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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对手受到重创,众人那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全然不理会勉力起身想阻止战事再度引爆的明相大师,就在满身尘沙的狼狈模样中,众人再度全力出手。先发而至的是神剑门剑主慕清溪手中的[流火],只见它剑罡的锐芒爆长,直刺对方小腹而至。紧随的是逍遥府主杨柳笑空以原先倒地的姿态直蹬,双脚在半空中直接飞锁因吐血而暂时恍神的对手下盘。后发而至的则是季右鹘高跃于空中,分朝脑门与左胸直击而下的[摧心锥]。」
「当恍神之间遭到杨柳笑空箝制住下盘的四门门主回神之际,慕清溪手中的[流火]青白色的剑罡己然先一步没入他小腹之中,伤上加伤之余,四门门主的神智立时回复清明,右手一把抓住[流火]的剑锋,瞬间将[流火]绞成废铁,顺势一掌击向全力出手的慕清溪左肩。同一时间,左手上伸及时抓住季右鹘直击他左胸的[摧心锥],转眼间将季右鹘的左手五指化为血肉磨坊,可左手剧痛的季右鹘竟是连吭都没吭一声,更未稍缓直击脑门而下的右锥,只见在血光散中,虽成功重创了四门门主,但他内力贯注稍次的无名指及小指,也因对手巨大的反震力道而废去第一指节。」
「在这火光电石的交手瞬间,三大高手同时遭到重创,此时才刚刚赶到的我,仅仅来得及勉力挡下四门门主于重伤后,朝季右鹘全然失去防备的腹部挥击而去的左掌。但即使只是他重伤后的反击,还是让仓促应战的我,狠狠吃上大亏,与同时被击飞的慕清溪分别飞向左前两侧,倒地后胸腹间的真气乱窜,一时间竟起不了身。」
「此时脑门遭到重创的四门门主,双脚运劲弹开紧锁住他双脚的杨柳笑空,回复片刻自由后,突然就昂首长啸,开始夹杂着汉语与蒙古语,说出一连串无人能听得懂的话语。众人见原本威武若天神的四门门主,此时长发披目,血流满面,竟是一副状若颠狂的模样。众人担心四门门主的濒死反击,一时之间都无人敢上前动手。此时,原本呆楞在一旁的武当掌门都行云,这时却如梦初醒般,做出一个出乎众人意料的举动。只见他从怀中取出一只形状怪异的钢制物品,还倒在地上起不了身的逍遥府主杨柳笑空一望见此物品,惊声喊道,"天地交扣锁?老都,你想干什么?"」
「当时只见武当掌门不发一语,将天地交扣锁飞掷而出,分别扣住因神智丧失而进入颠狂状态的四门门主的上下手脚,微一拉扯,天地交扣锁己然紧紧扣住对方,紧接着,在四门门主运劲将天地交扣锁挣脱崩断之前,身上毫发无伤的武当掌门,居然冒险舍身冲上前去,紧紧抱住发狂中且手脚遭制的四门门主,两人便直冲往大厅后方的墙面处撞去,转眼间便撞破墙面,齐齐落入大厅后方依崖而建的万丈深渊之下。杨柳笑空见状大一惊,立时离开大厅赶赴山崖底下救人,而我当时则是留下照料受到重创的慕老剑主与老季两人。」
「后来,从返回的杨柳笑空口中得知,都行云与失去神智的四门门主己然双双毙命于崖底,化为肉泥的遗体则惨遭野狼分食,己不复完整。由于他确实有带回两人沾满血迹肉屑的衣物,加上杨柳笑空在江湖中原就是出了名的诚信君子,大家在闹得灰头土脸,损伤惨重的情况下,也早己无心追究。因此,四门门主与都掌门的生死之谜就此被轻轻带过,再无人闻问。」
听到这里,原本一直摒住呼吸,紧张万分的任伯才终于吐出一口气回道,「那当日杨柳少侠所说的[那个人],指的就是四门门主?」
「嗯,由于日后谈论这件事被列为武林禁忌,因此大家谈论起此事,皆以[那件事][那个人]来暗指,对当年大战了然于胸的人,自然会明白是怎么回事。」,陆昊天微点了下头,才继续说道。
「事后我追问众人,方才得知原本理应出现的四方圣使,不知为何,竟无一人得获通知回防山门。众人顺利攻入主殿之后,要求四门门主揭下脸上的青铜面具不果,万应龙耐不住性子,主动提出决斗要求,却不幸在十数回合外便遭到毒手。少林明相主持似乎想上前理论,却遭到四门门主不说分由的出手袭击,明相大师当场受到重伤,众人见状方才一拥而上。」
「当时四位圣使为何都不在本部呢?这么庞大的讨伐行动,理应会察觉到消息才是啊!」,任伯想到左舞左,心中自然产生这项疑问。
「我原本也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前几天遇见你左大叔时问起这件事,才知道原来当年他们都被某人以假传门主指令,被分派至远方辨事,待回返山门时,[四门]早己崩毁。」
「这意味着当年的[四门]当中可能有叛徒!」,任伯闻言瞪大眼睛道。
「嗯,看这情况,要不是委身于极乐圣教中的[白虎]呼于楂,不然就是至今仍然下落不明的[青龙]搞的鬼。只是,不论是谁,他的目的究竟为何?以我与四门门主在汉水江畔交手过的印象,其人武功奇高,个性也光明磊落,绝不是个会干出下迷药或者绑架等,偷鸡摸狗的下流勾当之人。那到底,当年不断在武林中犯案的人究竟是谁?是青龙或白虎,还是另有他人?」,陆昊天沉吟道。
任伯点头说道,「前辈,我虽然还小不懂得看人,但我瞧白虎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干那种事情的人,他给小子的感觉很不错哩!总感觉他是个好人。」
陆昊天同意道,「嗯,我当日在树林里也看过那小子一眼,感觉的确还不差。」
「还有,为什么那位明相大师说的话,会让四门门主那么震惊呢?」,任伯接着又问。
「难得你注意到这件事。」,陆昊天点头微称许道,「我们事后也曾追问重伤下的明相主持,"愚路"二字究竟有何涵意,他却始终摇头不愿回答,我们原想等他伤势恢复之后,再行计较,却不料,才回到少林寺隔天,明相大师便于伤重中坐化归天,那件事也就成为另一椿武林悬案,至今无人能知。」
「噢~」,任伯问无可问,又穷极无聊下,开始又将脑筋打到陆昊天身上。
陆昊天见任伯那胖小子才刚听完十年前那椿惊心动魄的武林秘辛没多久,就竟又立刻将脑筋动到自己身上,他这份彷无止尽的色心究竟是他的天性,还是自己的身体真对他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心情微感疲累的陆昊天,此刻己不想再去理会色心滔天的任伯。他缓缓闭上双眼,随即运起正宗玄门心法,将诸般心烦杂事驱赶出意识,顺道吓阻任胖小子那双魔手的持续进逼。就在任小子似乎己经知难而退的撤回魔手,同时自己的意识也逐步进入万里晴空,圆融无碍的禅意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