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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以前的事,要不是古大夫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说什么我都不敢相信他竟会有如此漂亮的师妹。”喝过甜汤嘴似乎也变甜了。
古音掩嘴笑道:“这么会说话怪不得把那老秃驴的徒弟小秃驴迷得死死的。”
小秃驴?楚宁浩不禁苦笑:“延寂说我们仅是朋友。”
“放心,看在你这么会说话的份儿上,这个忙我一定帮。”
楚宁浩知道她是宽慰自己并不抱多大希望:“谢古大夫。”
见汤已喝完,古音将碗勺走:“今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别出去乱晃。”
楚宁浩点点头。
古音退出来关上房门,将托盘递给路过的仆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白瓷瓶:“师兄,你以为你不给我药我就找不到吗?你宝贝徒弟可得好好谢我,毕竟我给他准备了份那么大的礼。”
古音也不离开,坐在门口听房里动静,也防止楚宁浩出去乱跑。
大约两炷香的功夫,古音敲敲房门并没有人应门,轻轻推门走进去,见楚宁浩趴伏在桌上气息不稳,试探性叫了声:“小王爷?”
“嗯?”楚宁浩意识迷糊,与其说是答应倒不如说是□□。
“小王爷回床上睡,别着凉。”
“嗯。”楚宁浩想要站起来,却双腿打晃,“麻烦古大夫替我将窗打开,好热。”
“好,好。”看来药效完全发作还需要一段时间,古音也是第一次拿到药细细观察楚宁浩的反应暗自记下。
将楚宁浩扶到床上安顿好,古音锁上门离开,去了延寂的房间。
“小师叔这么晚前来是有何事?”
“我刚刚去看小王爷想送些甜汤给他,谁知他喝过汤竟似不太对劲。”古音焦急地说道。
“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听闻延寂不等回答打开门急急向楚宁浩房里走去。
“我虽为大夫还从未见过这样的怪事,他的症状竟似中了春-药。”
延寂停下看向古音,满脸的震惊:“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春-药,小师叔给他吃了什么?”
“没什么啊,就是从师兄那儿拿来的补药,我见他身子虚想给他补补。”古音一脸无辜,从怀里拿出小瓷瓶。
“小师叔你!”延寂气得无话可说,转身就跑,那是师父的生子药,他曾见过几次,据说能使男人怀孕生子,难道说还有催情的作用?
来到楚宁浩房前门却被锁住,心急如焚:“宁浩,宁浩!”房里没有人回应,急得直接踹门,门被踹得摇摇欲坠,跟在后面的古音急忙掏出钥匙开门,心道平日里一副死人脸,一听说心上人发-春,却连等人开门的功夫都等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恢复隔日更,后天见o(n_n)o
☆、鸳鸯绣被翻红浪
房间里楚宁浩蜷缩在床上似乎很难受,延寂将他抱起靠坐在怀里,身体烫得吓人:“宁浩,宁浩......”
楚宁浩听到延寂的声音更加燥热:“好热......”攀上延寂的脖颈,去亲吻他。
延寂避开,替他脱去外衣,谁知这个动作反而刺激了楚宁浩,同样去脱延寂的衣服,一边脱一边亲。延寂躲闪不及,将他禁锢在怀里不许乱动:“你忍忍,我去找师父来替你解药。”
本以为功德圆满想要离开的古音听到这句话又留了下,就没见过这么不开窍的榆木疙瘩,都脱光送到他面前还只想着解药,将想要离开的延寂拦住:“你听过春-药有解药的吗?找你师父来干嘛?替你-上-他?”
“你!”古音直白的字眼刺激了延寂,“不然干看着他这么痛苦吗?!”
“谁说干看,春-药怎么解,我相信你不会连这点都不知道吧。”
“我......”延寂一时无法回答。
“既然你这么为难也不要勉强,现成的人选多的是,那左依依应该会乐意得很。”说着古音作势就要离开去找左依依。
延寂拦在门口不让她走,沉着脸:“不用,师父的药非普通女子可解。”
古音憋笑,装,看你还能装到几时:“女子不行找男子也行,这院子里最不缺的就是男人。”正说着就见太子从门口经过。看到站在门口对峙的两人,太子不禁好奇:“大晚上的这是在练什么功?”
古音笑道:“这不说曹操曹操到。”将太子拉进来,“延寂师父六根清净,不动凡心,实乃佩服,现在已经有人选你可以走了。”说着将延寂推出房门并反锁。
“到底怎么回事?”太子莫名其妙,待看到床上翻腾的楚宁浩心下一惊,赶紧走上前查看,“他怎么了?”
“中了春-药。”
“谁干的?”
“我干的。”古音很是坦白。
太子一把抓住古音,脸露杀意,竟似换了一个人:“你为何要害他?”
“急什么,听我说完。”古音简单地向太子说明自己的意图,“他这么榆木,不拿到架到他脖子上,他是想不明白的。”
“胡闹!要是伤了宁宁怎么办?!”说着太子就要出去将延寂拉进来,“今日他不破戒也得破,宁宁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
“等等,留点时间让他想清楚。”古音拦住。
“还等什么?宁宁都这样了!要是他一直想不清楚还由着他?”
古音上下打量着太子:“我看你对这小子也挺上心的,不如就便宜你了。”
“荒唐!且不说我们是血亲,单单我对他并无兄弟情谊之外的感情,宁宁也只爱延寂这一条我就万不可碰他。”太子了解楚宁浩,他爱延寂,怎么能受得了被延寂以为的人触碰,而且还是当着延寂的面。
床上的楚宁浩大汗淋漓,衣服湿透,太子见他实在痛苦,替他脱去上衣,想让他舒服些。不是延寂的气息让楚宁浩有些抗拒,往旁边躲不希望别人碰自己。
“这小子都烧成这样了竟还能分得清人。”古音啧啧称奇。
门轰然倒地,延寂阴沉着脸走进来,见到太子在脱楚宁浩的衣服,眼神微缩,脸阴沉得可怕,上前替楚宁浩裹上外衣,将人抱起:“太子是未来的一国之君,莫非真要做出伦常丧尽,天理不容的事来?”
太子又好气又好笑,为楚宁浩之前所受的痛苦故意气他:“为了宁宁孤愿意不顾伦常,受尽天下人唾骂,就算失了皇位又有何惜?倒是大师是出家人还是不要破戒坏了修为的好。”说着伸手作势去夺楚宁浩。
延寂将楚宁浩抱紧:“不劳太子操心。”大步离开,将楚宁浩抱回自己房中。
古音笑死:“原来那根木头还会吃醋,我还以为他真是木头做的。”
太子却并不开心:“他当我是什么人?!”
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两人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