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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摆的动作却更大,每回他离开,她也随着后退撤离;他破开一切攻入城池,她亦随之贴近迎合。那么天经地义,又那么心有灵犀,好似无尽欲海中,唯有他们是相生相伴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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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是压低呻吟,也有几声破碎的娇吟泄出。再者,傅九韶征伐的幅度那样大,两人的动作那样激烈,几乎就是在明示,他们在做什么。
驾车的马夫听得面红耳赤,尤其是车内不时飘出的吟哦,妩媚勾人得连他的那物儿都忍不住发硬。马夫回头瞥了眼遮得严实的车帘,挥着马鞭将车赶到旁边不甚平坦的小道儿上。
宽大的马车刚发出剧烈的震动,里面的傅宝珠便是一阵长吟,却是傅九韶最后一撞,将她送至高潮。她瘫软在地衣上,犹如濒死的鱼儿般,大口大口喘着气,眼角眉梢却是犹带春色,媚意尽显。
便是已经高潮,媚穴仍不停缩,傅九韶的巨根被咬得连尾椎都透着酥麻舒爽。他喟叹一声,将浑身无力的傅宝珠翻了个身,叫她双手撑地背朝自己。
傅宝珠哪还有力气,只跪趴在地衣上,将屁股高高翘起。傅九韶见状,更是疯狂,按着她纤细的腰肢就是一阵猛烈的抽插。茜纱裙早已被掀到背上,更因她伏地的姿态滑至胸前,露出毫无遮掩的下身及柔软的细腰。
她的两条腿儿被岔开到极致,私密的花穴和泛着光泽的后庭完完全全暴露在傅九韶的视线中。傅九韶看着原本不过细缝大小的媚穴被他巨大的欲望撑得泛起白色,透明的粘液被打成白沫,心头的欲火燃得更旺,叫嚣得更烈。
他几乎是次次尽根而入,动作迅猛又快速。傅宝珠被撞得臻首乱摇,理智全无,只凭着本能随着他的进入退出呻吟:“嗯……会弄坏的……啊,九韶轻些,小穴……要坏掉了……呜呜,再深一些,啊不要,不要弄……”
傅九韶凤眼猩红,声音暗哑:“口是心非的小淫娃,说着不要,屁股扭得比谁都欢!水流得比水都多!”他伏身贴着她弧度优美的后背,大掌自宽大的裙摆往上,一把捏住不住淌着奶汁的玉乳:“身子抬高些,好叫韶挤些奶。”
傅宝珠呜咽着微微挺起胸背,意识朦胧中,只觉得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着她发胀发硬的丰乳,更有滚烫的大掌挤着她发疼的奶尖儿。一丝丝的疼,又带着异样的爽,再加上冰与火的冲击,傅宝珠的意识愈发缥缈。
同样理智尽无的是压着她挤奶弄的傅九韶,往日身下的女子哪里有这样听话顺从,今日这样柔顺,只叫他恨不能死在她身上。
他进出得更加迅猛,撞击得更加激烈,湿润的甬道不由自主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沿着两人相连的私密处蜿蜒而下,泅湿膝下的地衣。傅九韶掌心下的玉乳更是被撞得奶水四溅,衣上、矮几、靠枕,尽是奶白色的斑点。
傅宝珠被得星眸半阖,嘴角的涎液丝丝缕缕垂下,“太深了……嗯,九韶,九韶……”她无意识的扭过头去求吻,傅九韶啄着她的唇瓣便是深深一记撞击:“唔!混蛋……”
“太深?不喜欢?不喜还绞得这样紧?”傅宝珠的阴道又紧又敏感,稍稍撩拨一下,水就多得不行。他这样的幅度,里面早就泄了不知多少回,偏身下的女人拿乔,总想将他的小韶爷挤出去。
她越缩挤压,他便越用力,且回回撞到花心。如是数十下,傅宝珠又是尖叫着泄了身,继而整个人彻底失了意识。她虽晕了过去,花穴仍在不停的翕合蠕动,肉壁上的媚肉更是紧紧吸吮着他的棒身,叫他终于尽数交代。
公子vs奶娘(24)(上)
傅宝珠再醒来时,入眼的便是梨花木的拔步床及歪靠着床架的傅九韶。落日余晖透过支起的窗棂虚虚洒下,红光衬得他愈发眉目如画。他好似在沉思,剑眉轻拢,睫毛轻垂,看上去疏离又淡漠。傅宝珠却瞧得挪不开眼,这世间总有那么一个人,无论做什么说什么,都牵引着你所有的心神,哪怕他从未将你放在心上。
心低如尘埃,却又在尘埃中开出花来。她不自觉的叹息出声,悠悠长长带着无尽心事的一声叹息将傅九韶拉回了思绪。他垂目看向玉颊一片绯色的傅宝珠,眸底是化不开的暗色。
两人用了晚膳,待稍稍克化些,傅九韶便拉着傅宝珠去别苑的汤池泡汤。孤男寡女又是坦诚相待,自然又是一番缠绵。等回了房,傅宝珠还未擦干身子,又被欲火上头的男人压着狠狠弄了几回。约莫是这几个月忍得狠了,竟是一直闹到卯初才停歇。
第二日,傅宝珠浑身发软,便是经过功法的修复,双腿也乏力得很。倒是傅九韶,辛勤耕耘一夜,翌日仍是神采奕奕,且还兴致勃勃的要背着她上山去看红遍山野的枫树。结果,山顶也上了,红叶也看了,人也叫他生吞活剥了。
这哪里是带她来散心赏景,明明是叫他饱餐一顿。所幸明日要上朝,再荒唐,下晌也要回城。只傅宝珠没料到,便是回去,傅九韶也没放过她。仍是在这辆叫人想起便羞赧的马车上,再一次上演来时的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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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傅宝珠才明白,傅九韶的不知节制,是因为无可奈何。她回了紫云坊,身为云亲王世子的傅九韶亦回到了属于他的地方。
隔天,休沐后第一天上朝,有官员上奏,京都附近的几个省府,被爆出不少官宦子弟中了三月彼岸。一时之间,文武百官人心惶惶。纵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也不有些棘手。他问站在一侧的傅九韶:何解?傅九韶垂首,沉默。
他不知他的痊愈是个例,还是其中之一,却知道,便是相思山庄,也唯有一个傅宝珠。
恰在傅九韶不知如何回答时,紫云坊的小院中,迎来一位叫人措手不及的客人。她并未摆出仪仗,穿着也及其简单,但浑身的气势令人一望,便新生惧意。
鬓间的银发像是岁月的馈赠,眼角的皱纹更是阅历的见证,哪怕眉目垂垂,也挡不住眼底的锐意。她的脊背很直,行走间,甚至不像个古来稀的老人,反而带了几分军人才有的英气。伺候傅宝珠的人一眼便认出突然来访的老夫人,正是云亲王府的老王妃傅章氏。
她一来,院中的下仆便纷纷下跪问安,唯傅宝珠,独立于当中。只她面上没有尴尬之色,反倒不卑不亢的行了万福礼。
傅宝珠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