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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是短发,一个是马尾,他们都有著英气的外表,一样的小却有神的眼睛,一样高挺的鼻子,一样的浅浅梨涡。要不是头发和衣服不同,田七还真分不清哪个是哪个。
“这……双生子?公子们该怎麽称呼?”
“陆九。”
“陆五。”
“没错没错,我们是双生子。田七姑娘是头一回看到我们吧,没关系,跟著我们做久了就熟了,我俩会对你好的,毕竟是受了……”
“九弟!”在一旁一直未吭声的男人突然打断了他的话,给了个威胁的眼神,接著对田七说:“我们兄弟俩平日里也没什麽特别的要求,就是早上起床、早膳午膳和晚间接客时会让你帮忙,其他时间你可以自己支配。”
田七点点头,这与跟著莲生时差不多,也没让她干些重活,可能新招来的小工已经帮她解决了这个问题。通过短短的谈话,她能看出那个叫陆五的比较稳重,像个做哥哥的样子,陆九则健谈一些,人也很直爽。看来他们也都是好人,田七暗暗想著。
磨磨蹭蹭到了晚上开工时,田七才终於明白为什麽在楼里从没见过他们,这兄弟俩绝对是调情高手,通常在房里说不上几句话,那些小姐夫人就要求带著他们到别处寻欢作乐。田七一直很好奇公子和客人们发生关系的地方,偏偏莲生和银月都不告诉她,这下好了,陆五陆九兄弟有这个需求,她这个伺候人的当然可以明目张胆地跟著他们去一探究竟。
楚夫人微醺著搂著陆五,一路欢声笑语地从风雨欲来堂的偏门出去,横穿过一个宽不超过四步路的巷子,便来到了他们隔壁的一家客栈。田七听说过这家春水客栈,平时似乎客人不多,从小拱门进去後发现果然很幽静,想来生意不怎麽好的样子。这家客栈有四层楼,布局颇像四合院,只是比四合院要大许多,在三面客房围成的空地中,种了几百株冷竹,如翠峰一般,一入院便觉冷愈苍翠,其中有几颗攀墙草,牵藤引蔓,累垂可爱。田七向上望去,每个厢房都是梨花浮雕门,些许光亮从湖州宣纸糊的窗中透出,更显得客栈静谧幽香。
两兄弟陪楚夫人逗笑了一会,没一会,一位身穿大红猩猩毡与羽毛缎斗篷的女子就迎面走来,田七打老远就看到她夸张的衣著,再加上她洪亮的嗓门,她估摸著这应该就是当家的了。
“陆家兄弟,今天也来得很早啊。”来者粉面朱唇,举止风流,有神的眼睛看著田七,对她笑了笑算作打招呼。
“可不是,我们要好好疼爱夫人。”
“今天想玩点什麽?去哪间房?”
陆五陆九还没说话,楚夫人倒是抢先道:“今天要有皇家摆设。迟姐,我上次同你说的话,你还记得?那个皇御侍卫当真是俊得很,可惜他看不上我这个嫁了人的老女人了,咯咯咯……不打紧不打紧,这楼里的公子也不差……”
陆五看楚夫人在说胡话,帮搂著她的腰把她往楼上带,那个换做迟姐的女子大方地笑笑,为他们引路。走到正对大门那排房间的最南端,迟姐拿出银匙,开门让他们进去。刚一进门,田七就愣住了,从外表看每间厢房都很朴实,可里面却晃眼得很。房顶是一盏水晶玻璃花色风灯,点的银花雪浪,上面柳杏画案交杂,一看便知价钱不菲,周围的摆设也是极尽奢华之能事,任何一个微小的雕花都渡了一层金。房屋的正中央是一张能容纳五个人的大床,金丝蚕被,芙蓉帐顶,隐隐透出一股淫靡之风。
陆九笑著对田七说:“丫头,你守在外堂便可,要是我们唤你拿什麽东西你再进来。放心,这种事经历多了也就习惯了。去吧。”
田七刚想说自己还没见过这样的架势,楚夫人就急不可耐地褪去了陆五的衣服,眼看一副古铜色的胸膛就要被她尽眼底,她也顾不得反驳,赶紧随著迟姐出了内堂。
田七无措地绞著手指,他们三人发出的声音实在是……太销魂了,也不知双生子用了什麽招数,把楚夫人弄得尖叫连连,而且他们似乎在玩两侍卫调戏小姐的游戏。田七听了全身发热,不自觉地想到自己和风无痕之间的事情,虽他们并没有发生肌肤之亲,但是……
“啊!你们住手……这样不行……那里,那里麻……”
“夫人,张开腿,我们会让你舒服的……舔这里好不好?在颤呢,好可爱……”
“嗯唔……哼啊……”
越来越大声的呻吟钻进田七耳朵,她满脸红潮,不安地围著小茶几转圈,陆五陆九真讨厌,她虽不是黄花闺女,但这麽露骨地在她面前表演春宫,实在很奇怪,而且……关键是,她能感觉到乳尖硬硬地突起了,亵裤似乎有点湿粘,她情不自禁地想到昨日中午,她倒在莲生怀里嘤嘤娇喘,下身的蜜汁沾湿了他整个手掌,後来田七回屋脱下底裤,羞愧地发现整块布料都湿透了,沈睡许久的身体就这样被莲生拨弄得心神荡漾。
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腿心间的湿意弄得她心烦意乱,里屋断断续续的淫声浪语还在持续著,看眼一壶茶下肚,他们还没有停下里的迹象。田七不得不佩服双生子的耐力好。正想去灌满茶壶时,田七听到楚夫人到达极致时的高吟,她尖叫著他们的名字,配合著他们低声的粗吼,表明一场性事的完结。
等了好一会,陆五才慢悠悠地说:“田七,端盆热水进来。”浓浓的鼻音尽是发泄後的舒畅,想必经历了一次大汗淋漓的性爱。田七领命去了。进里屋时她尽量埋低脑袋,不敢看床上的旖旎风情,虽说她也曾进入过莲生接客的房间,但这样大胆的场面她是不好意思看的。她本想迅速放下盆就离开,却听见楚夫人道:“过来,放近一点,我不想他们离开我太远。”
田七只好硬著头皮把铜盆放在床边的四脚架上,由於距离太近,她“被迫”看到了陆九壮的後背和粗壮的上臂,偏偏这个时候陆五退出了楚夫人的身体,她又不小心看见了包裹在鱼鳔里的男物,还没完全消肿的长剑依然向上翘著,两人交合处下方的床铺已经有了点点湿痕。田七脸红更甚,连忙走出里屋。双生子没发现她的异样,陆五拔下装满了液的鱼鳔,拿起丝巾沾了热水,轻柔地擦拭夫人的下体。
“真好……我知道你们是拿钱做事,但有人这麽对我,我还是很高兴的……”
“夫人说的哪里话,您有不愉快,我们当然会好好安慰您。夫人的话我们都放在心上的。”陆五温柔地宽慰夫人,惹得人前强势的楚夫人不由得说话有了哭音。
田七默然,这些小姐夫人们固然是有身体上的需求,但更多的恐怕是内心的空虚吧,有些是所嫁非人,有些是处深闺不知情滋味,能在这找到快乐和安慰也是一件好事。见识了