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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舒服得受不了,他嘶了一声,「怎么还是这么小,不大似的…」
伽宁闷在他的胸膛眉头紧皱,她不知道自己那里是不是真的长得小,但白东纶的那根东西确实比一般人粗太多长太多,她好怕侍候不了他,「大白不要不喜欢…」
傻孩子,他是喜欢得不得了才这样说。白东纶抬起她的小脸一阵吮吻,一手捏紧她的臀肉往下按压。
粗硬的男根撑开她里头层层叠叠的软肉,一寸寸地埋进去,她刚上过高潮,小穴水汪汪的,可就算有这样的润滑,皮肉之间摩擦的阻力仍大得不可思议,她的小穴实在紧,太会夹他、挤他。
白东纶插入的艰难,也刺激得直喘气,许是只有她一个女人又很久没发泄,这样磨蹭都想射了。他一把拎起伽宁,欲根抽离而出,顶端果真凝着几滴液。
伽宁不安又不明地望他,她已经忍着没喊疼了…白东纶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她这销魂的小身子若没些定力控制,怕是要次次早泄。
白东纶稍稍平复,将伽宁压倒在床上,拎起她的双腿往外分得极开,硬邦邦的肉棍对准她细小的洞眼再次插了进去,这一下极快极狠,整根埋了进去。
「啊」伽宁尖叫一声,比起刚才缓慢的刺疼,这样彪悍的一下疼痛来的剧烈也消散的迅速,她不禁想求白东纶不要停留,好让她别再想着疼痛。
「大白动嘛!宁儿要大白动的快些!」
白东纶听了墨眸眯起,这孩子真是欠操的勾人!腰腹一,摆起臀发狠地戳刺她,下下顶到她最里头,抽得快插得深。
「啊啊啊」伽宁被他撞的花枝乱颤,眉头越皱越紧,白东纶每次撑开她时觉得疼,可退出去后小穴又麻麻的还有些痒,一痛一痒的说不上来。
白东纶见她眉头紧皱也蹙起眉,「宁儿疼?」
伽宁胡乱地摇头,嘟着小嘴娇软地喊,「宁儿不知道…不是很痛…痒痒的…宁儿真的不知道…宁儿要…宁儿还要…」
白东纶听她实话彻底没了敛,肆意地在她体内大进大出,撞得她肉瓣肿大发红,洞眼里的嫩肉都翻了出来。他看得忘形,粗喘连连,更觉她里头紧的不能再紧,湿的不能再湿。
「喜欢大白的肉棒子吗?」白东纶爱极她的身体,不禁问她。
「喜欢」
「那这辈子这张小嘴巴只准吃大白的肉棒子!」白东纶宣告似地捏了下她小穴四周的软肉,在她身子回缩抖瑟的那瞬又狠狠地撞了一下。
「嗯啊!宁儿只要大白的肉棒子!」伽宁已经被他玩得不知东南西北,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原来适应白东纶的尺寸后,感觉比玩玉器好得多!
她媚眼迷离地望着身上这个绝世无双的男人,她真的回到了他的身边,而他不计前嫌还要她。伽宁动情地伸出手环住他,「宁儿要亲亲…」
白东纶立即放下她的纤腿,身躯贴紧她,送上缠绵的热吻。他吻得炙烈,下身更动得凶猛,伽宁透不过气,下腹被他捣得又胀鼓鼓的。她拼命摇头躲开他纠缠的唇舌,无措地呻吟呐喊,「宁儿不行…宁儿要丢了!」
白东纶听了更不肯放过她,只想与她一同上去,再次吻住她,粗硬得像铁棍的肉根反反复复地攻击已经脆弱不堪的嫩穴。两人欢爱的激烈,连沉重的御床都开始晃动,发出吱呀声响,床幔被里头的热气吹起,再掩不住旖旎春色。
终于一声低吼、一声尖叫,两人齐齐颤抖,伽宁感受到一波波滚烫的热流直冲她的下腹,全身无力又心满意足地叹息一声。
*
舍得他立后?
楚誉脸黑如炭。他很不想踏进永安殿,看这淫乱的情景、闻这浓郁的味道。
「若你还要这孩子,就忍着些。」
他能理解东纶久别重逢后的干柴烈火,可伽宁怀着身孕,这孩子本就保得胆战心惊,艰难不易,如今人被干晕了,下处还出了血,才知道找他救急。
「如何?」白东纶一脸紧张。
楚誉很想吓吓这位老兄,但东纶自中了伽宁的魔障后越来越不经吓,不甘不愿地开口,「有惊无险。」
白东纶松了口气,满是歉意地莞尔。
楚誉抿唇,不想再在此处逗留,起身说道,「借一步说话。」
两人去了庭院,白东纶便问事情处理得如何。楚誉有些无奈,「该办的办了,只是时间过于仓促紧迫,多心之人终究能看出端倪。」
那个雨夜,他得知东纶和伽宁之间的误解,决意不再让她呆山上吃苦,把她抱回了宫。但伽宁还是晴明的妻,轩辕家的少夫人,总得给轩辕家和世人一个交代。他便找了个染病刚死不久的妓女,易容乔装成伽宁的模样,又在草屋里放了几条毒蛇。
此事除了东纶只晴明知道,原本他看见伤心的慈安想告之真相,但不想让沽清寺掺合此事只好瞒着。至于告诉晴明,出于他的私心。
东纶容不得其他男人对伽宁惦记,尤其是她以前的男人,想借伽宁假死让晴明彻底死了心。但他自认和晴明无不同,只不过晴明在明,而他藏得太深丝毫见不得光。其实只要伽宁回到东纶身边对晴明就足够残忍,所以在这件事上他不忍再伤晴明,理解成惺惺相惜也无妨。
白东纶明白伽宁前脚踏出轩辕家后脚就死在修行的山上,无疑让轩辕家做了恶人,有晴明娶平妻在先,轩辕家看待此事理亏自会想方设法掩盖,他这个做皇帝的别去捅破,相反帮忙再糊上一层纸便是。
楚誉口中的多心之人,指的是越发不稳的朝廷。
「如今她怀了孩子,肚子渐大,该作安排的拖延不得。」楚誉知道东纶将伽宁藏在宫中欲给她一个新的身份,但这身份要让东纶能立伽宁为后,甚至立她肚里的孩子为储君谈何容易。
若东纶肯退一步…楚誉盯着白东纶问,「你又打算如何答复楚家?」
白东纶听了抿紧嘴唇。
伽宁在御花园里散步赏花,宇文昆跟随在侧。白东纶原本只让她在永宁宫走动,见她实在憋得慌,便允了她去御花园。她知道大白不是禁她足,而是因她尴尬的身份暂不能见人。
她走到那处阑干,神色黯然。至今依旧心痛娘走得可怜。
抚了抚突起的肚子抬头望天,鎏金的红瓦遮了大半青天。娘不想她呆在这无情的高墙里,她却觉得宫墙不高,相反低得压人。
娘这辈子活着只为萧家,以前她无法理解娘怎能那样决绝,但出过宫的她似乎释然了,或许娘一生唯一快活的时光是在萧家,是在宫外的生活,守着最初、守到最后。
再过五个月的光景,大白和她就要做爹娘了,但他们又能有多少寻常人家即将为人父母的喜悦。她好想和大白做平凡的夫妻,生儿育女携手共老。她曾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