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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毫不客气的摸着大腿行至根部,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抵着薄薄的亵裤对着花户的形状不断来回临摹。
傅宝珠的下面早已是溪水潺潺,他将将触上那块颜色明显不同的地方,便摸到了湿黏黏的蜜液,凤眼微掩,轻呵道:“姑娘真真是水做的妙人儿,不止上面那张小嘴会流水,下面这张小嘴也会吐蜜液,便是那对奶儿,都不落人后。”
他的话并不粗鲁,傅宝珠听着却莫名心酸,她昂着头,缓缓合上双眸,“若是没有小女的奶儿,公子这会儿,岂能随心所欲?”
她的两只奶被他一手捏过,尤其顶端的两枚红果,被拉至一处,奶水汩汩沁出,沾湿他的指腹,流向他致优美的下颌。
他伸出舌尖轻轻一舔:“啧啧,果然不愧是花医,这样捏着,都流奶不止。”傅九韶眼尾轻挑,眼中光华浮沉:“本公子却是要瞧瞧,上面底下,到底是哪个水儿多,卿卿意下如何?”
傅宝珠不耐的扭了扭身子,却使得他摸着花穴的手指好似要戳破她的亵裤往里入,“那么,便请公子入内一探,看看,到底哪里更合公子意,而且……”她凑到他耳边,幽幽说道:“小女下面的水儿,效果可比奶水还要棒呢,公子,可要一尝?”
傅宝珠在他耳间吐气如兰,傅九韶忍不住颤栗,他学着她从前挤奶的样子挤着她的奶尖儿,温热的奶水噗呲飙出,他张口含住且微微起身,擒住她的樱唇,将口中的奶水渡到她的檀口中。
奶汁喂完,傅九韶凤眼半眯,嘴角挂笑:“卿卿且先记住自己下的奶儿的味道……”他说着,一直沿着花穴外围打转的手指终于隔着亵裤戳进湿漉漉的甬道中。
便是下面早已湿透,异物裹着布料毫不犹豫的进入也叫傅宝珠难受得夹紧了双腿,她上身扬起,眼角带泪,口中是断断续续的低吟:“不要……好痛,你出去,呜呜。”
傅九韶拉长她的绵乳,笑问:“出去?确定叫本公子出去?”明明笑得如清风明月,狭长凌厉的眼中却丝毫不见笑意,反倒多了几分从未有过的冷冽:“卿卿这招欲拒还迎,可使得不大好呢,啧啧啧,你看看你的小穴,可都湿透了。”
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递到傅宝珠眼前:“是不是早就想让本公子这么插你?”他问:“是了,不然何必次次在本公子面前袒胸露乳,我的姑娘,你当夜里回回浪叫,本公子听不见么?”
傅宝珠又羞又恼,这些时日愈发难熬,她便等他入睡后,或是小摸或是夹腿,只没想到低低的娇吟,都叫里屋的他听个正着,那么今日他唤她进来……
明眸徒然看向玩弄她乳房的傅九韶,却见他贴着她小巧的耳垂,慢慢道:“只没想,卿卿果真……豪放淫荡,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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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 上肉渣了!
不知道看到这里,公子要被多少小天使骂【公子:……按剧本演,我错了么】
这场肉场上的对决,其实是宝珠输了【哈哈哈哈】
没事,相信宝珠会扳回来的
还有哦,这个世界,不会先爱后肉,会先肉后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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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vs奶娘(9)(上)
被说得这样难听,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便是傅宝珠浑身软弱无力,面颊酡红,也仍是强撑着不争气的身子,头也不回的出了里屋。
身处高床软枕之中,心却犹坠冰冷深渊,她捂着越发酸楚难受的胸口,眼角隐隐有泪珠划过。
明明与自己说过,这不是爹爹,亦非从前待她如珠如宝的叔叔及公公,也再三告诫自己,这个世界的傅九韶,与她一无情谊二无交情,二人之间唯一的关系,也不过是大夫与病者。
偏偏,还是被他刺得伤了心傻宝珠,你在期待什么?喝了你几口奶而对你另眼相待吗?而且,只要上床就好了呀,讲什么感情什么自尊,淫荡就淫荡,豪放就豪放,是不是?
与其黯然神伤,不如直截了当,只要能让爹爹恢复前世记忆,受些鄙夷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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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宝珠心有决断,行动起来也越发无所顾忌,甚至因为有过之前的亲密接触,可谓是更加肆无忌惮,将个蛊惑人心的妖媚放浪女子演绎得淋漓尽致。
白日里还好些,只是褪衣露乳与他喂奶,傅九韶也恪守规矩,老老实实的吮着小巧挺立的奶尖儿,嘬着乳汁。
只是一到晚间,便立时不同起来,傅九韶而今仍以卧床休养为主,夜间之事,便大都是傅宝珠主动,从前是待傅九韶唤她,现下却是她自主进入内室,之后之事,却是极近淫靡。
她会穿着薄纱长裙,半跪在床榻上,将他从眉宇亲到肚脐,也会衣衫半解,露出浑圆挺立的玉乳,欺身与他喂食,更会舔着他敏感的红豆,握着他巨大的昂扬,挑逗得他神智渐失,目光迷离。
而傅九韶,会揉捏着她白嫩软绵的双乳,挤压她储存在乳房中的乳汁,看着奶白的乳液溢出粉嫩的奶尖儿,沿着如玉碗倒扣般美好的雪峰而下,滑过平坦的小腹,路过可爱的脐窝。
这时,他会微微弓身,滑腻的大舌顺着奶水滑过的痕迹,一路吻去,他的舌仿佛带有无限魔力,所到之处无不燃起浓烈的火焰。
他还会腾出大掌,摸着她不堪一握的腰肢,转而来到半根毛发也无的神秘花园,灵巧的指尖会揉弄着小小的玉珠,令傅宝珠抑制不住发出破碎的呻吟,底下的蜜液更是汩汩流出,打湿他的胸膛。
她的蜜液好似带着花香,隐隐幽幽,若有似无,每当此时,傅九韶总有种鞠一捧来品尝的欲望。
事实上,他也是这样做的,便是心中对她无所谓男女之情,可于情事上,她与他配合极好,顺从自己的欲望,傅九韶觉得,这并非可耻之事。
他修长又干净的手指会进入到她紧致狭窄的甬道,刮着肉壁上的层层媚肉,他会说些叫她无颜去听的淫词浪语。每当这时,傅宝珠亦会情动不止,她想捂耳不听,又期待他说出更多与他清风朗月般的形象不符的艳词,这样矛盾的心理,叫她总有种难言的快感。
只是,二人之间再激烈,也不曾动过真刀真枪,傅宝珠碍着他体内三月彼岸未曾彻底清除,不敢叫他失。傅九韶却是有心无力只能隔靴搔痒。
如是这般下来,外间俨然已如虚设,每日里两人抚弄完,傅九韶便会拢着她的雪乳,含着她的奶尖儿沉沉睡去,而傅宝珠便是想起身离开,也别无他法。
这样的次数一多,傅九韶渐也有种食髓知味的感觉,平日里每逢傅宝珠挤奶时,眼珠子总忍不住往那上头瞥,想象着昨夜入手抚摸时的美好触感,这时,身下的小兄弟亦会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