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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打算用“花医”的身份医治任何人!
只不过,叫她奇怪的是,虽然三月彼岸的毒不好解,可是,毒药却更加不好配制,怎么突然间就成了街边的小白菜,随随便便都能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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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宝珠没有隐瞒马少爷的病因,当马夫人一听到“三月彼岸”这四个字,整个人便如风中弱柳,颤抖得厉害,甚至几欲晕厥,她紧紧抓住傅宝珠的手,泪如雨下:“还请神医救我儿一命,还请神医……”到最后,竟是难以成声,只白着脸呜咽哭泣。
他们夫妻子嗣艰难,好容易生下独子,健健康康长到十五,眼见着就可成亲生子,谁料,遭遇这场祸事三月彼岸啊,饶是她身在后宅也听过它的大名,可是,可是她的儿子,怎么就中了它的毒呢?
看着憔悴疲惫却仍一力照顾病卧在榻的儿子的马夫人,傅宝珠便想起从前她历练受伤时,心疼得不行的爹爹,心底微微叹息,从袖袋中掏出一个小玉瓶,道:“虽不能根治祛除令郎体内毒素,不过护住心脉不损却是可以的。”
她给马夫人的是加了灵泉水炼制的养心丸,虽然用的是凡界的药草,可因为有灵泉加持,效果还不错:“至于其他……还要回禀山庄的管事。”
若是可行,相思山庄自然会派花医过来医治,若是不成,她也无能为力。
马夫人听出她话中含义,抓着她的手仿佛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力道大得连手背上的青筋都尽显:“多谢神医……还请神医看在妾多年只得我儿的份上……”
她有些说不下去,眼泪一颗颗落下,打湿傅宝珠的素手:“不论结果如何,马家都会记得神医的一诊之恩。”
手被抓得有些痛,傅宝珠却没有抽回,对于马夫人的爱子之心她理解并同情,事实上,当她看到瘦骨如柴的傅九韶时,又何曾没有心痛如绞过,只是不能言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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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别院,傅宝珠净过身,换了身日常的春草绿的襦裙,也没搭披帛,就去找傅九韶。
傅九韶正饶有兴致的在书房作画,材质上佳的宣纸上已勾勒出大致模样,傅宝珠探头一瞧,双颊不禁一片绯红这厮画的竟是秋千戏美图。
尤其是,他用的还是工笔画法,几乎将当时情景完全还原,她的衣衫半解,她的沉醉动情,以及襦裙底下,她那被掰到最大角度的一双玉腿。
秋千架下衣袂飘飘,秋千架上美人酥胸半裸,这哪里还是一贯正经的世子画风,说是唐寅附身还可信些。
偏偏,傅宝珠舍不得叫停,她看着她的脸,被他一笔一画,慢慢描绘上色,她的神情,被他一点一点勾勒,明明是不入流的春宫图,却令她觉得有种难言的虔诚肃穆在画中。
傅九韶画得专注,连画中女子已经来到他身边都不知晓,他这样子,倒叫傅宝珠无声苦笑,却不知,何时他才能用这样专注的目光看着她。
待着色完毕,傅九韶方放下手中狼毫,转身欲净手,却见画中美人半卧在罗汉床上,纤纤玉手随意拿着书籍翻看,一双金莲抵在足踏上,微微摇晃,带得裙摆也翩翩然然。
她胸部丰满,这样侧着身子半卧,更显得胸前沟壑深深,连保守的子都遮不住那点春光,露出大片莹白的乳肉,倒同画中有几分相似。
傅九韶也未叫她,净过手擦干,才俯首拿掉碍事的书,欺身便压了下去,埋头就是一个深吻,许是刚作完画,他的吻来得激烈又热情,身上温度高得连薄唇都带出几分情欲上涨后的热度。
傅宝珠亦是热情回应,甚至她在想,无所谓爱不爱,至少他还如此鲜活的活着,而不是如马少爷那般,生死全由他人。
一吻毕,傅九韶揽着她一起看书,他翻页,她来念,许久,他才漫不经心问:“马少爷病得可严重?”
傅宝珠正念到页末,闻言,悠悠然叹气:“哪里是病,却是不巧中了与公子同样的毒呢。”
傅九韶一听,立时反身将她压在身下,窗外的阳光透过纱窗照进室内,明明暗暗的光线映不出他的神情:“三月彼岸?那卿卿是如何医治的?也是脱了衣服,喂他喝奶吗?还是,也如同医治韶一样用自己的身体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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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vs奶娘(18)(上)
他说着这样叫人难堪的话,语气却温柔又亲昵,低沉的声音落在耳间,仿佛淬了毒的曼陀罗,令人沉醉却又心碎。
半敛的杏眼似有水光闪过,不过须臾,又隐没在发鬓,傅宝珠单指将他撑开,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讥讽道:“世子何必问得清楚明白,即便世子是小女第一位医治的患者,却……不会是最后一位。”
她抬眼看着他,波光潋滟的眼底,无悲无喜:“再者,如何医治马少爷,与世子又有何干系。”
傅九韶有片刻的怔忪,他看着她冷如冰霜的绝丽面容,波澜不惊的秋水明眸,不知为何,竟有些慌,他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只下意识的将她揽回到胸前:“卿卿勿气,是韶口无遮拦。”
傅宝珠却是挣脱他的怀抱,伸出裹着细棉袜的三寸金莲去套绣鞋,道:“小女自知身份卑贱,又如何敢与世子殿下生气。”说着,站起来便要走。
她拎着裙摆,扭身往外走,傅九韶却快她一步的抓住她纤细的胳膊,一个转身便将她往怀里带,傅宝珠猝不及防,瞬间跌落在他怀里,还没直起身樱唇又被他霸道的擒住。
温润的大舌犹带着几分茶香,合着他身上的墨香一丝丝一缕缕钻进她翕动的鼻尖,傅宝珠心下凄凉,纵是被他伤得体无完肤又如何,他随意的一个动作都能叫她软了身子,放弃挣扎。
又软又硬的大舌已经撬开她的牙关,正席卷檀口中的香津,傅宝珠忽地发狠死死咬住了他的舌尖。他身子一僵,垂下的眼眸带着几分不可思议,只是任凭她咬得再狠,也不退出半分。
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傅九韶的舌头痛到麻木,便是如此,他也没有松开禁锢着她纤腰的手,反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空出的大手就着子摸进她呼之欲出的胸部。
略带薄茧的指腹将将触到柔软细腻的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