道。
夏贝贝立马就没声了,哀怨的瞪上两眼,继续手里的活儿!
顾尘似乎永远不在乎有没有女人嫁给自己这件事,或者说许多事他都不在乎仿佛这世界与己无关与人无求,根本不需要他参与其中,他有时候活的像是个迟暮之年的隐士,无欲无求,什么事都三缄其口,很少对旁人说。夏贝贝闲暇之余看着顾尘安静翻书的侧颜,总会在想:“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吗?怎么会有人是这样的呢?”
然而生活总会向夏贝贝阐述这样一个真理:“活得久了,什么人也会见到的。”
换做是大学时候的她,或许还会喋喋不休的缠着顾尘问这问那,恨不得连他祖宗十八代都刨个究竟,但现在她已不再是当初那个懵懂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了,虽说还不够成熟,却也清楚人生无常。
一个快到而立之年忽地残了双腿的男人,一个背城而去,漂泊异乡的孤独灵魂,一个经年都孑然一身,形影相吊的沉默身影,那背后掩藏了太多悲伤的故事,让人不忍细问,不忍卒读。
陆初修揉着眉心,目不转睛的盯着文件,耳边是助理循序有效的用类似机器般的声音在报告数据报表。他飞速的处理着手上的材料,一个接一个的方案计划在脑子里运营转动,晌午的天儿热的连柏油马路都高烧不退,接连好几个小时的工作让他烦躁不已,连秘书送心搭配的午餐都味同嚼蜡。
偶尔抬头看一眼桌子上的照片,久久注视,心脏温热,然后疼痛,麻痹,最终慢慢归于冷寂。曾有人教他如何带着爱和释怀和生命和解,可直到这个人离开他都没学会。
他的生活从没有过一丝的懈怠,他来之前,是枯燥寂寞的,他走之后,是新的荒凉。
这些年人人都看出了他的暴躁,阴冷,但没人敢上前劝一句。只因为他的身份,无人可以取代。
陆初修现年三十一岁,是陆家的长子长孙,陆家从祖爷爷辈儿就开始经商,起起落落多年一直传到他手上,没落说不上,一个家族的兴衰史差不多也算是这个社会的折射镜,发展到21世纪的中国已经有了大国风范,他们这样的家族更是随着这个日益崛起的国家一步步走上了时代的新蓝图!资产积累日益丰富,阶级差距一直在扩大。可这又如何?时代的浪潮扑打过来的时候,翻滚在浪尖上的弄潮儿就那么几个!除了祖辈的庇佑,陆家到底是有底气有手腕的家族!
陆初修的父亲就他一个儿子,父亲同辈儿的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陆氏都有他们的股份,底下开枝散叶也有不少兄弟姐妹,但是最终继承陆氏的只有陆初修。
而在三十多岁这个年纪就能掌控陆氏大统的他也经常是同阶级圈子里的模范,此标榜作用不仅被那些老一辈的人赞颂,年轻一代的同样心服口服,虽然两代关注的点根本不在一块,但并不妨碍陆初修在这个圈子里神秘的存在。
显然,老辈在意的是他少年有成的老辣手段和准目光,陆初修与其他富家公子不同的是,他不是一来就继承陆氏企业的,虽然这中间也少不了兄弟阋墙,豪门争夺的路子,可当初最轰动的却是他带着自己的事业强势入驻陆氏的丰功伟绩!千禧年之后世界商业洪流都聚焦互联网,在同一辈的年轻人里,陆初修是第一个尝到螃蟹的人,那些年,他的名号在商业圈简直是扎眼的存在,可大多数时候这却是一个沉默内敛的人。
而年轻一辈最服气的莫过于他的干净,他与那些穷奢极侈的贵族公子不一样,他的敛是一种浸透生活气息的从容丰韵,他的默是藏了凌厉狠辣的大气与纯粹。他是与那个阶层相映衬却又□□嘲讽的存在。他鲜少在声色场所放逐肉体欢愉,十几年来更是连情人都没有养过,这样五讲四美的好青年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简直令人诧异。
可是,当你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你不得不相信,他的目光太丰盈,他和那些红男绿女眼里所流露出来的醉生梦死有着根本的区别。你会本能的生出一种纯粹的仰慕和畏惧。因为他的幽深是藏着灵魂的,他的孤寂是浸透过深情的。哪怕你从他的眼里只能看到和一般商人无别的冷酷与矜贵。但是,这到底是一个曾懂过爱的人。
☆、第2章
“陆初修,我们分手吧,我走不下去了放手吧”午夜梦回,陆初修茫然的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男人绝决的,仿佛入了灰般沉寂的声音他竟然记得那么清楚,让他即便在梦里都心痛的身体轻颤。明明他们之间还有过那么多温馨美好的日子,为什么每每回忆起来,梦里反复出现的却是他不择手段伤害他的时刻,却是顾尘心灰意冷决然离去的时刻。
月光惨淡的照着陆初修失魂落魄的脸,这个在外面一向优雅淡泊的男人却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承受着敲骨吸髓般的相思之苦。
“哎,办公室又没人,你能把你绷着的那一套放下成不?一会儿有事儿没?蒋佟那晚上要开个场子,一块去吧?”靠在办公桌前的男人悠闲的翻着杂志,身姿清拔,肌肤如玉,已经三十岁的人了眉眼间依旧有着天然媚美之致,当真是人间绝色。陆初修这些年阅览过各色各样的美人,无一不占着年龄的优势,美到三十多岁仍让人离不了视线的也就只有乔池一人了,举手投足都是说不尽的风流无暇。此刻,这个妖孽一样的男人正歪头看着他:“去吗?我可亲自来找你了!”
“美人出面,盛情难却。”他放下在公司里的那一套阴沉,脸上微微一笑。
“嘿,够给哥们面子,能博你陆大董事长开口一笑,看来我这点美色还是有几分效果的!”乔池甩下杂志,满不在乎的打理了一下上衣,一副马上准备出发的样子。
陆初修挑挑眉,把手上的东西一,准备冲澡换衣服,刚进卧室就听见乔池不满的嚷嚷声:“丫一个男人整那么干净做什么?”
他摇摇头,这么多年过去了,还真是
晚上两人到场的时候,蒋佟,胥城还有其他几个玩惯的人都已经到位,正三三两两的喝酒,见他们进来,胥城先是温和的朝他招了招手:“阿初!”,没等陆初修要回话,蒋佟举着酒吹口哨:“呦,闪瞎眼啊!陆初修你丫的怎么这么能招桃花啊!”啧,这语气,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